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彪沉凝了一下,說道:“爽後無情。”
“雖不形具,但也算恰當”陳笑出了聲音。
“王金彪,你個王八蛋,你到底姓不姓王幫着他來欺負我”王金戈氣壞了,咬牙切齒的瞪着王金彪。
王金彪冷漠無言,不給予任何迴應。
這件事情到此結束,陳走出了飯店,只留給了衆位食客一個傳奇般的背影,也同樣給他們上了生動的一課,活在世上最忌諱的事情就是狗眼看人低也要深深記得一句話,人不可貌相
飯店外,陳接過王金彪遞過來的香菸,點上吸了一口,掃了眼路邊的一排豪華轎車,再看看王金彪的一身行頭,笑道:“不錯,一天沒見,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王金彪垂頭沒有說道。
“剛纔說的500人是真是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大刀會滿打滿算才200個人真正能派上用場的,估摸着能有一百個就算不錯了。”陳道。
“一天的時間已經足夠讓我們煥然一新,黑蛟幫的勢力接管很順利,大部分都投靠了我們,那五百人是真的。”王金彪說道。
“很好”陳點點頭。
“最遲在明天晚上12點之前,我就能全盤接管黑蛟幫,把他徹底替代”王金彪及其恭敬的說道,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不敢有任何逾越。
“不錯,好好幹,明天過後,你出現在任何地方,都沒人敢把你當一條狗看待,沒人會在意你的過去,只會尊重以後的彪爺”陳幫王金彪整理了一下西裝領口,幫他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
“金彪不會忘記這一切都是六哥給的,彪爺只是別人對我的稱呼,我永遠只是六哥身前的一條狗”王金彪字字鏗鏘的說道。
把兩人對話都聽清楚的王金戈滿臉的震驚,她瞪大了一雙美眸盯着兩人,驚呼道:“你們剛纔說什麼你們要取代黑蛟幫是我耳朵出現了幻聽,還是你們瘋了”
陳笑看了王金戈一眼,這娘們此刻的表情還真有些可愛,恨不得讓人親上一口:“很顯然,你的消息網太落後了,好歹也是一個大企業的老總,杭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卻一無所知”
“不是要取代黑蛟幫,而是已經取代了黑蛟幫就在昨晚,黑蛟幫已經被我們全盤端掉連根拔起”陳無所謂的說道。
王金戈已經驚愕得啞然失色,腦袋一片混亂,像是沒辦法接受這個驚人的消息,在她看來,太過不可思議
王金彪沉凝了一下,輕聲開口:“以後不用你再爲王家而活了,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前你撐着王家,以後王家撐着你”
頓了頓,陳突然對王金彪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能不能給我找出喬晨木現在在哪”
王金彪的臉色微微一怔,說道:“只要他出了喬家,就一定找得到”
“好,找出他的位置,給我消息”說罷,陳轉身就向遠處走去。
王金戈還沒反應過來陳幹嘛要突然詢問喬晨木的消息,她望着陳的後背,鬼使神差的喊了句:“你去哪”
陳頭也沒回的擺擺手:“去做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
王金戈似乎漸漸想到了什麼,但她又不敢確定,她轉頭看向王金彪:“他想幹嘛他幹嘛要詢問喬晨木的位置”
王金彪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天我們離開喬家後,喬晨木又在你身上添傷了”
看到王金戈的表情,王金彪道:“很顯然,他當然是去殺人”
王金戈的嬌軀狠狠一顫,臉上竟然流露出一絲驚慌,她快跑兩步,對着陳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大聲喊道:“我不要你去啊太危險,我不疼了”
陳仍然沒有回頭,有聲音傳回:“我不喜歡失信於人,特別是失信於女人”
看到陳的身影已經融入了街道,消失在了盡頭,不知道爲什麼,王金戈眼眶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的出來,旋即她蹲在了地下,埋頭哭着,無聲抽泣。
她記得,他上次在喬家就警告過喬晨木,如果還敢欺負他的女人,他就要對方的小命他不是說說而已
王金彪看着情緒正在失控的王金戈,他皺皺眉頭,本想不聞不問直接轉身上車,但想了想,還是頓足,說道:“這樣的男人不多,通常一輩子都不可能碰上一個,你很幸運他一個人,比整個喬家都強了千萬倍”
“王金彪,你想說什麼你們又想把我賣給陳那個大混蛋嗎你以爲他很好嗎他就是個混蛋我恨他”王金戈哭着回頭,眼睛都哭紅了。
“珍惜與否是你的事情”
王金彪淡漠的說道:“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他對你有多殘忍多苛刻多惡毒,至少他會爲了你去殺人,也能爲了你不畏生死的去拆炸彈僅僅是這兩點,就比這個世界上無數海誓山盟絢麗浪漫的濃情蜜意要偉大了太多”
“這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爲你做這麼多的男人當然,你的人生你自己怎麼選擇我不會干預我只是在跟你陳述一個你不想去面對也不願去深思的事實”
說罷,王金彪就毫不猶豫的鑽入了車內,車隊絕塵而去,只留下了一個人蹲在街頭傷心哭泣的王金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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