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就是爲了避免無辜的生命遭受生靈塗炭。”

    李倩倩這才勉強地笑了笑:“曾經以爲你成爲最高長官,作爲最高長官夫人的我,會跟着你一塊分享榮耀。但通過這一戰,我感覺壓力山大。”

    “作爲一個東方人出任聯邦的最高長官,凡事成功與否似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獲得成功的同時,不能讓國家和人民付出太大的代價。”

    “不然,人們會說你只是一個東方人,完全不顧聯邦國民的死活,即便你獲得了戰爭或者是事業上的成功,最終卻會喪失民心。”

    範建明趁機笑道:“現在你知道了吧?別以爲我成爲最高長官就只會洋洋得意,其實我所承受的心理壓力,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到的。老婆,趁着路邊沒人,咱們放鬆一下?”

    李倩倩顯得不可思議地晃着腦袋:“都是最高長官了,還越來越沒個正經!”

    範建明壞笑道:“最高長官不也是人嗎?是人就有七情六慾,在老婆面前還假正經的話,且不是苦了自己?”

    說着,他正準備把車子停到路邊。

    “我去,你還真打算停車?”李倩倩伸手把方向盤一推:“老老實實地開你的車,惠靈頓他們還在機場等着呢!”

    惠靈頓帶着十架飛機凱旋而歸,原以爲機場上會站滿歡迎的人羣,誰知道除了接受訓練的那些飛行員們之外,一個毛人都沒有。

    見鬼,範建明都在忙些什麼,至少他應該出現在這裏吧?

    飛機停下之後,受訓的一百多飛行員熱烈鼓掌。

    其他的駕駛員都感覺挺牛的,只有惠靈頓的臉色非常難看,恰好在這時,範建明開着車,直接駛到了飛機的邊上。

    惠靈頓立即迎了上去,很不高興地埋怨道:“我說老闆,就算是私人幫忙,今天我們也是冒着生命危險出征,回來就是這麼個冷冷清清的場面,是不是有點太過分?”

    範建明首先給了他一個擁抱,然後笑着感謝道:“謝謝了,今天剛剛確實有點事情,所以後面讓我的妻子給你打電話,並沒有藐視你的意思。”

    李倩倩走過來也超惠靈頓鞠了一躬:“非常抱歉,惠靈頓先生,因爲知道你跟我丈夫一直是兄弟一樣,情急之下我就沒有顧及那麼多。”

    看到他們分別道歉,惠靈頓反倒是有點不好意思:“沒事沒事,我知道如果不是特殊情況,範夫人不會給我打電話的。現在的問題是,我帶着一幫西方的軍人和特工,冒死在海上與V國的戰艦對峙,怎麼回來冷冷清清,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範建明笑道:“真沒想到,你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現在還圖這些虛名?”

    “不是虛名,誰不喜歡光彩耀眼的時刻?”惠靈頓懟了一句:“你在S國難道不曾經九死一生,什麼事情沒經歷過?現在已經富可敵國了,可不還是冒着生命的危險故地重遊?”

    “也許你嘴上會說這是爲了情懷,但當S國和N國人民朝你歡呼的時候,難道你就沒有那種虛榮心和榮耀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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