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沉默,過了約莫半分鐘左右,有人率先走上前,選擇了向陳低頭,緊接着又有一小半的人跟出來道歉
對於陳這個能讓楓葉集團董事長都低頭認錯的人,他們心中還是不願與之爲敵,不想冒這個風險。
“你們可以把人領走了但記住,我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如果誰還想跟我玩個秋後算賬,那我不會在心慈手軟,我不希望白髮人送黑髮是的悲劇出現在你們的身上”說罷,陳就擺擺手。
道了歉的幾人默不吭聲的把兒子帶出了會所。
還留下的就只剩五個人了,這五個紈絝的家長還在那裏遲疑不定,眼神中的怨氣與憤怒大過了畏懼,很顯然,他們並沒有打算就這麼簡單了事
陳冷笑的看着跪在身前不敢動彈的五名紈絝,他嗤笑道:“二十幾歲還活成這樣的紈絝,你們倒也算是紈絝中的蠢材了”
“想當年我十歲出頭的時候,再出來橫行霸道已經不需要自報家門也鮮有動用過家裏的資源因爲那對我來說太過丟人現眼而你們......卻還要當老子的出來替你們丟臉,很高興的告訴你們,你們今天把你們的老子都坑了”
眼神掃過,落在臉色越發蒼白的白縉雲身上:“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白大少,白家的人再不來,你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放了我,送我去醫院......”白縉雲的聲音都失去了中氣,跪在地下的雙腿都在打抖,只感覺意識都有些模糊。
陳沒有理會他,擡頭看向那幾名紈絝的家長,道:“既然你們沒選擇道歉,那就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我明確的告訴你們,今晚想帶你們的兒子離開這裏,恐怕不會再有那麼簡單,路是你們自己選的,我不會再給好路給你們走”
“不要太囂張,等你能笑到最後再說吧我們在杭城也不是白混的,很快就會有人趕來我看你如何招架如果你只是裝腔作勢,呵呵,恐怕你會死的很難看”其中一人冷笑的說道。
“就算你真有點本事也難逃此劫,白家的人很快就會趕來,我真不相信你有跟白家叫板的資格不自量力的無謂張狂,你必定自食其果”又一人呵斥。
“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陳老神在在的靠在沙發上,毫無緊張可言,白家他等的就是白家,可這個白家,似乎很不給面子啊到現在還不曾出現
輕輕握了握秦若涵的冰涼手掌,感覺到掌心中的香汗,陳露出一個柔和的表情,輕聲道:“沒事,放心。”
幾分鐘後,會所外突然一連來了十幾輛轎車,大燈刺目,照亮了昏暗的夜空,聲勢浩大到震人心扉
十多輛車,四五十個西裝大漢從車內走出,他們第一時間把會所圍了起來,王金彪帶着五六個手下疾步走進會所,他眼神陰鷙的在大廳內掃視了一圈,看得旁人全都不禁心中一顫。
“你怎麼來了”陳隨口問了聲。
“收到消息就趕過來了,有些髒手的事情,可以幫六哥做的很乾淨”王金彪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冷漠,說起話來也生硬。
陳輕笑了起來,對四名紈絝的長輩說道:“似乎你們的救兵沒等來,我的人更是等來了形勢好像對你們越來越不利啊”
四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驚色,王金彪所帶來的陣仗可不小,看看外面那幾十個神情肅穆的黑衣壯漢,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級別,一個個都是充滿了蕭殺氣的狠角色
“哼,你們想幹嘛還想跟我們玩黑的嗎恕我直言,公共場合我還真不相信你們能怎麼樣”其中一人硬着頭皮說道。
陳沒說話,王金彪卻是眼神一凝:“挖坑把你埋了,你信不信”
“老許,少說兩句,這人是大刀會的王金彪取代了黑蛟幫的那個大刀會,最近正跟喬家鬧得滿城風雨的那個人,你我惹不起”站在老許身旁的中年男子趕忙拽了拽對方的胳膊,小聲提醒。
聞言,大驚失色,王金彪的名字可如雷貫耳,黑勢力的新貴族,勢頭勁猛,如日中天最近一直在和喬家喬晨峯爭鋒相對
“呵,金彪,你現在都這麼有名了嗎”陳玩味的笑問。
王金彪沉默不語,陳聳聳肩也沒說話,而那四個人,臉色則是狠狠沉了下去,似乎這個時候纔對陳有了個初步的瞭解
王金彪對他都如此恭敬,那麼他會是什麼身份幾人苦思冥想,似乎終於有了些許眉目,神情再次驟變,眼中閃過驚駭
聽聞王金彪身後站着一個手眼通天的年輕人,敢直接跟喬家正面叫板且不落下風的狂人,王金彪的飛速崛起就是受他所賜
陳的身份幾乎呼之欲出,四人的眼中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看着四人額頭有細汗冒出,陳像是猜透了他們心中所想,再次失笑,道:“看來我也比想象中的有名一些別害怕,遊戲還沒結束呢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跪,也要給我跪着走完”
“哈哈好熱鬧啊,我似乎來晚了,錯過了什麼精彩的橋段”突然,大廳外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緊接着就看見一個身穿迷彩服軍用靴的青年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
陳笑了起來:“你這傢伙怎麼跑來了”
“六哥,你還好意思說,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哥們這不是擔心你陰溝裏翻船嗎趕緊屁顛顛的跑來護駕了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得到消息就火速趕來的蘇小白,依舊是穿着那套扎眼又拉風的迷彩服,肩膀上扛着的二毛兩很是醒目,金燦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