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沒勁。”夜墨筱癟了癟嘴,看向夜墨軒:“對了皇兄,我看你這身體還好了挺多啊,是不是從西域走了一趟之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夜墨筱帶着壞笑的看着夜墨軒。
夜墨軒冷笑了一聲:“臭小子,你若是覺得西域好玩,你也可以去一趟吧。”
說完,勾着夜墨筱的肩膀,夜墨軒高聲說道:“原來筱王要請本王喝酒好啊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在軒王府喝到了半夜,這纔回去睡覺。
第二日一早,兩個人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到了上朝的時候了,快速的將朝服穿好,夜墨軒踹開了夜墨筱的房門:“快些跟我走”
夜墨筱連忙點頭:“好好好,快些吧皇兄,嫂子的威力我實在是承受不住啊”
夜墨筱快速的將朝服穿好,兩個人騎上馬後就往皇宮趕去。
皇宮門前守門的侍衛光是一看就知道,兩位王爺這肯定是來不及上朝了,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了一隻眼,讓兩位王爺騎着馬進入了皇宮。
還好,兩個人總算是趕上了早朝,剛下了馬,就聽見了太監來喊人:“早朝”
一干大臣們看着自己身後的兩位王爺,紛紛不敢動彈,直到玉藻走了出來,說道:“兩位王爺,我們還是快些走吧,若是女帝看出來了什麼,那不是更要命”
夜墨軒和夜墨筱兩個人如醍醐灌頂,特別是夜墨筱,看了一眼玉藻,對着玉藻拱了拱手:“多謝這位小姐,大恩不言謝啊。”
夜墨筱說完,快速的跟上了夜墨軒的腳步,走了進去。
秦寧兒昨日休息的也很好,看起來面色紅的潤,但是眉眼之間卻有着一種另類的情緒。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秦寧兒按照慣例喊出這句話。
一羣老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說話。
不是他們不想說話,而是這一段時間以來,筱王將整個國家處理的很好,所以他們也真的沒有什麼需要稟告的。
秦寧兒也巴不得這幫老傢伙不來煩他,心中輕快了不少,笑道:“既然是無事,那就退朝吧。”
說完,秦寧兒在玉藻的攙扶下離開了大殿。
夜墨軒也夜墨筱兩個人站在一起,夜墨筱在秦寧兒走了之後就鬆了一口氣,“皇兄,剛剛可真是嚇死我了,我這氣兒到現在還喘不勻呢。”
夜墨軒沒有說話,夜墨筱擡起頭,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卻發現了夜墨軒正在望着秦寧兒離開的方向出神。
等到夜墨筱喘勻了氣,站起身來,拍了拍夜墨軒的肩膀:“皇兄,若是擔心的話,你就追過去吧,左右都是我嫂子。”
夜墨軒依舊看着那個方向,但是卻搖頭:“不,她終究是女帝,就算是我們之前成親過,可是現在我們還是和離的狀
啊”
夜墨軒捂着後腦勺,看着一邊的夜墨筱:“臭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比你大了兩個月,所以你就來找打”
夜墨筱說完,甩了一下自己的衣襬:“哎,好不容易能休息下來了,皇兄,我就回府上好好的歇着了啊, 千萬千萬不要來打擾我。”
夜墨筱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夜墨軒也衝着秦寧兒離開的方向追去。
秦寧兒換下來了一身的朝服,坐在梳妝檯前,穿着裏衣,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的對面是已經被她捏碎了的玉佩,但是卻被能工巧匠成功的粘合在了一起,若是不仔細得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他上面的碎裂細紋。
玉藻早就離開了,因爲秦寧兒說她想要自己待着。
夜墨軒走進來的時候,聲音也不算是特別小。
“玉藻,朕真的沒事,你就回去吧,朕只是想自己坐一會兒,沒有別的事的。”秦寧兒說着,轉過身子,愣住。“你怎麼來了”
夜墨軒將秦寧兒的手拉住,半蹲下身子,仰視着秦寧兒:“若是我不來,我怎麼能知道,我們的女帝如此愁苦”
看向了面前的那一小塊玉佩,夜墨軒想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想念你的母親”
秦寧兒猶豫了一下, 還是點點頭:“是。”
“我在想,我母親已經死了,那我的父親呢他現在在哪裏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反正他沒有被步梵音抓住啊,而且我母親,我一直都覺得她長得並不像中原人
”秦寧兒越說,臉上的愁色就越多。
“我就是想知道,我應該怎麼辦,我想去找我父親。”
秦寧兒沒有用朕,而是用了我,這就說明,她是將夜墨軒看做了極其親近的人。
夜墨軒摟住了秦寧兒的後脖子,好好的拍了拍:“好了,好了,我們不難過,你別想太多,既然你想要離開,那我就陪你出去看看,好不好若是找不到線索也沒關係,我們就當作是出去玩。”
只見秦寧兒搖搖頭:“我纔回來,一堆的政務正在等待我來處理,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離開
”
“我以爲是什麼事呢,就這件事還能讓我們的女帝愁哎呦喲這個可憐勁兒啊。”夜墨軒說着,伸出手,在秦寧兒的鼻尖兒上點了一下:“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人”
秦寧兒想了一下。“我沒有忘記誰啊”
“嘖,你想想筱王。”夜墨軒說着,勾起來了自己的嘴角:“只要是將皇位禪讓給筱王,那麼我們出去遊玩就沒關係了,左右這個臭小子已經幫你處理了很多的政務了,沒關係。”
秦寧兒的眼睛中閃現出來了光,“真的嗎”
看見如此的秦寧兒,夜墨軒毅然決然的將自己的弟弟賣掉:“當然是真的我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