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信呢,你就信我,你要不信呢,我也沒辦法”章厲冷聲道:“至於你說把那點破事抖出來,我要真怕了,我就不會這麼做了”
聞言,陳的臉色再次下沉了幾分,他嘴角勾起了一個陰冷的弧度,道:“很好啊,章厲跟我玩這套是嗎我陳敢把你放回去,你以爲我會怕你跟我玩花樣”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玩火你的情況很危險”陳問道。
“廢話少說想怎麼樣你就挑明瞭吧”章厲很強硬的說道。
陳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把黃嘯凌接回來,我就當這次的事情沒有發生”
“人都送走了,你覺得可能再回來嗎”章厲獰笑的說道。
“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會讓你知道你的行爲有多麼的愚蠢”陳搖了搖頭,毫不猶豫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望着車窗外的景色,陳的眼中激盪着陰鷙的神色,他輕輕砸吧着嘴脣。
“六哥章厲這個狗孃養的不識擡舉,我們也不用給他留餘地了直接把他的事情抖出來黃家一定饒不了他。”王金彪對陳說道。
陳輕輕搖了搖頭,道:“那又有什麼意義呢要章厲死,這不是我們的目的對我們也沒有什麼收益我們要的是讓章厲爲我們所用,讓章厲成爲紮在黃家心口的一根針”
“可是現在.......”王金彪皺眉道:“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黃嘯凌的去向”
陳沒有說話,拿出自己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小妹,幫哥一個忙,我要找一個人,但他今天離開了中海,不知去向,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陳撥通了沈清舞的電話,這樣頭疼的事情,他第一個就想到了手眼通天的丫頭。
“姓名,特徵”沈清舞言簡意賅的說道。
“黃嘯凌,沒什麼特徵,是黃雲霄的孫子,中海黃家人”陳說道。
“十分鐘之後給你答覆”沈清舞說道。
電話一直沒掛,陳也不知道沈清舞在做着什麼,反正只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好像是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着。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沈清舞的聲音再次傳來:“哥,今晨六點三十分,一輛掛着中海牌照的黑色轎車駛進高速收費站,車上的副駕駛位坐的就是黃嘯凌”
“這輛轎車在杭城收費站下了高速,最後出現的地點是杭城機場”
沈清舞說道:“我從機場的內網信息中查詢到,黃嘯凌乘坐今天上午九時的飛機,直飛江南省廣城市”
“我剛剛入侵了廣城國際機場的監控系統,搜索到了黃嘯凌離開機場的監控畫面。”沈清舞說道:“然後再沒有黃嘯凌的信息,黃嘯凌現在應該還在廣城”
也沒有因爲沈清舞這一連串的驚人手段而感到震駭,因爲在他的心目中,沈清舞無論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他都覺得理所應當
連智庫都能創建出來的猛人,做到這點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掛斷了沈清舞的電話後,陳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喃喃道:“真會跑啊,竟然跑到廣城去了章厲做夢都沒想到,我能這麼快就找出黃嘯凌的下落吧”
“廣城六哥,現在怎麼辦要不我親自帶人去一趟廣城”王金彪立即說道,他內心的波瀾可是震驚難平的,再一次感覺到了陳跟沈清舞的手眼通天
“你去廣城去幹嘛”
陳笑道:“廣城那麼大,你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到一個人,跟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況且那裏可不是你的地盤,你要真去了,能不能活着回來都不好說呢”
“章厲會把黃嘯凌送到廣城去,肯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陳說道:“這件事情,還是找別人幫忙來的妥當一點啊”
“找誰幫忙呢黃嘯凌好歹也是中海黃家的人,誰敢趟這樣的渾水啊”王金彪說道。
陳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其實章厲的這個做法是很好的送到外面,就算被我們查到了,也很難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玩出什麼花樣”
“但他錯就錯在,選擇了廣城”陳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隨後,不等王金彪說話,陳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六子哥,你還能想到給我打電話啊我以爲你已經把我忘了呢。”蘇小白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呵呵,好大的怨氣你不知道我在忙什麼還跟個小孩似的要糖喫”陳翻了個白眼說道,蘇小白也在電話中嘿嘿笑了起來。
“六子哥,你找我肯定有什麼正事吧你說,我聽着。”蘇小白道。
“是有個事情找你幫忙你親自回一趟江南廣城,幫我找一個人”陳笑着說道:“江南可是你蘇家的地盤,找個人出來應該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吧”
“就這事完全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打個報告請個假只要六哥要找的人確定在廣城,就算是藏在土裏我都能給你挖出來”
蘇小白拍着胸脯說道:“在別的地方我不敢吹這個牛,但在江南省我蘇小白平地一聲吼,還真沒幾個人敢站出來頂我的風”
“好,那我回頭把那個人的基本信息發給你,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越快越好”陳笑着說道。
掛斷電話後,陳就把蘇小白的號碼給了王金彪,讓王金彪回頭把黃嘯凌的資料發給蘇小白
陳舒坦的靠在座椅上,臉上掛這輕鬆寫意的笑容
江南省是什麼地方廣城又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蘇小白所在蘇家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