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西方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國家的機器,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爲了他們國家。
上官悠然不再談範建明加入情報局的事情,只是問他願不願意加入西方國籍。
如果說不願意的話,那就證明範建明對她的愛,還是有所保留的,並不像剛纔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好像爲了她可以拋棄一切似的。
如果願意的話,範建明一旦成了西方人,自然就沒有理由再去厭惡情報局,就算不成爲情報局的特工,也不至於和情報局唱對臺戲。
範建明笑了笑:“加入西方的國籍就算了吧,我外婆特別傳統,特別愛我,她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正如範建明所料,上官悠然之所以讓他加入西方的國籍,就是希望水到渠成地,讓他成爲情報局的一員。
範建明的拒絕,讓上官悠然陷入了絕望。
這算什麼事?
剛剛把一切給了他,接下來卻要執行保姆計劃,徹底把他從這個世上抹去,我……
想到這裏,剛剛顯得成熟了一點的上官悠然,忽然皺着眉頭嘟着嘴,一臉萌態,滿滿都是委屈地看着範建明。
眼圈一紅,眼淚又要噴出來了。
“別——”
範建明本來就看不得女人落淚,何況剛剛跟上官悠然那個啥了,這個時候看到她落淚,範建明的小心臟絕對要碎一地。
“嗚——”
範建明如果表現的沒所謂倒也罷了,看到他好像挺在乎自己的,上官悠然抽搐了兩下,突然又放聲痛哭起來。
範建明再次來了個公主抱,把上官悠然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像哄小孩一樣拍着她的肩膀:“悠然,別哭了,再哭我的心都碎了。”
聽他這麼一說,上官悠然哭得更傷心。
究竟爲什麼?上官悠然也說不清楚。
反正範建明越哄,上官悠然就越想哭,而且越哭越動情,越哭越傷感,心裏卻是一片空白。
換句話說,此時此刻,上官悠然只是爲了哭而哭,跟其他任何事沒一毛錢關係。
這就是女人骨子裏所特有的矯情,希望被男人哄着,是女人們與生俱來的天性。
“好了,好了。”範建明掏出餐巾紙,一邊替上官悠然擦着眼淚,一邊說道:“哭得這麼傷心,一定是擔心我的安全吧?那你告訴我,你們的上級是不是已經決定要想我動手了?”
上官悠然的哭聲慢慢減了下來,微微抽搐着,眨巴着眼睛看着範建明,想着應該如何表達纔好。
範建明又說道:“咱們現在可是有事實的夫妻倆,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嗎?”
“誰跟你是夫妻了?現在東西方都時興試婚,我們充其量也就是試試而已,你別想多了。”
“那要不要再試一次呀?”
“討厭呀——”上官悠然被他逗得滿臉通紅,哭笑不得地又用粉圈狠狠捶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