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面不斷的拼命掙扎。
“這是法制社會!”
“這裏有監控,你們這樣子動私刑!有想過後果嗎?”
“你們這樣是違法的!”
薄行止冷笑一聲,“一個劫匪跟我講法?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那雙嗜血的雙眸泛着狠戾的光茫。
好像今天把他們弄死在這裏也無所謂。
男人的眼神太可怕。
“聽說……你們拿了鋼管打我叔叔?”薄行止挑起眼尾,狠得不行,“說吧,究竟是誰指使你們?”
男人漫不經心的敲了一下桌子,還是那副高貴的模樣,但是那陰冷的聲音卻透着他此時極度的不悅,“只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不說……不好意思……”
李局長:“……”
警察:“……”
阮蘇剛纔在外面看卷綜,這會兒也走了進來。
她一直冷眼旁觀,這些黑衣男人明顯就是不想說。
哪怕被宋言弄折了手臂,依舊咬緊牙關不肯說。
她走到薄行止身邊,漫不經心的瞟過這些黑衣男人,“知道歷史上很出名的一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叫川dao芳子嗎?她發明了一種笑刑,這種刑罰不會對肉體造成傷害,但是可以使你們奇癢無比,無法剋制,最後會因爲狂笑缺氧窒息而死。”
“我可是很清楚這種方法的,如果你們想試試的話,大可以試一試。”
“還有古代的時候,有一個大奸臣叫什麼?他的請君入甕這個還是很不錯的。”薄行止看着阮蘇說出這種話來,忍不住勾了勾脣。
打壓刺激這些男人,手到擒來。
“並且還有很多可怕的刑法,我不介意給你們全部試一遍。”
這幾個黑衣男人抱着自己垂落在那裏無力的手臂,痛得臉色慘白,口中不斷呻吟。
現在在他們眼裏只覺得面前的這對男女可怕極了。
其中有一個男人迅速掃過周圍的夥伴,“我們不能出賣,與其被你們折磨至死,還不如自己了結!”
反正出賣也是死,被折磨還是死。
還不如干脆的早死早脫生。
隨着男人的聲音落下,頓時!
一片哀嚎聲又是響起。
鮮血順着這些黑衣男人的口中溢出來。
“不好!他們咬舌自盡了!”薄行止臉色黑沉,低沉的聲音泛着冰冷。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羣黑衣人竟然這麼剛烈。
李局長嚇得趕緊叫人,“快!快,掰開他們的嘴!”
“別讓人都死了!”
“真蠢!真以爲跟演電視劇一樣,咬一下舌頭就真的能死?那都是電視劇上騙人的。”阮蘇無語的踹了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一腳。“你們人高馬大的,身強力壯的,怎麼可能咬一下舌頭就死?也太腦殘了吧?”
“既然這麼不怕疼,這麼不想要舌頭了。宋言,把他們的舌頭一點一點割下來好了。”
薄行止一聲令下。
宋言立刻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匕首,在燈下泛着幽幽的寒光。
然後走到第一個黑衣男人面前,一把扣住對方的腦袋,匕首就朝着他嘴巴里面戳。
“不——不要!”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舌頭被一點一點割下來,誰受得了?
宋言還沒有下刀子呢!剛碰到對方的舌尖,他就含糊不清的嗷嗷叫起來。
那畫面……
別提有多可笑。
薄行止挑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十分鐘以後。
男人一邊放下挽起來的衣袖一邊踏出來。
他的身邊一個清麗絕美的女子也跟着走出來。
李局長帶着警察和宋言一起也緊跟其後。
“多謝薄少,阮小姐。”
李局長一臉欣慰的說道,“慢走,慢走。”
“李局長客氣。”薄行止勾脣,“希望能夠將幕後主使者捉拿歸案。”
出了警察局,上了車以後,顧思雪的電話就打過來。
“少爺,查到了是誰舉報陷害的謝書記。”
“誰?”薄行止聲音冷沉。
“霍寂涼。”
男人厲眸微眯,眼底閃過一絲冰冷,霍寂涼和謝淵有什麼仇恨糾葛?爲什麼要除掉謝淵?
他眼中閃過疑惑不解,總覺得好像錯漏了什麼重要的信息一樣。
“去關押霍寂涼的監獄。”薄行止掛了電話,就對宋言說道。
車子立刻調頭,朝着監獄的方向而去。
阮蘇挑眉,“霍寂涼怎麼了?”
薄行止將剛纔接到的電話內容告訴她。
女子一雙漆黑的眸子同樣閃過一絲不解,“一個是官,一個是當地的知名企業家,怎麼會產生這麼濃厚的殺意?”
霍寂涼玩的那一手陷害栽贓外加舉報,分明就是想置謝淵於死地。
根本就沒有想着能夠讓謝淵再重新東山再起。
“這恐怕只有霍寂涼自己知道了。”
車子朝着監獄的方向瘋狂疾馳。
宋言開了車子自帶的廣播電臺。
突然,正在播放音樂的電臺裏面響起一個甜美的女聲,“播報一條最新消息,請各位司機朋友們一定要注意,尤其是網約車的司機朋友們和出租車的司機朋友們。城北監獄裏面關押了一批重刑犯,就在十分鐘之前,他們打通了監獄與海面的距離,他們挖了一條祕道,祕密逃離了監獄。”
“越獄的罪犯有霍寂涼,劉大海,張富山……總共有三人,如果各位司機朋友們碰到這三位渾身是水的乘客時,一定要保持警惕,及時報警。”
“現在警方已經開始全力追捕,爭取將這三個罪犯及時捉拿歸案。”
“下面我要播報一下他們三人的身份證號碼。分別是3211xxxxx……”
車子裏面的氣氛極爲凝重。
宋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霍寂涼竟然越獄了?怎麼可能?城北監獄防衛森嚴,他怎麼能夠逃出去?這男人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城北監獄靠海,監獄後面就是大海。他如果挖通了祕道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以前以前就有一部電影不就是叫越獄嗎?”阮蘇的臉色十分不好看,“看來我們也不用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