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在他們看來,那只是一場皮肉生意而已,剛剛他們之所以過來,第一個就想到要來我家,肯定是看過錄像。恐怕你受傷的是他們也清楚,就算他們對我有懷疑,也只會覺得你還沒趕過來吧?”
範建明覺得她說的不錯,之所以那些軍車還在外面跑來跑去,估計還想守株待兔,希望在這一塊抓到自己。
範建明又問道:“你公公的事怎麼說?也許明天就有人來看病,平白無故地,你公公突然中風,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的。一旦這事傳到上尉的耳朵裏,他們很容易想到,今天晚上一定是我挾持了你和老大島,強迫你在門口對他們說謊,一定會殺個回馬槍的!”“沒事的,只要你度過了今天晚上,明天我直接把老大島送到醫院去,甚至還故意找到上尉的人,讓他們幫忙,只要大島不回來,你就是安全的。”
別看大島美惠是個家庭婦女,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楚,思路也比較清晰,就這麼一會兒,她把未來的後路都留好了,範建明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安心在這裏療傷。
大島美惠接着說道:“因爲你剛剛動完手術,身體不便移動,今天委屈你了,你就在這手術牀上待一夜,麻藥醒過來之後,會有一點疼痛的,等過了今晚就會好,明天早上我再把你弄上樓去。”
由於手術牀太窄,大島美惠從外面搬來一把椅子,把門關好,把大燈熄滅,只亮起一盞小燈。
這一羣還不是一會兒,差不多親了十多分鐘,弄的範建明那個地方又有了反應。
大島美惠用手撥了撥,問道:“怎麼這麼不老實,人都傷成這個樣子,還想做那種事呀?”
汗!
這特麼是我不老實嗎?
大島美惠一直親吻着他,而且各種燎,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範建明身上的麻藥已經完全醒了,恢復知覺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他立即運行期內丹術,感覺身上一股暖流涌動,兩處傷口的疼痛立即得到了緩解,幾乎和麻醉藥的效果一樣。
範建明伸手大島美惠肩膀上,嘗試着起身看看能不能走動。
“幹什麼?”大島美惠問道。
“我想上趟衛生間。”
“大便小便?”
“小便。”
“你等着!”
大島美惠趕緊去找塑料便壺,而範建明自己坐了起來,腹部卻以爲窩着有些痛。
他立即站在牀下,發現疼痛止住了。
大島美惠拿着便壺進來一看,他居然能夠下地。
“你瘋了,怎麼……”
“沒事。”範建明走了兩步說道:“你看,沒問題。”
大島美惠不可思議地搖着頭,心想:怪不得他幹起那事時沒完沒了,原來身體這麼棒?剛剛動完手術就能下牀,真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