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願意離開風棲宮的話,那就好好的此後皇后娘娘吧,莫要想着再偷懶了。”蝶月說完,就帶着傅亦進入到了大殿中。
“你先來將這個布巾帶上吧,就綁在臉上,這樣的話也能減少一些傳染的風險。”蝶月一邊說着,一邊將布巾放入了熱水盆中,順手撈出來,遞給了傅亦。
“可能會有些燙了,但是沒關係,一會兒就好了,並且你還會感覺自己的臉上舒服不少。”蝶月笑着,也給自己弄了一個布巾,原本嬌的嫩的小手現在已經變得通紅,只是蝶月臉上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看樣子應該是已經習慣了這個溫度了。
傅亦一時間看着蝶月有些看癡了,等到蝶月將布巾圍在了自己的臉上之後,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快速的將布巾圍住,緊接着從自己隨身帶着的醫藥箱中找出來了一個小藥瓶子,遞給了蝶月:“姑娘,這個是可以將你的手恢復成原樣的藥膏,每日塗三次,不出三日就會好。”
蝶月看着那個陶瓷瓶子,眨了眨眼,原本傅亦還以爲自己是被拒絕了,想要收回手,誰知道,蝶月一把將那瓶子抓了過來:“既然你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反悔,那麼這個東西可就是我得了啊你可別賴賬”
“不
不會賴賬的。”傅亦咬了咬牙,自己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嗎今日怎麼會對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輕易的臉紅
蝶月點點頭:“這個裏面的量,是不是夠三個人用”
傅亦點點頭:“嗯,是的。”
“好這樣我就可以和兩個姐姐一起用了。”蝶月笑着說道,快速的跑到了秦寧兒所在的偏殿的門口,順帶着對傅亦招招手:“你快過來啊皇后娘娘就在裏面了,你不是要來給皇后娘娘把脈的嗎”
“啊,是。”傅亦快速的搖了搖頭,自己肯定不是一個輕易會沉於美色的人
更何況這個小姑娘還是這樣的小
蝶月幫着他掀開了簾子,他低頭走了進去,入眼看見的是一個坐在自己右手邊的貴妃榻上的女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樣貌,傅亦就跪了下去:“草民傅亦,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皇后娘娘安泰。”
“嗯,起來吧。”秦寧兒點點頭,拿出來了自己當初做女帝的那一股子的氣勢,順帶着看向了蝶月,“這個小夥子剛剛可是在外面幫着你說話了”
蝶月原本看着手中的藥瓶子,聽見了秦寧兒的話之後,擡起頭,眼中都帶着光亮,“姐姐,是他但是如果不是他的話,我自己也能解決這個宮女的,我原來可也是一個嚴厲的主子來着的。”
傅亦臉上帶着笑,這個小姑娘原來這麼有背景看來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和自己面前的皇后娘娘關係極好,這才進宮來的。
秦寧兒也不願意多問,害怕蝶月害羞,於是乎轉頭看向傅亦:“本宮要問問你,你可是會治療肺癆並且這個病可不是很好治,你確定要冒着生命危險來治病”
“皇后娘娘,草民只是一個平民百姓,進宮來就是用命冒險的,更何況,給皇后娘娘治病是臣的福氣,臣一定會將皇后娘娘治的健健康康的。”傅亦的語氣中帶着誠懇,以及真實,秦寧兒很是欣賞。
秦寧兒對着蝶月招了招手:“你來這邊坐,傅亦,你也尋個地方坐下吧。”
“好嘞。”蝶月樂呵呵的走了過去,就在秦寧兒身邊坐下,絲毫沒有秦寧兒得了肺癆,應該疏遠一些的覺悟。
傅亦這邊自己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秦寧兒的對面,心中默默地說道,原來這個皇后娘娘還沒有人家傳言中的兇狠呢。
“傅亦,你現在就來把脈吧,一切只需要正常說即可,就算是本宮即將殯天,也不要隱瞞”秦寧而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
旁邊的蝶月此時突然急了起來,“呸呸呸姐姐你這是說什麼話呢什麼叫殯天不就是多咳嗽了幾下怎麼還就殯天了”
傅亦的膽子也大了一些:“是啊,皇后娘娘福澤齊天,若是說這樣的喪氣話,還是有些早了。”將自己的醫藥箱放下,傅亦走了過去,只伸出了自己的兩根手指輕輕的放在秦寧兒的手腕上,感受着脈搏。
一邊摸着脈,傅亦一邊在心中盤算着脈相,順帶着還有些驚訝。
沒多久,傅亦就將自己得手拿了下來,雙手盤在一起,對着秦寧兒說道:“不知道皇后娘娘之前可是接受過其他人的治療草民原本還以爲娘娘您病的十分的嚴重呢。”
秦寧兒也沒有什麼忌諱的,此時,正巧淳子走了回來,秦寧兒指了指淳子:“喏,那個就是本宮之前的大夫,本宮之前還中毒的,也是這個大夫給本宮治好的。”
傅亦看過去,只見淳子紅着臉走了過來,嘴巴抿成了一條縫,皺着眉頭,對着秦寧兒搖搖頭。
但是這樣子完全沒有責怪的模樣,看着倒是像是在軟軟的說:“你可別說了。”
傅亦一邊感嘆着主僕三人的好感情,一邊將秦寧兒的病狀如倒豆子一樣給說了出來:“皇后娘娘,您的脈搏還算是有力氣的,一般的女子若是得了肺癆,再加上中毒,那肯定是十分虛弱的,但是您不一樣,想來是會一些武功的,可否”
只見秦寧兒點了點頭,傅亦直接笑了起來:“既然是這樣,皇后娘娘不要着急,傅亦肯定會將您給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