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傾世聘,二嫁千歲爺 >第199章:將九千歲囚禁起來
    顧玦單手將那廠衛提起,身上震出的內勁形成一股氣流,吹得他墨發飛揚,衣袂獵獵作響。

    “呃……”

    那個廠衛的雙腳漸漸離地,喫力地掙扎着,雙眼也一點點翻白。

    “殺本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顧玦陰森地勾脣,那模樣,儼然像是要屠殺人間的魔鬼。

    “督……溲”

    “砰!”

    那人沒來得及爲自己喊冤,整個人已經被狠狠甩出去,再加上強大的功力,攔腰撞在牢房的鐵欄上,震出巨大的餘力,落地,吐血身亡。

    顧玦收手,轉身看向另外幾個廠衛,微側着臉,鳳眸徐徐看去,“一起上吧。恧”

    “督主,您發生何事了?是小的們啊!”那幾個廠衛着急證明身份。

    督主好似入魔的樣子,將他們當做是殺他的人。

    顧玦看着他們一個個張嘴說個不停,譏笑、辱罵各種,他幽幽眨了下眼,倏地,身形一閃,秀氣好看的手已變成魔爪朝他們伸去。

    “啊!!”

    那幾個廠衛嚇得屁滾尿流,瘋狂地往外逃,逃不掉的只能喪命於他們督主的魔爪中,咔擦,脖子一歪,一命嗚呼。

    “督主瘋啦!”

    “督主入魔啦!”

    所有廠衛死的死,跑的跑,顧玦要追出去之前,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牢裏僅剩的一個活口,右手微收,開始凝聚內勁。

    “快去追他們,他們要殺我們!”高松趕緊出聲,在方纔顧玦動手大開殺戒時,他已經弄掉頭上的頭罩了,“我這樣子,難不成還能跟他們是一夥兒的?”

    他看到顧玦的症狀就猜出來是烏香之癮發作了,他可是親眼看着顧玦吸食那烏香的。

    想必,他此時眼中所看到的應是在西涼邊界時被追殺的場景吧,所以,將每個人都當做是殺他的人。

    顧玦冷冷看向已經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的高松,似乎在懷疑他的話。

    這時,有更多廠衛涌進來一看究竟。

    他冷戾地扭頭看去,只消一眼便能叫人嚇得魂飛魄散。

    “督主果然入魔了,大家快逃啊!”有人大喊。

    於是,整個牢房裏裏外外,乃至整個東廠都人仰馬翻,驚恐逃竄。

    高松見牢房裏只剩自己一個人,趕緊抓緊時間趁亂逃出去。

    顧玦將他折磨成這副鬼樣子後,料他已沒有力氣逃,所以並沒綁縛他的雙腿,既然老天都把逃命的機會送到眼前了,他哪有不逃之理。

    ……

    “混賬東西!”太后憤然掃落茶盞,眼中怒火滔天,“顧玦怎會犯這樣的錯誤!”

    “太后息怒!”宮女太監嚇得跪地齊聲。

    “馬上叫可靠的太醫過去,千萬別讓丞相他們查出是什麼原因導致九千歲這樣子!還有,馬上讓駙馬全力緝拿高松,格殺勿論!”太后冷靜地下令。

    萬一高松落入裕親王他們手裏,那就完了!她該親自處決了高松的!

    “是!”

    鳳鸞宮裏的太監宮女,趕緊退下,忙着去傳達各種命令。

    太后看向外邊的天空,烏雲輕飄,好似在預示着就要變天了。

    不!她決不允許!

    這天,掌握在她手中,無論如何,都不能變!

    ※

    “聽說了嗎?九千歲發瘋砍殺了好多廠衛,整個東廠在短短的時辰裏,血流成河呢。”

    離開皇宮後,正要踏入蕭家藥鋪處理事情的風挽裳,聽到這句話,赫然停下腳步,心頭猛地揪緊。

    他砍殺廠衛?

    血流成河?

    怎會是這樣?

    在宮裏的時候,他不是還好好的嗎?還叫她乖乖等他來找的。

    “自從屠殺太傅一家後,就平靜很久了吧,這會倒好,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殺,太可怕了。”

    “有傳言說,九千歲入魔了,把人看成妖怪。”

    入魔?

    風挽裳秀眉微微蹙了蹙,腦海裏浮現出他在宮裏曾經也‘入魔’過的畫面。

    那一次,他將她當做是曾經把他當男寵養的惡人,險些掐死她。

    又將她當做他的心上人,險些……

    可是,除了那一次是真的外,他之後就沒再吸食過烏香,只吸食一次不應該會上癮纔對,就算真的會,相信他也剋制得了。

    還是……在西涼遇刺時,他又碰了?

    那現在呢?

    現在他如何了?情緒安定下來了嗎?

    “夫人,您來了。”

    她差點就轉身去找他,是正好走出藥鋪迎接她的孫一凡拉回她的理智。

    不行!

    她不能這般莽撞!

    剛稍稍轉動的腳尖停止不動,看向孫一凡,淡淡地頷首,帶着蓮蓬往藥鋪裏去,假裝沒聽到過路人的各種聽說。

    她隨孫一凡進藥鋪,打起精神處理藥鋪上的各種問題,心裏卻已七上八下,擔心着他此時的安危。

    只能祈望他能好好的,不要再出事了。

    ※

    兩個時辰後,太后宣顧玦入宮。

    顧玦面容憔悴,像是換了一個人,步伐也有些虛浮地步入鳳鸞宮,有愧地躬身低頭認錯,“太后,是奴才該死,奴才因爲一己之私沒有馬上殺了高松,導致壞了太后的計劃。”

    “你的確該死!現而今只能祈禱高松沒有落入裕親王他們手裏了!”太后怒拍金椅上的扶手,面色不留情。

    “奴才已經派人去尋了,他傷得只剩一口氣,應是逃不掉。”顧玦說。

    “最好如此,若不然,你也別怪哀家。”太后似乎已經想好了後路,頗有暗示地說。

    “奴才明白。”顧玦低頭道。

    “哀家給你的烏香,你莫不是已經用完了?”太后懷疑地問。

    “回太后,奴才重傷時,都是靠那些熬過來的,癮已深。”

    太后點點頭,打消了心底對他的最後一絲懷疑,“那些是直到明年西涼有收成的量,你用完了,上哪要去。”

    “奴才還得仰仗太后。”

    “也得還有機會仰仗!”太后冷哼。

    就在這時,殿外響起通報聲——

    “啓稟太后,丞相和裕親王求見。”

    太后臉色丕變,從椅子上站起,已然清楚這二人求見所爲何事。

    她看向下邊同樣緊擰眉頭的顧玦,“你覺得該如何應對?”

    顧玦冷靜地思索了下,毅然撩袍跪地,“太后可將一切推給奴才,讓奴才將功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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