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難聽，卻是真理。
何況陸雨欣從來就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但在李倩倩面前，她還要繼續演戲。
“李總，萬一我要是太主動，範總直接發毛，要把我轟出集團怎麼辦？”
“不會的，有我呢！”李倩倩想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你跟夏勁松的關係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這幾天沒來得及發展。”
“我說過去。”
“他一直在追我，我沒答應。”
“甚至沒有摟摟抱抱過？”
“絕對沒有！”
“也就是說，你如果拒絕他，其實也不算對他的傷害，對嗎？”
陸雨欣不知道李倩倩是什麼意思，也不清楚自己如何回答，才能讓她滿意，只有一臉蒙圈地看着李倩倩沒吭聲。
李倩倩瞟着她說道：“不要揣測我的意思，實話實說！”
“應……該不會吧？畢竟至少到目前爲止，我給他的信息，他只是一廂情願而已，如果真要因此而受到什麼傷害，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說完之後，陸雨欣兩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倩倩，看看她究竟會是什麼反應。
李倩倩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調整一下方案。”
李倩倩沒有當場發火，陸雨欣心上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可聽到她說要調整一下方案，一下子又忐忑不安起來。
“我問你，如果不讓你再嫁人，做範總一輩子小的，你願意嗎？”
不過她不明白李倩倩究竟是什麼意思，會不會是在試探自己？
“我說過，”李倩倩不耐煩地說道：“別揣測我的意思，說出你的心裏話！”
汗，我能不揣測嗎？現在說的人可是你老公呀！
“我……沒想過。”
“那你給我現在就想，使勁地想！”
我去，有這麼說話的嗎？
這種事哪裏是使勁想的問題，得花時間好不好？
“看着我幹什麼？”李倩倩怒道：“想呀！”
陸雨欣忽然想明白了，連代孕這種事李倩倩都認可，而且是親自拉的皮條，自己就算說同意，她應該也會把自己怎麼樣吧？
陸雨欣點了點頭：“只要你不反對，我……”
李倩倩學着範建明捏她下巴的樣子，伸手捏着陸雨欣的下巴：“只要你願意一輩子做小，而且不會企圖取代我上位，我就能讓你夢想成真。但你記住了，如果你企圖取代我的話，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不會，我永遠不會。”
李倩倩拍着陸雨欣的臉蛋說道：“也許咱們姐妹倆有緣，所以我纔會想到給你提供這個機會。範總這個人心地善良，因爲你是處的，她不想毀了你，但如果你願意一輩子做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在他看來，睡的還是自己的女人，那不是別人的老婆。”
陸雨欣立即點頭道：“我明白了。”
“知道怎麼做小嗎？不知道的話，多看看涉及到民國時期的電視劇，但別看宮廷劇，那樣的話會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