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也許沒有。”李倩倩說道：“說白了，乾媽不就是擔心那塊地的事嗎？雖然我跟方雅丹從來都不對付，她的作風確實不怎麼地道，但做人還是有底線的，我們今天商量的事情，她一定不會泄露出去。”
“你就那麼信任她？”周亞萍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李倩倩解釋道：“我不是相信她，而是瞭解她。方雅丹從小就心高氣傲，總希望別人以她爲中心，圍繞着她轉。就算秦天別有用心，方雅丹也不會以出賣我們的利益爲代價，去博取秦天的好感。”
“因爲那樣的話，在跟秦天的交往中，她就處於下風，這絕對不是方雅丹行事的風格。”
範建明沒有想到，和方雅丹鬥了一輩子的李倩倩，居然還能比較客觀公正的評價方雅丹，而且對方雅丹的心理抓的很準。
在這一點上，範建明完全同意李倩倩的推斷，不說別的，至少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管是出於李倩倩剛剛說的原因，還是爲了不讓秦天把她看低，範建明都覺得方雅丹不會把底牌亮給秦天的。
周亞萍卻搖了搖頭：“我不瞭解你們年輕人，反正在我看來，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大多數都不靠譜，既然你能那麼相信她，那一定是有你的道理，但有一點你們別忽略了，那就是她的父親。”
“她的父親？”
周亞萍點頭道：“不錯，你們我不瞭解，她父親那個年齡段的人我瞭解，爲了達到目的，她父親完全可以不擇手段。”
周亞萍笑道：“慫恿談不上，只能說她父親在背後出謀劃策吧！你們想想，雖然方雅丹目前主政方氏集團，但跟我們合作投資這塊地這麼大的事情，她會不跟她父親商量嗎？”
“當然不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方雅丹之所以在會上一直同意我的意見，也是她父親的意思，畢竟她父親的思想觀念跟我更接近。”
範建明和李倩倩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按照倩倩的說法，如果方雅丹做人有底線的話，無論如何在今天晚上，都不會那麼招搖過市地去見秦天。顯而易見，一定是她在接到秦天電話的時候，她的父親就在邊上，而且鼓勵她去和秦天見面。”
李倩倩不解地問道：“爲什麼？”
周亞萍解釋道：“理由非常簡單，方雅丹跟你們是同學，而且是同齡人，可能除了利益之外，更多的還要考慮與你們之間的感情。他爸爸就不一樣了，在我們和秦氏集團之間，他只考慮利益。”
“幹嗎，你這麼說我就更不明白。”李倩倩不可思議地問道：“跟我們合作，和跟秦氏集團合作，不都是入股分紅嗎？我怎麼想不出來，跟秦氏集團合作，就一定比我們的利益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