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整個鴻門,一片恍然。
衆人議論紛紛,都感覺此事,不可思議。
雖說,今日在場的大佬,很多都是激進派。
但是
這些大佬,有很多人,都是孫致遠的父親,孫九陽的追隨者。
哪怕孫九陽消失許久,但他們對孫九陽,依舊保持着尊敬。
愛屋及烏之下,衆大佬對孫少門主,自然也充滿期待。
可如今
泥大師卻說,孫少門主,被孫頂天給綁架了。
試問,衆大佬,如何不譁然
“泥大師,您真會開玩笑,我這妹夫自幼膽兒小,又豈能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夏天王,一聲大笑,不屑說道
“我看你八成是老糊塗了,你真覺得,這樣隨便捏造謊言,就能讓保守派崛起”
這話一出,衆大佬,再次騷動。
夏天王是德高望重之輩,他這話,也不是沒道理。
這一次鴻門大會,保守派也有一些,但數量不是太多。
就連這些保守派,也不是很相信,孫頂天會喪心病狂,將孫致遠給罷了。
“孫致遠是我侄兒,我是他三叔,又豈能綁架他”
冷靜下來之後,孫道“他父親消失之後,我便是他父親。”
“所謂虎毒不食子,我孫頂天乃孫家之主,又豈能對自己兒子下手”
這話一出,衆大佬的疑惑,立刻削弱了不少。
畢竟
無論怎麼說,孫頂天和孫九陽,都是一個父親。
在孫家第二代中,孫頂天排行老三,孫九陽排名老四。
孫致遠是孫九陽的兒子,他父親消失之後,三叔自然就是父親。
要說孫頂天如此殘忍,任誰都不信。
卻不料
這話一出,一個聲音,卻從後方傳來“你放屁”
不久前,西雅圖,範公館。
四合院內,綠草如茵,樹葉紛飛。
範先生一身中山裝,站在草地中,輕飄飄將一片落葉,接在了手中。
“範先生,我該出發了。”
潘護法,恭敬說道“夏天王還在孫府等我,我必須立刻敢過去。”
“隨意”範先生,微微頷首。
“那孫少主,他”走了幾步,潘護法,再次說道。
“孫少主不願合作,他罪無可赦,我已派人送他,去湖邊自盡。”範先生,淡淡說道。
嗡
聲音落下,潘護法渾身一震,頓時駭然。
雖說,潘護法是夏天王的狗,要輔助孫頂天上位。
不過
孫致遠的父親孫九陽,卻對潘護法,有提攜之恩。
現如今
忽聞孫九陽的兒子,要被處死,潘護法自然不是滋味。
“堂堂鴻門八大護法之一,未來的潘天王,怎麼你做起事來,如何的優柔寡斷”
範先生,一聲喝斥“當斷不斷,婦人之見,趕緊出發。”
“是。”潘護法微微一嘆,踏入小車,絕塵而去。
不過
潘護法剛離開,立刻發現,一隻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立刻開車去湖邊,拯救孫致遠。”與此同時,一道冰冷聲音,隨風而來。
潘護法武功極高,卻被人近身
而且
此人的槍口,還對準了潘護法,試問他如何不駭
“我是誰,不重要。”
那人,冷冷說道“重要的是,你老婆和私生子,都在我手中,你最好乖乖聽話。”
說話之間,那人將一個手機,扔到了潘護法面前。
潘護法拿起一看,頓時駭然。
世人都知道,潘護法膝下無子,只有一個義女潘小婷。
但事實上,潘護法早就祕密結婚,並有一個兒子,隱姓埋名,在外地圖書。
畢竟
潘護法也知道,江湖是一條不歸路,他自己混就行。
潘護法並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兒子,也牽涉到其中。
卻不料
潘護法隱藏的那麼厲害,到最後,居然還是被人,直接給發現了
剎那間,潘護法,彷彿被擊中了心臟,失去了渾身氣力。
孫府,四合院。
當鴻門代門主,孫家之主孫自己沒害孫致遠之時。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吼“你放屁”
聲音落下,一個西裝革履,梳着大背頭,的英俊青年,出現在衆人面前。
“是少門主”
“太好了,少門主,回來了”
嗡
這一幕,看的衆人,無不興奮。
“少門主,您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身在何方”泥大師,說道。
“我被夏天王,和八大護法圍剿,被關押在範公館。”
孫致遠踏前一步,冷冷說道“若非我師父的手下,及時救了我,我如今已被灌水泥,沉到了湖中”
嗡
聲音落下,全場譁然。
“真是可笑,可笑”
砰
一巴掌拍在桌上,孫頂天,一聲喝斥
“致遠,我知道你懷疑,你父親是我害死,所以嫉恨我。”
“但我畢竟是你三叔,你要血口噴人,污衊於我,這可不行。”
這話一出,夏天王,也說道“範公館心懷天下,乃是範公傳承,範先生也非江湖人,他綁你一個廢材少主作甚”
“就是。”孫夫人,也說話了“整個鴻門,誰不知道咱孫家,有一個窩囊廢少主,啥也不會,只知道吃閒飯。”
聲音落下,孫致遠,就要說話,卻被泥大師攔下來。
“孫頂天,你暗算少主,此事你做的滴水不漏,便是少主親口指證,你也不會承認。”
輕撫白鬚,泥大師,冷冷說道“這筆賬,我們容後再算。”
“現如今,老夫提議,公開選拔掌門人,諸位可有意見”
對於孫致遠歸來,具體的情況,泥大師並不知道。
但是
泥大師精通算卦,他早就算出,今日的鴻門大會,雖然兇險萬分。
但這冥冥之中,帝星卻忽明忽暗,似又一絲生機。
所以
泥大師這才破釜沉舟,賭孫致遠沒事,強勢降臨了此地。
果不其然
泥大師剛到不久,孫致遠也到了。
孫致遠險些被殺,這筆賬,泥大師自然要算。但算賬之前,確定掌門人的歸屬,這纔是最關鍵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