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
在場的衆人,聽了此言,全都大張着嘴巴。
堂堂的大師左中濤,居然稱呼這個年輕人爲大師兄?
劉家的人更是錯愕當場。
就連馬曉楠都是有些驚訝了。
“嗯嗯,今天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借你的地方用用!”
陳歌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當下帶着幾分無奈道。
“是是是,大師兄請便!”
左中濤面帶恭敬道。
一旁的魏家幾人,面面相覷,驚愕不已。
這個年輕人,果然不簡單啊。
半個小時之後。
一處客房的門外。
馬曉楠正着急的在外面來回踱步。
頭上汗水直流。
而跟馬曉楠一直等待着的,還有魏家來的四人。
“哼,我就偏偏不信邪了,那個毛小子,居然還會治病?”
魏青書包裹着手臂,此刻說道。
是啊,同樣都是同齡人,自己先是被陳歌羞辱,現在呢,陳歌還有別的才能。
簡直把魏青書羞辱壞了,也嚴重傷害了狂傲的魏青書自尊心。
“閉嘴!”
魏家老太爺此刻冷聲說道。
剛纔那個年輕人,說自己的病左大師無法治癒,本來魏家老太爺魏傅是不信的,並以爲陳歌這是無禮。
但是,連左大師都稱呼陳歌爲大師兄,纔是真的讓魏傅害怕了。
當下,也是恭敬的等候在門外。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
“小歌,我媽媽怎麼樣了?”
陳歌一出來,馬曉楠急忙湊上來緊張問道。
“已經差不多了,喫配的草藥,服用三個月,就可以完全痊癒。”
陳歌笑道。
“啊!小歌,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看病啊?”
同時感覺現在的陳歌,真的好陌生。
“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我在向你慢慢解釋吧,你先進去看看阿姨吧!”
陳歌說道。
而左中濤此刻拿着針袋,跟在陳歌的身後出來。
顯然,這次治療,是陳歌爲主,左中濤在旁邊做輔助的。
“大師兄,請!”
左中濤恭敬道。
陳歌看了眼他,真的是有些無奈。
說起來,自己跟左中濤之前並不認識。
那還是五個月之前吧。
自己跟隨秦伯學藝,他的醫術,武藝,全都傳授陳歌。
還給了陳歌一本書讓陳歌熟記。
陳歌本身學習就優異,因此短時間內掌握一本書這並不難。
不過才一個月,陳歌雖然熟記了那本醫典的內容,但是基本功很差。
也正是那個時候,左中濤來求秦伯。
好像是秦伯之前跟左中濤有些淵源,曾經教過他一些醫術上的東西。
這次,左中濤顯然是想來深造的。
也真是有毅力,跪在秦伯家門口一天一夜。
後來秦伯不忍心了,便是讓陳歌教給他醫典上的一些內容。
同時,也是爲了讓陳歌多熟練一些基本功,好完全掌握醫典。
所以,跟左中濤在一塊待了接近一個月。
秦伯並未收左中濤爲徒。
但左中濤卻一直稱呼陳歌爲大師兄。
所以讓陳歌很無奈的。
“陳先生,左大師,你們辛苦了!”
魏傅此刻作了個禮說道。
“呵呵,魏老爺子,大師兄剛纔的話你也清楚了,你的病,我也給你看了,我實在是無能爲力!”
左中濤慚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