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爲什麼看起來有些眼熟?
有些人情不自禁的開始回憶起究竟是在哪裏見過這張如此耀眼的面容。
突然,有人驚呼一聲,“她是阮蘇!”
立刻驚醒了震驚中的衆人。
“真人比照片更好看。”
“那些視頻上的她哪有現實中的好看啊!”
“對啊對啊!”
“我的天,她可是我偶像。”
“那個不是薄文語嗎?被她力捧的妹妹,要成一線大演員的。”
“所以,我們是在和薄文語同一個考場?”
有些一直等在校園外的家長,這時看到上午的考試結束了,也都紛紛踏進了校園裏。
結果剛一進來,就看到了阮蘇這霸氣的一幕。
於是紛紛拿起手機將這一幕給拍了下來,有的傳到了某音上,有的傳到了微博上。
大概率的標題都是:“阮蘇手撕贗品。”
“阮蘇霸氣十足,贗品氣場直接敗北。”
“贗品就是贗品,嘖嘖,挑戰我蘇姐!垃圾!”
“我擦,我見到了阮蘇真人!”
“薄文語高考,阮蘇陪考霸氣十足。”
……
於是……
不管是某音還是微博,直接就被阮蘇這一波親自下場護妹,手撕渣渣贗品阮小小的視頻給爆了。
那流量嗖嗖的往上漲,這倆軟件因爲阮蘇直接就被貢獻了許多的流量。
後臺工作人員不知道有多樂。
阮小小氣得臉紅脖子粗,覺得自己被阮蘇給按到地上摩擦簡直太丟人了。
她氣得東張西望,還要堅持賣慘,臉上泛着委屈可憐,“阮小姐,你好歹也年紀比我大,你怎麼能夠欺負後輩呢?”
這分明就是暗自嘲諷阮蘇年紀比她大。
以大欺小。
“想當我的後輩?你也配?”阮蘇冷笑一聲,猛地鬆開握住她手腕的手,“如果再讓我發現你找我妹的茬,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
“你……你也太過分了,我什麼也沒有對薄文語做,你怎麼能這麼污衊我呢?”阮小小眼中隱隱泛着淚光,好像之前在薄文語面前囂張跋扈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你咋這麼能裝呢?太平洋的水都沒有你這麼能裝。”薄文語實在是被噁心透了,“大嫂,我們走!”
她拽了拽阮蘇,覺得再呆下去,實在是影響自己等下喫飯的食慾。
“恩。”阮蘇點了點頭,不打算再搭理阮小小這種人。
倆人直接出了校園,就看到薄行止的黑色賓利正停在路邊。
上了車以後,薄行止正坐在那裏抱着一個平板電腦,手指在上面劃來劃去,動作優雅又迷人。
聽到開門聲,他擡眸不動聲色的望向阮蘇,“怎麼這麼久?”
阮蘇勾了勾紅脣,漂亮得令人炫目,“碰上了個垃圾。浪費了一點時間。”
“走吧,我訂了西餐。”薄行止收起平板電腦,習慣性的伸手攬住女人纖細的腰肢。
大掌牢牢的扣在她的腰上,那滾燙的溫度熨燙隔着她的皮膚,她心跳一窒。
頓時有些不自在的瞪了薄行止一眼,“幹嘛呢?”
“打我?爲什麼要打我?”阮蘇皺了皺眉,表示對這男人的話非常不解。
“妖精打架的打。”男人湊近她,語氣極其曖昧。
附到她的耳邊,聲音筆直的穿透了她的耳膜。
阮蘇俏臉上頓時浮現淡淡的紅暈,草了!
這男人什麼時候跟人學會講這種葷話了?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面擠出來的,“閉嘴!”
薄行止心情極好的朗笑出聲,他五官舒展開來,弱化了他周身的強勢冷冽氣息,整個人好像一個輕鬆的大男孩。
看得阮蘇忍不住神情微怔。
印象中他好像很少會笑得這開懷。
坐在前面的薄文語也傻眼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笑得很開心的薄行止,“哥……你這是在虐我這個單身狗嗎?”
和嫂子談笑風生,不知道說了什麼,剛纔在校園裏麪霸氣十足的女大佬大嫂。
這會兒俏臉生暈,看起來嬌俏迷人。
果然只有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女人才會變得極其柔軟可愛。
“你算什麼單身狗,今天早上明明江心風還在送你去考場。”
薄行止挑眉,不動聲色的反駁薄文語。
薄文語頓時有點不自在,“他……他和我就是同事,大家一個經紀人什麼的。所以相互照顧多了一點。”
“真的?他一個當紅流量,怎麼不去送別人去考場?爲啥專門送你?”阮蘇忍不住也想要調侃一下薄文語,“冒着被偷拍的危險,來送你,嘖嘖——這可真是令人感動啊!”
“老婆,你這麼感動,我總是送你,怎麼沒有見你爲了我也感動一次。”
薄行止頓時有點不樂意。
“哼!”
阮蘇撇嘴。
就在這時,車子穩穩停到了西餐廳門前,於是三人下車。
直接踏了進去。
宋言剛剛泊好車,正準備下車也進去的時候,突然……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阿言——你怎麼也在這裏?”
宋言高大的身形一僵,他緩緩轉身,就看到了剛下車的宋夫人和宋義昌。
夫妻二人打扮得十分精緻,女的一身暗紅色的旗袍,男的一身西裝革履。
“這是餐廳,你們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
宋言面無表情的開口,眼神裏透過一絲不屑。
對於當年宋夫人的所有行爲,他都表示不齒。
哪怕宋夫人是他的親生母親,他也不想有過多的交流。
和她沒什麼好說的。
砰的一聲!
突然從馬路對面傳來一聲槍響。
緊接着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馬路對面的珠寶店裏面衝出來幾個腦袋上戴着黑色頭套的劫匪。
劫匪像瘋了一樣朝着餐廳方向衝過來,並且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拿着槍。
宋夫人嚇了一大跳,她腳上穿着高跟鞋,她一向養尊處優,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勢,當即嚇得雙腿直髮軟,朝着宋義昌懷裏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