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開口，方雅丹就說道：“千萬別問我上線的價格是多少，在我們簽訂協議開始合作之前，如果我把底價透給了你，那就是一種背叛。我們合作之後就不一樣了，它將是我的見面禮，或者說是投名狀！”
秦天立即點頭道：“完全理解，而且我讚賞方總的這種風格。畢竟我們已經開始了合作的意向，另外我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如果我現在還想和吳文麗合作的話，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方雅丹微微一笑：“就算合作的話，你也是大股東，戰略上的事情，你說了算，我不會干擾你的決策。”
“太棒了！”秦天笑道：“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方總不愧是江城的美女，這山清水秀的江城，不僅把方總的外表氣質養育的完美無瑕，而且造就了方總的超人的智慧和過人的膽識，以及令人欽佩的原則性。”
“一開始我是衝着岷山那塊地來的，現在我覺得，即便是失去了那塊地，能夠結識方總，都不枉我江城此行！”
方雅丹嘴角一揚：“秦總，你還是留點精神，把用來讚美我的精力，好好用到那塊地的競拍準備工作中去，你要知道，如果拿不下那塊地，我們之間的合作無從談起。”
“不錯！看來是省城安逸的生活，讓我陷於懶惰而不自知，真希望在將來的人生當中，方總能夠始終陪伴在我身邊，及時地鞭策和監督我，不知道我今天，有沒有這種榮幸呀？”
方雅丹看了秦天一會兒，突然從桌子上抽出幾張抽紙，遞給秦天說道：“趕緊把你頸脖子裏的口紅擦掉吧，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爲是我留下的。”
不可能吧，我頸脖子里居然有口紅？
出門的時候，我可是照過鏡子的？
秦天極力在腦海裏搜索着，自己離開鏡子之後，那兩個小美女是否還親過自己？
可他想了半天，好像沒有呀！
秦天微微一笑：“方總，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方雅丹不動聲色地反問一句：“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方雅丹的表情的確不像。
秦天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從她手裏接過抽紙，在頸脖子裏擦了半天，低頭一看，一點痕跡都沒有。
當他再次擡起頭來看着方雅丹時，方雅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明天找個時間，帶着你起草好的協議，到我的辦公室去簽字吧。”
“至於這一輩子能不能跟在你的身邊，經常性地提醒你，至少要等到下一次我拿抽紙給你，你拒絕的時候，比今天要更堅定，更有自信纔行！趕緊喫吧，牛排都涼了。”
說完，方雅丹直接起身，轉身離開了餐廳。
看着她的背，秦天完全被你迷惑住了，他做夢都沒想到，方雅丹不僅外表漂亮，而且如此有內涵，人格的魅力，完全碾壓了之前他遇到過的所有女人。
既講原則，又有強大的氣場，更重要的是，最後還耍了一點小女人的小聰明。
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是我秦天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嗎？
秦天顧不得喫牛排，趕緊起身，一直把方雅丹送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