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缺錢，就缺一羣像你我一樣，傻了吧唧，天天等着挨他訓的笨蛋！吳總，我還就告訴你，既然你捨得三毛三，我還就能捨得六毛六，我特麼還就陪你跟犯賤玩到底了！”
“方總果然是性情中人，但現在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現在可不是你陪不陪他玩的事，而是範總剛剛表態，已經放棄了與你合作的打算。”
“幾個意思呀，難不成你還讓我厚着臉皮去求他？”
吳文麗笑道：“不管你怎麼理解，如果你覺得我剛剛說的那番話有道理，而且願意和我們一起共同奮鬥的話，這個頭，你必須得低，否則，我們恐怕就沒有合作的機會和緣分了。”
方雅丹雙手叉腰，兩眼一瞪：“我勒個去，我這暴脾氣——”
周亞萍跟着範建明來到二樓辦公室之後，畢恭畢敬地說了聲：“範總，我覺得你的性子有點操之過急。方雅丹那丫頭雖然是方氏集團的老總，但自由散漫慣了。今天她能夠被你叫過來，足以證明她是願意合作的，你要想使自己的公司正規化，必須要有一定的耐心。”
嗯，怎麼她也叫我範總？
範建明愣了一下，顯得有些不自然地問了一句：“好好的，你怎麼想到也稱呼我爲範總？”
“必須的，範總，因爲我感覺到，你想建立一個正規的公司，那就必須從我做起，從我們范家做起。過去我在集團的時候，也非常討厭別人叫我老闆娘，我更喜歡周總這個稱呼。”
範建明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周亞萍不解地問道：“範總，有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提？”
範建明走到老闆椅上坐下，示意周亞萍在老闆臺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有什麼問題儘管提。”
“我實在不明白，你爲什麼想到要和方氏集團合作？剛剛你也說過，和他們合作不是爲了錢，至於他們的品牌和人脈，我覺得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強大。更重要的是，方雅丹這種懶散的習慣，非常不符合你塑造一個品牌公司的條件。”
範建明笑了笑：“你說的不錯，其實剛剛說方氏集團的品牌和人脈只是個藉口，我看中的是方雅丹這個人。”
“她？”周亞萍顯得有些意外。
在她看來，任何想與方氏集團合作的人，有可能看上方氏集團的任何一個方面，如果說還有什麼唯一看不中的，那就是方雅丹這個人了。
範建明倒好，他卻看中了方雅丹這個人。
不要太標新立異好不好？
過分的自信就是自負，自負的人往往會栽大跟頭的！
這些話不用周亞萍說出來，只要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範建明就知道她心裏想什麼。
“的確，不管是作爲一個你，還是作爲一個企業的管理者，除了長得有幾分姿色之外，方雅丹幾乎一無是處。但剛剛她說的有一點其實是對的，我之所以想到要跟她合作，最主要的原因，確實是因爲她是我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