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夢裏的眼睛蛇吐着蛇信,現在這條眼鏡蛇卻是滿嘴的血。
範建明從小就怕蛇,但這一會兒卻並不怕,眨巴着眼睛之後,發現蛇已經變回了李倩倩,只是原本一嘴白牙,現在上面都沾着血。
範建明擡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肩頭,李倩倩留下的兩排牙印呈橢圓形,牙印裏的血往外冒,不過越來越稠,冒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範建明搖頭道:“你們女人都這樣嗎?弄一次咬一次,這要是跟你做一輩子夫妻,我身上還有一塊好肉嗎?”
這句話好像提醒了李倩倩,李倩倩趕緊在他身上到處看了一眼。
“找什麼?”範建明不解地問道。
李倩倩以爲做那事的時候咬了範建明的肩膀,別的女人也會咬,看到範建明身上沒有任何咬痕,這才鬆了一口氣,以爲範建明從來沒碰過別的女人,過去喫醋算是白吃了。
“沒什麼。”
李倩倩用手抽出墊在屁屁下的白毛巾,正準備替範建明捂住傷口,看到白毛巾上一片紅,立即眉頭一皺,用身體掂了一下範建明:“你看你,把人家都弄出血來了,你賠!”
說着,她小嘴一嘟,居然流出了兩行熱淚。
這眼淚,既是驕傲的,也是委屈的,更是幸福的。
範建明從她手裏接過毛巾,用另一面往自己的肩頭一捂:“老婆,這下好了,咱們的血都在一起了,這輩子都不分開。”
“討厭呀!”李倩倩的嘴撅的可以掛一個酒瓶了:“那你說,我是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
“人家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以後再也不能跟其他的女人亂來,聽見沒有?”
“什麼叫‘以後再也’,?好傢伙,弄一次咬一次,我要是有別的女人,身上有這麼光滑嗎?”
李倩倩忍不住噗嗤一笑:“我是說以後,沒說以前!”
都說墜入愛河的女人是傻瓜,看來一點都不假。
她第一次咬範建明的肩頭,還以爲所有的女人都會咬。
“對了,”範建明不解地問道:“你是怎麼想到要咬我的?”
李倩倩面頰一紅:“我也不知道。就是剛剛你快要進來的時候,我特別緊張,手裏想拽着什麼,所以就緊緊摟着你。嘴裏想咬着什麼,剛好看到你的肩頭在我的嘴邊。就在這時,你一下子弄疼人家了,所以我就咬上去了。”
“奇怪了,”範建明接着問道:“上一次還沒碰到,你就犯病了,怎麼這一次反而沒事?”
“我也覺得奇怪呀!”李倩倩解釋道:“你快要進來的時候,我的心臟跳動的受不了,好像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似的,就在我咬你肩頭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清泉只撲嗓子眼,我像火一樣燃燒的心臟突然就感到了一股涼意。”
範建明差不多明白了。
大概自己身體的血液,就是所謂的靈丹妙藥。
範建明接着問道:“後來呢?”
李倩倩的臉蛋更紅了:“你的血讓我的心跳平靜下來了,可你弄的人家那個地方受不了,所以我就運行了內丹術。後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