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雙方很容易產生隔閡甚至是敵對情緒。

    大敵當前,大戰在即,範建明最擔心的就是內部不團結,甚至是內訌。

    只不過李倩倩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出於好奇和條件反射。

    農烈神神祕祕地讓國防和警務大臣離開之後,才說自己有話要說,完全是出於好奇的本能,李倩倩才下意識地進入了他的大腦。

    諾瑪父女和莉亞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想象不出有什麼事是國防和警務大臣都不能聽,諾瑪就不用說了,她現在是最高副長官。

    莉亞呢?

    她的級別不僅不比國防、警務大臣高,而且還要更低呀!

    但在農烈看來,莉亞遲早是範建明的妻子,現在等於是他一個外人面對範建明一家人。

    而且他相信,這些人遠比自己對範建明,也就是對聯邦政府更忠誠,所以沒有什麼話不能對他們說的。

    等到大家把目光投向他時,農烈說道:“前天晚上我在邊境的小鎮上,與皮爾斯見了一面。”

    除了範建明和李倩倩,諾瑪父女和莉亞同時一怔。

    農烈沒有注意李倩倩,倒是一直盯着範建明,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問道:“閣下,這是在你的預料之中,還是你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

    範建明笑了笑:“你把我們幾個留下說這事,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呢?或許你是看到我沒感到喫驚,好像不在乎你背叛我們似的,其實這件事完全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

    “不錯,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你去見我們的敵人,很容易讓我們感覺到你會被策反,但你見皮爾斯的目的,爲什麼就不可能是爲了策反他呢?”

    諾瑪的父親想想也對。

    皮爾斯和農烈代表着不同的陣營,誰策反誰難道不都很正常嘛?

    農烈笑道:“皮爾斯還用得着策反嗎?他本來就是個僱傭兵,只要出得起價格,他可以爲世界上任何一個組織戰鬥。”

    範建明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想一定是他約你見面,而你打算在摸摸他底細的同時,也打算爲我們,我說的是爲我們整個聯邦的人民留一條後路。”

    “因爲我說過,一旦我們這些人都出了意外,剩下的人就用不着抵抗了。但是即便不抵抗,敵人尤其是前軍閥捲土而來,是不可能停止屠刀的。”

    “與期讓他們在報復中對無辜的人民進行清算和屠殺,爲什麼你不可以與皮爾斯達成某種協議,讓你來組織新的政府,在確保v國和皮爾斯的利益同時,阻止前軍閥反攻倒算呢?”

    諾瑪父女和莉亞開始轉不過彎來,等範建明說完之後,他們細細一想,範建明說的對。

    既然拼到最後打算妥協,恐怕讓農烈組成新政府,遠比軍閥政府回來要強得多。

    農烈苦笑道:“閣下,恐怕天下能夠讀懂我的人只有你了。”

    莉亞這時問了一句:“大法官閣下,我是想到什麼就問什麼,如果你真的是這種良苦用心,爲什麼前天晚上見面之後,你沒有及時告訴我們,至少是應該告訴最高長官閣下,卻要等到現在再跟我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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