“簡薇,你發什麼愣。”姜小米一臉狐疑的望着她。
簡薇連忙回神:“沒有,剛剛在想事情。”
姜小米轉了轉眼珠,抿脣一笑:“哦~~~我知道了。”
簡薇一臉緊張:“你知道了什麼了”
何憐惜看她們兩個打啞謎似的講話,腦子不由得犯嘀咕,她們到底在說什麼呀。
姜小米故作玄虛道:“你的心事全寫在了臉上了,當人家瞎啊。”
簡薇嚇壞了,連忙摸了摸臉:“有嗎”
姜小米原本也只是想逗她玩一下,沒想到簡薇居然聽不出裏頭的玩笑話,反而當真了。
連何憐惜都看出簡薇心裏有事。
“簡薇,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頭惹事了”見簡薇這幅德行,姜小米下意識聯想到那天簡母在電話裏說的話。
“沒有,沒有,我只是病了兩天,腦子不太靈光,你們胡思亂想什麼呢,來來,喫,多喫點。喫完我陪你們逛街。”說完,簡薇麻溜的提起筷子,在火鍋裏歡快的撈着。
姜小米把筷子啪得拍在桌上,何憐惜跟簡薇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怎麼了這是”簡薇惴惴不安的問道。
姜小米冷哼一聲:“哼,就你這點道行,還想蒙我當我姜小米白混的”
何憐惜在桌子底下拉扯着姜小米的衣服:“小米,小米”
“哎,我跟你開玩笑呢,你買什麼單呀,坐下聊聊嘛,簡薇”
簡薇不顧身後姜小米的呼喚,掏出錢包,也沒數清楚多少,路過吧檯的時候一把撒過去,收銀員都看傻了。
姜小米望着對方絕塵而去的背影,貌似身後還拖着一條淡淡的虛影,小女人納悶至極:“才當幾天狗仔,居然跑得比我還快喫激素了吧”
一輛黑色跑車穿梭在繁華的城市大街上,卞越坐在駕駛座位上,單手握着方向盤,後排座位上坐着蔣涵波。
“舅舅,你是不是有心事”
卞越從後視鏡裏看一眼後排座位上的小男孩。
“沒有。”
蔣涵波抿了抿脣:“你既然不承認,那就算了。”
這個臭小子。
卞越收回視線,耐心的等着紅燈。
短短六十秒的時間,突然變得十分漫長,也許蔣涵波說的沒錯,他有心事。
自從被診斷不舉以後,卞越找過很多醫生,其中就包括汪大海的父親,卞越到現在還記得他那天說的話:“你的病不是身,是在心吶。我只能治療身體的傷痛,卻醫治不好你內心的病痛。”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沒病。
卞越剛開始還不太相信,直到那天晚上,不舉的他突然可以舉了。
於是,他毫不客氣的爲失而復得的功能舉行了一場激烈的慶祝。
而慶祝用的祭品,就是簡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