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語,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薄家的女兒養來是做什麼的?”
薄夫人捏住少女的下巴,“當然是用來換錢的啊!薄氏集團被薄行止牢牢把持,想讓他吐錢出來給我們實驗室,那真的是太難了。更何況,用薄家的錢一點也不香。”
“所以,上次你放了趙老闆的鴿子,趙老闆非常不開心。”薄豐山面無表情的看着薄文語,“趕緊換身衣服,跟我們走。”
薄行止不在家,只留了兩個保鏢守着她。
這兩個保鏢根本就不是薄豐山和薄夫人的對手。更何況,他們夫妻二人還帶了數十個黑衣手下。
薄文語咬了咬牙,站了起來,“你們等我幾分鐘。”
她抓住自己的手機進了房間。
她有些焦急的看着門口,然後隨意從衣櫃裏翻出來一條連衣裙。
她打開手機,給薄行止發了一條微信。
害怕被薄豐山夫妻發現,她沒敢打電話。
發完微信以後,她又不放心給薄文皓和阮蘇都發了一條微信求救。
而此時的阮蘇在和鋼琴協會的會長以及副會長還有幾個鋼琴界的大師正在喫飯。
聽到微信滴的一聲。
她拿起手機一看,頓時神色一凝。
清麗的面容上浮現冷厲。
“抱歉各位,我有事先走一步。”她說着就站起身,朝着包廂的門口走去。
她剛起身,包廂的門被推開,葉厭離高大修長的身形踏了進來。
看到她揹着包包一副要離開的樣子,俊美高貴的男人挑了挑眉,“怎麼,阮小姐如此討厭葉某,葉某剛到你就要離開。”
男人的嗓音極是動聽,充滿磁性,吐納間帶着一股子莫名的撩撥。
這是一個極其吸引人的男人,長得帥,聲音又好聽,家世又好。
常年談鋼琴陶冶出來一股子天生的貴氣。
一舉手一投足極是惹眼優雅。
所以追他的女人可以說從這裏排到了法國。
他從來都是女人堆裏的香餑餑,m國的鑽石王老五最有價值的單身漢。
然而……
這個阮蘇總是對他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深深的勾起了他的興趣。
尤其是那股子莫名的熟悉感親切感讓葉厭離總是忍不住想要留意阮蘇。
阮蘇聽到面前男人的聲音,只是神情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葉先生,我有事情要先走一步,抱歉。”
她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心裏卻有點焦急和不耐。
對薄文語的擔心讓她面對葉厭離的阻止,很是厭煩。
唯恐自己晚到幾分鐘,薄文語會有任何不測。
她一邊低頭給薄文語發微信,一邊往外走。
“看來阮小姐真的是不想給葉某面子。”
阮蘇一愣。
擡眸視線裏就看到對方突起的喉上下滾動。
男人沉幽的嗓音敲擊着她的耳膜。
阮蘇撩了撩眼皮,“我有事情,必須要走。”
說着,她擡手推開葉厭離的手臂,身姿筆直的朝着外面疾步而去。
而此時的薄行止在看到薄文語的微信以後,也親自駕車風馳電掣的朝着江松別墅而去。
江松別墅裏。
薄文語終於磨磨蹭蹭的換好衣服,她換了一身雪白的連衣裙,襯得皮膚雪白,身材玲瓏有致,尤其是裙襬下方那潔白修長的雙腿,極是吸引人。
“果然不愧是能夠被挑中拍電影的女主。也就這模樣兒還能看。”
薄夫人冷笑一聲,上下打量薄文語了一番,“走吧。”
漂視惹眼的少女默不作聲的跟在她的身後,心裏七上八下,跟貓抓一樣。
但是她也明白,自己能力不行,不像大嫂會武功。
她只能聽之任之,暫時扮演好寶寶,聽薄氏夫妻的話。
否則的話,喫苦頭的只是她自己。
她這麼想了以後,就安心的上了車,坐在車子後排。
幸好這對夫妻並沒有沒收她的手機。
她一直開着位置共享給阮蘇。
希望大嫂和大哥能夠跟着路線來,找到我,救了我。
薄文語內心不停的祈禱。
終於。
車子停到了一棟豪華的別墅前。
薄豐山看了她一眼,神情冷漠,“等下好好表現,將趙老闆哄好了,以後你想當影后就當影后,想當視後就當視後。趙老闆捧你拿獎根本不成問題。如果你不好好表現,沒你的好果子喫!”
薄文語速徹底心寒。
她在來的路上想了很多很多。
父母不仁,是她倒黴。但是認命的話,就是她自己的錯了。
我命由我不由父母!
她焦急的等待着阮蘇,等待着薄行止。
她時不時的看一下手機,發現阮蘇回了她兩個字:等我!
薄文語焦急的心情終於緩緩開始回落,大嫂一定會找到她的,一定會的。
她的位置一直打開分享,不曾關係。
“你不下車,愣着幹嘛?”薄夫人推了薄文語一下,薄文語瞪了她一眼,“不用你推,我自己會下!”
說着,她就下了車,然後安靜的站在那裏。
也許是中到了動靜,別墅的管家走出來,“三位請。”
趙家一直是做衛浴的,賺了不少錢。
但是趙永才並沒有多少文化底蘊,他就是個有錢的暴發戶。
應該說是,暴發戶裏最有錢的那一個,錢權名利雙收。
前幾年又死了老婆,這兩年他一門心思想要找個年輕漂亮的,家世也好的。
他沒少玩女人,但是每一個都不符合他娶回家的條件。
像他這種暴發戶出身的,根本就不被上流社會圈子所接納。
所以他想要娶的那種大小姐,誰會看上他這麼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
除非腦子有病。
而現在腦子有病的薄氏夫妻就主動將女兒送上門,想要換取三億投資。
薄文語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麼值錢的一天。
進了客廳就看到正中央擺放着一個茶几,還有電視櫃沙發,都擺放得很整齊。
沙發上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男人笑眯眯的看向薄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