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狐朋仙友 >番外:不愛千金寶,但求兩心達
    尷尬尷尬真尷尬,本來前……若干天有一篇番外來着,然而卻被點娘無情地斃了,而且據某權威編私下透露,說那一章幾乎大半篇都是敏感詞,根本沒有修改的必要,這輩子想放出來怕是難了。

    哎,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枉啊,上篇番外的內容幾乎全都是從ICP公開發表的科技論文上摘的,最多隻是咱又揉搓加工了下。

    就算扣一頂剽竊學術的帽子我都能忍了,這‘低俗X情描寫’算神馬鬼?敢情和尚摸得,我卻摸不得?!

    得了,牢騷到此爲止,簡單用幾百字將上篇番外的內容抽象概況一下,能看懂得自然會懂,看不懂的趕緊寫寒假作業去。

    簡而言之,人類的身體類似一個由積木拼接而成的模型,指甲頭髮會不斷生長,皮膚牙齒之類也會定期更新換代。

    你知道嗎?人類其實也能和鯊魚一樣,一輩子不停更換自己的牙齒……即便在長齊恆牙之後,人類的下顎骨當中也長滿了密密麻麻的‘二代恆牙’。

    然而據X光掃描照片顯示,這些牙齒目前都在無盡的‘休眠’當中,只長出一個模糊的‘牙尖’。

    古籍上常常會有這樣的記載,某老翁頭髮花白牙齒鬆脫,然而某次進山吃了一種沒見過的果子/番外飲過一口神祕泉水,竟然頭髮轉黑牙齒復生。

    從現有科學研究結果來看,上面的描寫是有可能的,只不過人類目前還未找到這種能夠影響恆牙再次的神祕‘因素’。

    此外,GH生長激素分泌異常病人的手指腳趾甚至頭部都會異常肥大(俗稱指端肥大症),而其餘部分則發育正常,這也是人類身體其實是‘無縫拼接’而非‘完全整體’的力證。

    概括點講,人體各類組織器官的生長髮育各自接受不同‘因素’的調控……如果這種調控因素出了問題,那麼受其調控的組織器官就會長歪,甚至長出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所謂的‘生男祕方’,極有可能是通過主動攝入外來‘因素’調控(鹿胎藥膳),來使正在發育的人類胚胎長出男嬰獨有的性別外觀……就是小弟弟啦,能懂則懂,不懂也不能再往下說了。

    這樣一來,如果胚胎本身就是男,那一切都OK,沒有什麼負面影響;一旦胚胎爲女,這種‘外設’與‘內核’不匹配的情形就會導致胚胎死亡流產。

    屆時,那些貢獻祕方的江湖術士就可以拿死胎的性別外觀說事……你看,不是咱的祕方不管用,而是你們母子今生緣分未到,來投胎的是個註定夭折的短命鬼,可惜啊。

    嗯,上篇番外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也不知道咱是怎麼扯出三千多字的,可惜啊。

    好,接下來是更勁爆的話題:楊從循最近收服的‘魕’到底是種什麼東西(科學意義)?這種東西爲啥會有看透他人心思的本領?

    我認爲,‘魕’,就是所謂的‘靈魂’,也可以稱作‘智慧型靈魂體生物’。

    噫~看到這裏,肯定有很多讀者面露鄙夷之色:“虧作者你一口一個科學,居然開始講靈魂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還憑空臆造出一個靈魂體生物的名字,真是口是心非!”

    咋說呢,自然科學本來就是一個善於自我否定的學科門類……別的不說,我上大學時學的專業課理論,工作之後已經部分否定&修訂七八回了,連最最基本的生烴成藏理論都給改了,敢問還有什麼是不能改的?

    自然科學本來就是在‘大膽假定—自我否定—實驗肯定’的循環當中不斷改善進步的學科,‘迷信權威,不肯跳出過往的窠臼’,那纔是迷信,是對科學精神最大的褻瀆!

    凡是認同這一點的,請繼續往下閱讀。

    其實,這個‘生物’和‘智慧’本來就是相當泛指的東西。

    若說‘生物’的要素必須得有‘攝取外來能量’的特點,在深海熱泉口生活的硫化細菌馬上跳出來自證反例。

    這些大佬依靠將熱泉口不斷噴出的硫化物還原成單質硫的過程獲取合成自身所需蛋白質的能量……整個過程不但不攝入外來能量,反而還對外釋放能量。

    只要自然界裏還有硫元素,人家就能養活自己,看樣子活到地球毀滅都一點問題沒有。

    這些硫化細菌算不算生物?

    同理,如果把‘智慧’定義成能夠區分自我與非我,並且在自我與非我當中做出趨利避害的選擇,能從過往經驗中總結收益與教訓……那麼計算機病毒就給了上述定義當頭一棒。

    將自己僞裝成無害代碼以騙過殺毒軟件,通過迭代惡意代碼的方式‘感染’正常的計算機程序,優先感染與網絡傳輸有關的數據文件以獲得最大範圍傳播的能力……哪一點上計算機病毒做得不夠‘智慧’?

    如果各位讀者認同以上觀點,那麼我們就可以深入討論一下什麼是‘靈魂’了。

    在我看來,所謂的‘靈魂’,其實就是人類一系列思維活動產生的相關‘記憶’。

    五歲那年,我‘吃了’人生第一顆白巧克力,那種甜膩軟糯的口感,時隔幾十年仍不時縈繞在舌尖的味蕾之上。

    那顆白巧克力肯定在幾十年前就變成一泡再普通不過的排泄物,至今仍能不時縈繞味蕾的不過是腦海當中的一段‘記憶’罷了。

    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爲:“這段有關於白巧克力的記憶被儲存在我大腦當中某個細胞當中,就像刻在光盤之上的影像歌曲一般可以被人類的大腦反覆讀取播放呢?”

    可我現在要告訴你,五歲那年我很可能根本沒喫到什麼白巧克力,不但沒喫到巧克力,相反還吃了老爹一頓皮帶……

    當時老家的親戚要翻修房屋,從父母這裏借了一大筆錢,以至於家裏根本拿不出購買昂貴白巧克力的錢,因此在父母面前哭鬧叫嚷不休的我才捱了頓打。

    儘管白巧克力事件無果而終,但父母心底下也明白錯其實不在我……哪個小孩不嘴饞?要不是家裏借出去太多錢,喫上一塊半塊的給孩子解解饞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就這樣,一件在普遍不過的小事出現了邏輯分歧:喫皮帶還是喫巧克力,這是個問題。

    小孩子記喫不記打,這沒有問題,可要是沒喫白巧克力,那數十年不時縈繞味蕾的口感,又是怎麼來的呢?

    現代科學研究表明,所謂思維活動,其實就是大腦細胞當中基質蛋白通過氧化分解ATP,釋放遊離電荷的‘微壓放電過程’。

    那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記憶’並非是儲存在大腦細胞之中的神經活動記錄,而是一段記錄在‘磁場’之上的‘影像’,而大腦中樞細胞其實是‘燒錄影像’的磁頭,通過不斷地脈衝放電,將大腦思維活動實時記錄成‘磁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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