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給我的印象很深。
既然這次碰上了,不如一併給解決了。
我還清晰的記得,當初他們去魔域的時候,是如何對付我們的。
只是那人並不知曉,花櫻他們到底偷了玄宗什麼東西。
只是能讓玄宗把坐下黑白無常帶領人追殺花櫻。
不用說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了。
有許長生這比狗還靈敏的鼻子,我很快便在一處山谷之中追上了那一羣人。
讓我沒有想到的帶頭的竟然是白無常那娘們。
此時的花櫻已經徹底陷入了絕地,背靠着光滑的山壁。
白無常站在人羣中央,用十分間隙的聲音說道:“魔女婠婠,還不趕緊把玄宗之物交出來。”
“敢去我們玄宗盜寶,你是真以爲自己有九條命啊,你忘記你們花枝部落是怎麼沒的了嗎?”
花櫻身上有傷在身,說話都有些虛弱無力了。
她衝着白無常道:“白無常,別讓你姑奶奶逃出去,否則我讓你白無常九族全滅。”
“少廢話,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否則……”
我與許長生蹲在一處山崖後面遠遠的看着山谷之中的場景,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以我現在的視力,百米之外的景物,就如正常人看書一樣。
聽力那就更不用說了。
許長生漂浮在我的頭頂之上說道:“哎,主子,那山谷之中的女人是誰啊?”
“身材真是妙不可言啊,那臉蛋也十分的俊俏。”
“我跟你商量個事情怎麼樣?”
我冷哼一聲道:“你要是敢上她的身,我就把你扔進鎮冥尺喂張茹。”
“別介啊,我就這麼說說,看你急什麼?”
“少廢話,做好救人的準備……”
許長生則是不屑的說道:“一羣蝦兵蟹將,也就那白色衣物之人,有這麼丁點的實力之外。”
“剩下的那羣都是什麼玩意,還不如紙糊的紙人呢……”
許長生雖然說的輕巧。
但對於花櫻來說,那些人就如同大山一樣難以對付。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雪羽不是去找花櫻去了嗎。
怎麼現在花櫻的狀況,比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還要慘。
難不成這花櫻不是雪羽的妹妹?
或者雪羽已經出了什麼事情了?
但很快這白無常就把我的疑問給回答了。
只聽白無常揚起了自己手中的招魂幡道:“我最後問你一遍,東西你是交還是不交?”
“你以爲使用障眼法就能讓你姐姐逃掉嗎?”
“天明大人親自出手,就算你姐姐有祕境空間又能如何?”
“一位來自蓬萊之地的餘孽而已,根本不是天明大人的對手。”
“說不定,你姐姐的人頭現在就在來的路上了……”
“白無常,想要龍珠自己來拿……”
花櫻說完,直接伸出手從衣服之中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盒子。
隨即把盒子狠狠的往空中這麼一拋。
白無常招魂幡一甩,瞬間便觸碰到了那晶瑩剔透的小盒子。
看到這裏,我就知道,花櫻的五行遁法又更上一層樓了。
但白無常又豈能是凡人。
只見白無常,招魂幡拋向天空。
伸出手指輕輕這麼一指,漂浮在半空之中的招魂幡便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
花櫻一聲悶哼之聲從隱匿的狀態之中被逼了出來。
白無常冷笑道:“魔女婠婠,你以爲這種雕蟲小技能滿的過白某人嗎?”
“既然你如此的執迷不悟,那麼我就親手解決了你,讓你……”
“砰……”
“什麼東西……”
就在白無常準備朝着花櫻動手的時候,我直接踩着許長生從天而降。
至於那一聲砰的聲音,是許長生所發出來的聲音。
許長生在我的腦海當中說道:“奶奶的,威風都讓你佔了,我幹什麼?”
我在那些都看呆了的人眼中,緩緩而降,同時給許長生傳音道:“等會這裏所有的人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這你說的啊?”
“我說的……”
“那還差不多……”
這樣一種出場方式,其實是許長生提議的,我拍板決定的。
畢竟隱世之中任何人都不會飛。
我一出場就是騰雲駕霧,無不讓在場衆人紛紛驚歎不已。
雙腳落地之時,許長生直接漂浮到了我的頭頂上方。
隨後趾高氣昂的衝着白無常說道:“你個白麪小生,聽說你很狂妄嗎……”
而我的出現也讓花櫻顯的相當意外。
之時她現在貌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樣子。
我反手衝着花櫻打了一掌,一股勁風送了進去。
長生經的真氣沒入到花櫻體內的時候,花櫻的臉色這纔好了一點點。
她用一種略顯異樣的神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後,直接原地盤膝坐在到了地上。
等我再次轉過頭,看向一臉詫異的白無常的時候。
對方顯的很是疑惑。
我嘴角輕揚道:“怎麼?”
“白無常見到我很是驚訝嗎?”
“也對,你可能不認識我,但那黑無常我與他可是老熟人了。”
“當初在現世的時候,我在他手中就如同螻蟻一般……”
此言一出,白無常伸手一招,招魂幡立刻出現在了手中。
隨即一臉謹慎的看着我道:“你,你你是木陽……”
我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的記憶還不錯太差嗎。”
“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啊?”
誰知,白無常竟然大手一揮,四周的玄門中人,竟然組合成了一種陣法把我直接給圍在了裏面。
只聽白無常說道:“你竟然還敢來北玄城,雖然我不知情出你用的是什麼妖法。”
“但既然來了,就別想着離開了……”
“你麼木家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我直接被白無常的話給逗笑了。
隨即問道:“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情況?死到臨頭了還敢如此的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