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軒拍了拍秦寧兒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笑了一笑:“早就聽說了先生的大名,實在是不好意思,天色如此晚了還來麻煩您,麻煩您幫我看一下,這個玦毒裏面的藥材都有什麼”
那人輕輕地笑了一下,依舊低着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模樣,緊接着,他伸出手,將玦毒拿了過來:“我就記得之前我做過這個東西,沒想到,竟然還能在有生之年再看見他。”
將玦毒打開,倒在了桌子上,夜墨軒瞬間斂住了呼吸,沒想到,那人的手在玦毒的粉末上面來回的揮了揮,笑道:“沒關係,你只需要正常呼吸就好了,這個東西是我做出來的,至少不會毒死你,放心吧。”
夜墨軒尷尬的笑了笑,那人用自己已經留的很長的小母手指頭的指甲扣出來了一塊玦毒,放在了自己的嘴中,緊接着抿了抿。
“嗯,還是當初的那個味道。”那人勾了一下自己嘴角,將指甲從自己的嘴中拿出來:“我倒是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但是你們得先告訴我,你們是誰”
秦寧兒和夜墨軒兩個人對視一眼,秦寧兒默默的將氣提起來,方便隨時可以離開。“我母親留下來了這個吊墜,她姓陳。”
將吊墜交給了那個男人,秦寧兒在夜墨軒身邊坐下。
那人拿過來吊墜,嘴巴新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好,我知道了。”
將吊墜送回去,“你們給我的這個單子上面寫的都是對的, 這個老頭,還是這樣厲害,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事,最後一味藥,叫玦草,但是這裏已經沒有了,所有的玦草從很久之前就是送到宮中去的,這毒藥,也的確是我做出來的, 但是我當初做的時候,並佈置都是給你母親用的。”
秦寧兒的眉頭緊緊地皺起,想要問自己的母親在宮中的位置,但是卻被那人的話給打斷:“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並不認識你母親,只知道當初宮中有一味貴人需要毒藥,這墜子也是人家交給我的,毒藥也是我裝進去的。”
“我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你們若是在想知道別的,那就只能進宮去調查了,自然了,你們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也可以來找我,畢竟我也對你母親十分的好奇。”那人將雙腿搭在了桌子上,十分吊兒郎當的樣子。
夜墨軒和秦寧兒站起,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個銀錠子,這才離開。
街上有些冷了,兩個人在外面買了一些喫食,這纔回到了客棧。
在秦寧兒的房間內,兩個人悶不做聲的喫東西。
好好的線索,就這樣斷開了,秦寧兒就連喫飯的心情都沒了。
“你別想那麼多,我們先好好的喫東西,好不好”夜墨軒抱着秦寧兒,十分心疼。
夜墨軒最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秦寧兒抱的更緊:“沒關係,我們進宮好好的找找吧,如何”
秦寧兒的語氣更加的頹廢,十分小心的說道:“我聽說
雪國現在正在徵選秀女,你說我要不要
”
“不行”夜墨軒拒絕的十分乾脆:“我不忍心讓你進宮,若是爲了這件事進宮的話,是不是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娘爲什麼沒有將我帶上
”秦寧兒小聲的說道。
“就算是雪國王真的正值壯年,那也就罷了,可是他都已經
”夜墨軒說着,感覺自己的眼眶突然有些發熱:“我不願意讓你爲了一個結果,將自己的一輩子都送進去。”
“你是傻嗎”秦寧兒一口咬住了夜墨軒的肩膀,力氣不算是大,但是夜墨軒肯定能夠感受到疼痛。
等到秦寧兒咬夠了,鬆開了嘴巴,看着夜墨軒說道:“只要是我不受寵就可以了啊,我纔不要將自己都送進去,最後讓你做綠帽子王八嗎”
夜墨軒最後嘆了一口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去吧,我也進攻,當一個侍衛,到時候就可以保護你了,如何”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我自己失去清白的”秦寧兒從現在,是真的認準了夜墨軒,恐怕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最好的人也就是夜墨軒了。
“行了,快下來吧。”夜墨軒摸了摸秦寧兒的頭髮:“你有沒有想好,自己要一個什麼樣子的身份進宮需不需要我來給你安排”
秦寧兒眨了眨眼,看向夜墨軒:“不如,我們就找那個藥鋪裏面的老闆幫忙”
夜墨軒的看向地面,覺得這件事似乎是有些不妥當:“你覺得,那個老闆憑什麼幫我們他和雪國皇宮中的人關係那麼好,萬一他把我們賣了呢”
秦寧兒聽着,臉上也露出來了愁苦之色:“是啊
”
“我會派人給你安排一個身份,關於秀女,我白日裏也看見了,是需要半個月之後才能據舉辦,我們這半個月,足夠我們來準備了。”
秦寧兒點點頭,長出了一口氣。
第二日,秦寧兒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看見了夜墨軒正在眉頭緊鎖的寫着什麼。
“你在做什麼”秦寧兒走到了夜墨軒身邊坐下。
夜墨軒笑了一下:“我再給西域王寫信,我派人快馬加鞭的送去,應該十日就能將換臉的東西拿回來。”
雖然嘴上說着話,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減慢,最後將信寫好,小心翼翼的拿起來,放在空中給吹乾,“寧兒,幫我拿一下信封,我把信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