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進宮的一路上,秦寧兒看着形形色的色的宮人,手裏捧着都是奇珍異寶,便能看得出這個國家的國力有多麼的雄厚了。
“玉藻。你一會便想個法子到處打聽看看。”秦寧兒轉轉眼球,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一定另有蹊蹺,更何況之前五皇子做出來的事情,讓她更是心有餘悸。
玉藻點了點頭,玉藻的輕功是數一數二的好,更是到了飛檐走壁的程度,若是不仔細留心,竟然不會發現她的蹤跡。
到了風月國的大殿上,秦寧兒看着一路上都跪着人,似乎哪些人身上都穿着官服,應該是一些有職位的人。
“陛下,這面請。”秦寧兒順着公公的手,來到了大殿中央。
“哈哈哈,原來是寧兒女帝,真是讓敝國蓬蓽生輝啊。”坐在大殿上的單于,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秦寧兒長的原本就普通天上的神仙一般,讓人心馳嚮往,而且那腰身穿上風月國的衣裳,可是普通柳若扶風一般的嬌俏可人。
“單于。”秦寧兒微微欠了欠身子。雖說兩個國家兵力更是針尖對麥芒,可是她身爲國家的領袖便和更是要充滿了大度和大氣。
“我聽說,是隔壁西域國那些蠻夷人搶奪了您的夫君,如今在我們的地界,我想更是應該幫助您了。”單于的眼神一直滴溜溜的在秦寧兒的身上打轉,秦寧兒也一眼便看出來了究竟。
“若能夠得到單于的幫助,那真是我們的榮幸。”秦寧兒擡起頭直視着單于,火的辣的眼神秦寧兒反而充滿魅惑。
“這樣,不如寧兒在我們宮裏住些日子,如果有了消息,我就讓人告訴你”單于的後宮,說是佳麗三千也不爲過,而且有的女人更是入宮以來,從未被這單于寵幸過。
這單于愛色,是人盡皆知的祕密,說是祕密則是因爲曾經彈劾過這件事的大臣一一被單于打入了死牢。
就算是倖免於難的,此生也是再難有個一官半職。
單于色眯眯的目光在秦寧兒身上流轉,露骨的眼神讓秦寧兒渾身不舒服。
玉藻不在身邊,秦寧兒不好硬來,她迎上單于的眼睛,嫣然一笑,道:“便不勞煩單于憂心,宮外已經安置好了住所,一切妥當。若是單于有什麼消息派人告知,我自會前來。”
風月國的服飾正如它的名字那般,將女子嬌俏玲瓏的身形襯托的精緻無比,秦寧兒微微一動,帶的舉手投足間盡是風情。
更何況她眉眼間盡是風情與絕色,不笑則已,一笑便是傾城風華。
單于看着秦寧兒嫣的紅上揚的脣角,手裏摩的挲着的侍女嬌的嫩的指節忽然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寧兒女帝真是說笑了,備下一間大殿供寧兒女帝居住也不是什麼大事,更不要說,住在宮裏更容易同傳消息。”那單于一笑,眼神閃着貪婪的目光。
秦寧兒暗叫一聲糟糕,果然那單于直接道:“來人,將西側殿收拾出來給寧兒女帝,注意一切規格按照皇后禮儀來。”
“女帝,且隨我來吧。”太監主管站在秦寧兒身邊,低眉順眼的道。
深深看了一眼龍椅上坐着的人面獸心的單于,秦寧兒壓下心中陣陣反胃的感覺,搭着公公的手離開了大殿。
他們國家的勢力比不上風月,若是她忍不住這一時間的屈的辱和妥協,恐是要給自己的國家帶去麻煩。
更何況,他還沒有找到
一衆人將秦寧兒引到西側殿安置好,留下幾人後便匆匆離去。
皇后寢宮,女管事匆匆而來,譴走皇后身邊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之後,匆匆上前,附耳在皇后耳邊說了幾句。
“當真”皇后騰的一下站起身,看着身邊的女管事,怒不可遏。
“回稟娘娘,卻是如此。”女管事深深一禮,低頭說着。
“哪裏來的狐媚子竟然能迷惑住單于”皇后在殿中踱步。
無論怎麼想,皇后都不能容忍秦寧兒在這皇宮中多留一日,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單于後宮佳麗三千,偶爾能夠來到皇后的寢宮也多半是爲了堵住大臣們的口,若說這單于對皇后有什麼好感,那自是不可能。
這座皇宮最不缺的就是新鮮美人。
不論是誰,皇后都可以不放在心上,這座宮殿中能夠威脅到她位置的人還不曾有過。
但是秦寧兒不同,皇后不能不放在心上
她可是一國之君,若是若是
皇后單是想想都覺得冷汗止不住從後背沁出來:“不行,不能這樣”
皇后站定,看着身邊的女管事堅定的說着。
女管事深深一禮,道:“娘娘,奴婢有一計策。”
“講”皇后看着女管事立刻道。
女管事四下看看,面露難色。
“你且上前,不必拘禮。”皇后袖袍一揮,淡淡的說。
女管事上前一步,附耳匆匆將自己的計策說與皇后聽。
“幾成把握”皇后雙眸一動,看着女管事沉聲問。
“八成,不被察覺。”女管事堅定道。
“那便去吧。”皇后揮揮手,算是將這件事定了下來。
秦寧兒站在西側殿的大殿中,看着四周富麗堂皇的景緻,一陣咋舌。
怪不得這單于說騰出一間大殿不成問題,這規格怕是皇貴妃的寢宮。
坐在椅榻上,秦寧兒揉揉眉心。
玉藻前去打探情況,現下不知情況如何,自己如今又被這單于困在宮中,若是玉藻未能得到消息,怕是要出問題。
“回稟女帝,皇后娘娘聽聞女帝要久居於此,特將宮中女管事差遣過來,供女帝差使。”一名小廝匆匆進來,跪下,便將這消息說了出來。
秦寧兒睜開眼睛,意味不明的一笑,好一個久居。
這皇后怕不是以爲自己要奪了她的寵愛,特地派了個人監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