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真雞~巴晦氣”徐從龍很不爽的罵咧了一句,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呼嘯而出。
徐從龍透過反光鏡看了莫威迪一眼,道:“煞筆,我告訴你你別以爲你坐上了我的車,我們兩之間的事情就算完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龍爺抽死你個癟犢子”
莫威迪冷笑道:“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除了五大三粗身上比我多了幾斤肉,哪裏強過我從小到大,你就沒贏過我”
徐從龍怒了,道:“草泥馬,吹什麼的牛逼呢你告訴我,你哪一次打贏過老子你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還少嗎”
莫威迪道:“你被我送進醫院的次數還少嗎”
“那是你他嗎的耍詐,哪一次不是讓人陰老子瞧你那個娘炮樣,有本事就來單練”徐從龍咋咋呼呼的罵道。
“煞筆什麼年代了玩的是這裏,還跟你單打獨鬥呢你以爲是拍電影啊”莫威迪滿臉不屑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陳較有興趣的看着兩人對罵,開始還覺得挺有意思,但隨着兩人愈演愈烈,徐從龍更是隨時都可能停車幹仗的架勢。
陳慢悠悠的開口了:“你們兩如果不想被我一腳踹下車的話,就統統給我閉嘴兩個二百五,加起來都不夠五百,也好意思把牛逼吹上天”
“六子哥,都是莫威迪這個煞筆,我看他就來氣”徐從龍氣呼呼的說道,但陳開口了,他也不敢繼續咋呼。
陳斜睨了他一眼道:“莫威迪固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跟我在一起待了那麼久,也沒見你學到多大的本事連一個大院的人都擺平不了,你說你是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徐從龍縮了縮脖子,屁都不敢放一個,只得苦着一張臉
而莫威迪則是冷笑了一聲,但也沒說話,他現在在陳面前,已經能感受到一種深深的忌憚和威壓了,不敢放肆
“我以後不管你們是怎麼鬧怎麼鬥,就算拿着刀對砍都無妨但一定要給我記住一點你們都是一個大院出去的”
陳平平淡淡的說道:“關起門來可以鬧笑話,但碰到大事的時候,必須要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自己人可以欺負自己人,但外人想要欺負自己人,堅決不允許”
“否則,你們只會讓別人也看不起你們,更加不把你們當成一回事不光是在給自己丟臉,也是在給你們的外公爺爺丟臉,更是在給京南軍區的這塊招牌上抹黑”
陳心平氣和:“既然莫老今晚跟我說了那樣的話,我總得做些什麼徐從龍不用說,他向來有大局觀,知道什麼是原則底線他更不敢忤逆我的話”
頓了頓,陳回頭瞥了眼莫威迪:“至於你,你要是再不把這根底線給我踩住,別怪我以後見你一次抽你一次你要跟我玩,我讓你繼續修煉十輩子都不夠資格信嗎”
他現在似乎也知道,他之所以會讓爺爺失望,是因爲他那一晚,幫助譚志傑這個外人,來對付陳這個所謂的自己人,這就是一個不可觸碰的底線了
這也是個讓老一輩人無法原諒的致命錯誤
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難怪他爺爺在那一晚會親自給他打電話,親口說出失望二字
“煞筆,就是一個賤骨頭還敢幫着譚志傑來對付六子哥,你不是找死嗎”
徐從龍撇撇嘴說道:“譚志傑很牛逼嗎他牛逼個錘子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在我六子哥面前就是一條狗,我六子哥跺跺腳,都能把他嚇趴下”
莫威迪難得的沒有理會徐從龍的罵腔,他沉凝了一下,對陳道:“六......六子哥,我沒想那麼多,不知道譚志傑跟你的關係當時只是覺得他來自京城譚家,多個朋友多條路”
陳不以爲然的擺擺手:“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譚家又怎麼了在京南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能比你們這個大院出去的更牛嗎”
陳淡淡道:“老人不可能讓你們一直靠着,他們終有走到頭的一天你們現在就要學會資本運作只有自己風生水起,才能無所畏懼不然,有你們哭的一天”
莫威迪神情一顫,似乎被陳的話所掀起了不小的漣漪。
而徐從龍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道:“那麼遠的事情我才懶得去想況且真有一天老頭子靠不住了,我還可以靠六子哥我一樣可以橫着走,我怕什麼”
陳輕笑着搖了搖頭,徐從龍這話說的不假,沒有夏正陽,還有他陳,只要他陳在的一天,徐從龍就一定不會倒下
“騰龍夜總會”是京南城內一家不夜城,非常大型的娛樂場所
這裏一樓是迪廳,二樓是棋牌室,三樓是三溫暖浴室,四樓以上是住宿
聽說還有個地下的中型賭場
一輛掛着軍區拍照的軍綠色吉普車疾馳而來,在大門口來了個漂亮的甩尾急停,如一隻野獸一般,無比囂張的橫在了夜總會的大門前
陳三人下車,徐從龍一點也沒有把車停開的意思,他對陳問道:“六子哥,我們跑到這裏來幹什麼難不成你要帶我們來這裏消遣消遣”
陳笑了笑,沒有解釋,只是說道:“走吧,你們兩個跟我一起進去”
說罷,三個人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夜總會內
沒再霓虹四色的一樓迪廳內停留,陳直接乘坐電梯來到了八樓。
這裏就要安靜了許多,電梯外的廊道上鋪着厚厚的紅色地攤,並且有五大三粗的保安在廊道內來回巡視,戒備有些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