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止打橫將她抱起來,大踏步來到木屋。
來不及打量木屋的裝修,阮蘇就被薄行止帶到了二樓的臥室裏,然後丟到了柔軟的大牀上。
此時她才發現,木屋的屋頂竟然是透明玻璃製成的。
她躺在牀上,就能夠看到天上閃爍的星星。
漫天的星光下,伴隨着悠揚的音樂噴泉,男人朝着她撲了過來。
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她一歪頭就能夠繼續欣賞音樂噴泉。
男人氣息纏綿的湊近她,“這裏的一切,都是爲了迎接你特意造的,包括這個木屋。”
他薄薄的脣幾乎要帖上她顫抖的紅脣上。
一字一句的對她說,“老婆,我們和好吧。”
阮蘇別過頭去,不看他那張魅惑的俊容。
男人卻將她再次抱了起來,直接來到了木屋的後面。
阮蘇驚訝的發現,這裏竟然有一眼溫熱的池水,正在冒着熱氣。
有一些石頭堆砌着池水,看起來造型倒是怡人。
池水旁邊種植了一些蔥鬱的竹子,夜風撫來,竹林沙沙,意境很美。
“這是一眼天然溫泉。”薄行止大掌撕扯着她身上的裙子,阮蘇按住他的手,“這是露天的。”
在野外洗澡什麼的,好尷尬。
“這裏沒有人會來。”薄行止淡淡的道。
哪怕是置身於這個溫泉裏,依舊可以看到不遠處湖水裏的音樂噴泉。
四周的光線晦暗不明,音樂噴泉卻依舊美不勝收。
木屋前有一個別致的路燈,淡淡的光線籠罩着木屋。
有一股特別的遠離城市喧囂的朦朧美。
溫熱的池水包裹着她的身體,她整個人放鬆下來。
身邊的男人伸出手臂,將她擁到懷裏。
男人健碩的胸膛,緊緊帖着她瓷白的肌膚。
她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就想要逃。
可是,薄行止卻牢牢扣住她的細腰,讓她無法動彈。
男人低眸,就能看到池水裏她那迷人的嬌軀,若隱若現。
溫熱的池水輕刷着她雪白若凝脂的肌膚。
在昏暗的燈光下,好像會閃爍流光一樣美麗。
她修長的雙腿彎曲成美好的弧度,看真情爲那般魅惑。
薄行止貪婪的盯着小女人這副春光美景。
犀利的黑眸暗沉一片,瞳孔微微收縮。
呼吸急促而深長。
他一直都知道阮蘇美,可是在此情此景下,她更是美得出水芙蓉,美得如同月宮仙子。
他總是會多看她一眼,就會多發現一次她不一樣的美。
就好像是挖掘什麼寶藏,越挖陷得越深。
薄行止整個人都變得緊繃。
潔白的浴袍鬆垮的系在身上,阮蘇光着一雙白嫩的腳丫,被男人抱在懷裏。
將她輕輕放在牀上,男人如同尊貴的王者般慵懶的倚在牀頭。
黑色的浴袍領口微敞,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
“老婆……”
暗啞的嗓音帶着無邊的性感,惹眼的喉結上下滑動,眼裏帶着深不見底的渴望。
女子的頭髮上猶沾着水汽,泛溼的長髮披散開,襯得她的小臉更是明豔動人。
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女人被他牢牢按在身下,彷彿是一隻隨時要伸出利爪傷的小豹子,一雙眸子倔強的盯着他。
她絕美的身體半遮半掩在浴袍下。
看得男人雙眸猩紅。
“你真迷人……”男人聲音粗啞得如同沙礫。
燈光下的女子宛若上好的雪花酥一般可口。
薄行止欣賞的目光望着她,就好像是尊貴的帝王在探查他的國土一般。
灼人的亮線帶着滾燙的溫度,讓人燥熱,讓人口乾。
男人健碩的身軀帶着炙熱的溫度。
他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
露出肌理分明的身軀,每一處線條都透着強悍的力與美。
哪怕和他在一起結婚四年,早就與他無數次親密無間。
可是他這麼直接露骨的樣子,依舊讓阮蘇感覺有一絲不安。
男人粗礪的指尖輕輕纏繞着她海藻般的長髮。
呼吸越來越粗重。
阮蘇默默的看着這個男人,他眼底的幽光比夜還要漆黑,比星光還要灼熱。
“老婆,不要再離開我。”男人的嗓音變得越發低沉暗啞。
大手移上了她的後腦,霸道的吻重重的落在她的脣上,讓她無法後退,不能拒絕.........
頭頂是閃爍的星子,漆黑的夜空。
而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浪漫,那麼的美好……
塞爾維亞初升的朝陽透過頭頂透明的玻璃窗灑下來。
懷裏的小女人微微一動,薄行止就醒了。
看着她揉着酸澀的腰肢,掙扎着坐起來。
然後伸手去拾散落在地板上的浴袍。
薄行止勾脣望着她的美背。
一直到天矇矇亮,他才沉沉睡去。
這麼安心,這麼滿足的入睡。
身後傳來粗重的呼吸聲,讓阮蘇忍不住警惕的回頭。
正好對上薄行止那雙深幽如夜空般的眸子。
他高大健碩的身子不加任何掩飾的暴露在她的眼前。
流暢的肌理線條,完美的令人震驚。
“老婆,你醒了?餓嗎?”薄行止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愉悅的心情彷彿這初升的旭日。
阮蘇的嗓子乾澀泛疼,聲音帶着沙啞,“薄行止,別發神經。”
聽到他叫她老婆,她就渾身不自在。
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一件事情,昨晚上沒有媚蠶的催動,她竟然沉淪在這男人制造的氣氛當中。
簡直太尷尬了。
薄行止看着她白嫩的小臉爬上的紅暈,低笑出聲,眼底帶着一絲難懂的情緒。
阮蘇擡眸就對上薄行止那得意的笑臉,她臉更紅了。
有些惱羞成怒的瞪着他,“笑什麼笑!”
她真想一巴掌把男人給打到爪哇國去。
“老婆,你難道不開心嗎?”薄行止扯開被子,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目光牢牢鎖住女了那張嬌俏的小臉兒,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他,心裏有着清冷,有着高傲,有着他看不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