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百分之八十的業務都是像花魁還有風梢這樣的地下組織撐起來的,前臺自然對花蝶和風梢很是熟悉,這麼多年的經驗讓她也知道這些地下組織的首腦誰的話更管用。
“房間開好了,祝您在酒店住宿愉快!”
前臺辦好了住宿手續,就要把總統套房的房卡雙手遞給花蝶。
“砰……”
風梢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前臺的桌子上,便衝着前臺惡狠狠的說道:“把房卡拿給我……趕緊!”
砰的一聲脆響再加上風子兇狠的語氣瞬時讓前臺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畢竟花蝶她不能得罪,風子她同樣不能得罪。
風子的話一出,前臺遞房卡的動作瞬間就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
風子一把從前臺的手中搶過房卡,轉過頭一臉青一陣紫一陣的上上下下打量來花蝶好一會兒,才異常氣急敗壞的說道。
“花蝶……你告訴我今天你究竟在做什麼?拒絕我的求婚,把酒店總統套房拿給這三個下人住,你特麼的是故意在氣我?!”
啪的一聲……
花蝶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風子的臉上,臉色鐵青的說道:“我從來沒有這麼對你失望……現在我給你明說了,明天的事情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這輩子我不想再次和你有任何的關係了!”
花蝶臉色鐵青地說這一席話的同時,整個人都在竭盡全力的壓制着自己的身體不讓它不爭氣的軟倒在地上。
有些事情非得要把話嚼爛給他說,這人才能夠聽得懂嗎?
花蝶都覺得自己做的很明顯了,只有一間總統套房自己都不住,把這間總統套房拿給這三個人住……難道還表現的不明顯嗎?
風子這人恐怕不僅僅人如其名是個瘋子……還是個沒腦子的傻子!
花蝶行雲流水的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發現站在她背後的羅志三人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憤怒表情,這才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有一種自己半個身子被埋進了土裏,又被上帝給再度拖了出來的感覺。
“你是聾了嗎?還是聽不懂人話,趕緊把房卡拿給我!”花蝶說完這席有些不近人情的說,卻當看到風子依舊不爲所動,花蝶咬着牙再度冰冷地開口補充道,“我再說一遍,如果不想死的話……趕緊把房卡給我!”
花碟的話一出,風子整個人身體一僵,隨後就面紅耳赤的站在原地,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
就在花蝶以爲自己這一席明顯到都快把話嚼爛吐到他臉上的話,已經對風子產生作用的那一刻,風子突然冷哼了一聲,收起手中的房卡便頭也不回的朝着電梯間走去。
“你這是要做什麼?不想活了是嗎?”見到這一幕,花蝶原本好不容易纔鬆弛下來的心絃再度繃緊了起來,看着風子拿着房卡轉身就走的背影,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愛你,我向你求婚,你拒絕我,我不生氣,因爲你是我愛的人,你有接受和拒絕的權利。”風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但是言語間滿是如同萬年寒冰的冷意。
“你……你特麼的聽我一句都不行嗎?”風子的話讓花蝶有種莫名的感動,但是風子的做法又讓她感到異常的揪心。
風子轉過頭看了看花蝶,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話我聽,而且當做聖旨來聽,但是你和我說這些話是爲了這些像狗一樣的下人,那還是算了吧!”
下一秒。
風子就自顧自的進到了電梯內,緩緩的按下了電梯的關門鍵,在電梯緩緩關上之際,風子再度冷冷的說道:“還有這三人,最好今天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明天我要是還看到他們和你在一起……我定要讓他們碎屍萬段!”
“砰……”
電梯的大門緊緊的關上了。
下人……像狗一樣的嚇人,還要讓他們碎屍萬段?!
這風子要是知道自己對誰說出了這樣的話後,恐怕尿都要被嚇出來……
花蝶一時間被風子的做法給弄得喉嚨有些發乾,舔了舔自己乾的脫皮的嘴脣,這纔有些艱難的看着羅志三人說道:“三位大人,你們稍等等一下,我去叫他把房間給你們讓出來,還請三位大人息怒。”
羅志三人血腥殘暴的手段……可謂是深深地烙印在了花蝶的靈魂深處。
這站在她身後面無表情的三人就像三個定時炸彈一般,隨時都有把她炸成碎塊的可能……花蝶自然得顧及到他們三人的情緒,斷絕引火燒身的可能!
“好了……你不用管我們,把你車的鑰匙給我們,今天晚上我們就睡你車裏就好了。”羅志攤了攤手,看着花蝶嘴角勾勒出了一絲戲謔的微笑。
很快,羅志從花蝶手中接過了瑪莎拉蒂的車鑰匙就朝着酒店外走去。
“大哥……這個傢伙這麼囂張,你真不打算教訓教訓他?”波塞冬叼着一根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狗尾巴草,很是不解的看着羅志說道。
羅志輕輕的搖了搖頭,看着波塞冬和北歐一臉笑意地說道:“他就是一個爲情所困的可憐人罷了,殺他沒有必要,更何況……我還有很多想知道的東西可得從他嘴裏聽到呢。”
“哦?我們的盟友現在不是花蝶嗎?”
羅志伸出一隻手指輕輕地搖了搖……
“你說……一個怕我們的知道更多,還是一個不怕我們的知道更多?”
酒店最頂樓,風子剛用房卡打開了總統套房的大門,還沒有來得及打開燈,總統套房裏面的燈突然亮了……
下一秒。
三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咧着嘴衝他冷笑了起來……
“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