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貨,這個老坑貨,又坑我”陳罵罵咧咧,心中那叫一個憋屈。
“那這個本本,你是要,還是不要呢”徐慶寶笑容款款的說道。
陳強忍着揍人的衝動,翻了個大白眼道:“我現在還能拒絕嗎那個老頭兒是喫定了我真會抓機會啊,這跟痛打落水狗有啥區別讓他給小爺等着,總有一天我會去京南禍害他”
說着話,陳氣呼呼的向辦公室外走去,頭也沒回的擺擺手:“外面的那些輿論,你們自己去擺平吧,我不希望這件事情再留下什麼後遺症”
兩人看着陳消失在了門口,都是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張躍飛道:“老首長這次是賺大發了,一件小事就把教官拉進了京南軍區,足夠老首長晚上睡覺都能笑醒”他也出自京南軍區。
“老首長太器重陳了,國之重器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所能給京南軍區帶去的好處太大了我可是聽老首長提過一嘴,曾經他怎麼求爺爺告奶奶,都沒能讓陳在京南軍區擔任個名譽職位,現在可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總算是得償所願哪能不高興”徐慶寶的話語裏也是滿含了笑意
走出國安大樓,陳一眼就看到了在風中等候的秦家兄妹,特別是秦墨濃,翹首以盼,髮絲被秋風吹拂,美豔無雙的同時,又讓人有些心疼
再次面對這個傾城女子,陳的心態也多少發生了一絲轉變,他能感受到這個女人對他的關心與擔憂爲了他,她甚至不惜把整個秦家都搬出來了
要知道,越是這樣權重的家族,就越是舉足輕重,忌諱輕易站隊
“我沒事了,這兩天辛苦你了”陳笑看着秦墨濃說道,聲音柔和。
秦墨濃臉上盪出了美豔笑容,輕輕搖頭:“不辛苦只要你能沒事就好”
笑着點點頭,陳又看向秦默書,道:“你還沒回中海都來兩天了吧好歹也是喫公糧的,能不能別這麼不務正業”
一句話,差點沒把秦默書氣暈過去,他見過白眼狼,但沒見過像陳這麼不要臉的白眼狼:“你就算良心是黑的也多少得摸一摸吧我這兩天爲你東奔西走的,你就是這麼報達你的恩人”
“什麼恩人,這是人情債,你還我的”陳撇撇嘴說道。
秦默書苦笑一聲,對秦墨濃道:“妹子,你看男人的眼光有點拙啊怎麼就看上這麼個厚顏無恥的傢伙我們在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這個傢伙一腳踹開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哥再給你找個比他好千百倍的男人給你”
秦墨濃無言以對的聳了聳香肩,一副我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頓了頓,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對秦默書說道:“不管怎麼說,這次我能這麼順利的脫身,還是要謝謝你們秦家,不是你們給喬晨鳴施壓,我估計那個傢伙還不會這麼甘心認輸,多少還要再費一些周章”
“這還像一句人話”秦默書說道,打量着陳跟秦墨濃兩人,雖然怎麼看都不覺的般配與協調,活脫脫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可他還是犟不過秦墨濃這個老秦家最寶貴明珠。
“你們的事情我不會管但陳,你對我妹妹好一點,如果敢傷害她,我傾盡一切都會弄死你別以爲你被傳的神乎其神就有多麼了不起”秦默書惡狠狠的瞪着陳,眼中滿是警告
陳不以爲然的聳聳肩:“別說你玩不過我,就是你跟你那個比你還高了半格的哥哥一起上,我一隻手捏着小丁丁都能輕鬆幹翻你們”
說罷,陳忽然笑了起來,話鋒急轉,拍着秦默書的肩膀道:“別一副要玩命的表情,開個玩笑嘛我陳負天負地都無所畏懼,唯獨不會做負心人”
“你大爺的記住你說的話”說罷,秦默書擺擺手,轉身鑽進了黑色轎車裏,對秦墨濃道:“墨濃,他敢欺負你,就跟哥說,哥幫你出頭”
秦墨濃笑着和哥哥揮手告別,臉上沒有羞紅之色,很坦然處之
望着漸行漸遠的轎車,陳臉上一片灑然,他歪頭看了秦墨濃一眼,道:“我這算不算是虧了血本你們爲我奔波兩天,而我卻快要成爲了你們秦家的乘龍快婿。”
秦墨濃丟了個千嬌百媚的白眼給陳,說道:“你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嗎你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隊要做我們秦家的女婿嗎現在卻被你這個傢伙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呃......我似乎還沒答應你的追求吧”陳摸着鼻子說道。
秦墨濃瞪了一眼,伸手挽住陳的胳膊:“你還想逃跑嗎哼,天涯海角都跑不掉的我秦墨濃這輩子都沒喜歡過任何人,唯一喜歡的一個,怎麼可能讓他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認定你了”
“真霸道”陳拍了拍秦墨濃的額頭,這個年紀輕輕已成就斐然的天之驕女,此刻就依偎在陳的身側,臉上沒有任何威嚴與高不可攀,如一個小女人的姿態,盪漾着滿足與幸福的神采。
回到家裏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鐘,沈清舞和黃百萬竟然都在,顯然是提前收到消息,特意在家裏等陳回來的。
剛走進院門,陳就被黃百萬推了出去。
“啥情況我才進去三天,家裏就易主了”陳滿臉錯愕,哭笑不得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