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八樓,這裏還有許多記者,不過都被警察給攔在了廊道外
陳這個通緝犯面對這個陣仗,一點都不慌,氣定神閒的晃盪而過,有警察的目光落在陳身上,陳還很有禮貌的報以微笑
來到秋剪水的病房外,有警員把手,陳探頭望了一眼,卻見病房內空無一人。
陳禮貌的問道:“兩位警察同志,請問秋剪水呢我是她的好朋友,來看她的”
兩手空空的陳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兩名警員審視了陳亮眼,看到陳若若大方,纔開口道:“秋小姐被醫生帶到換藥室去換藥去了,你是她朋友的話,在這裏等一會吧,她馬上就回來了。”
陳笑着道謝,隨後轉身向換藥室的方向走去
不是警察的眼力不行,認不出陳來,而是陳現在的模樣和昨晚差異太大
對陳來說,只要他稍微在自己臉上動些手腳,就能有很大的改變,如果不是非常仔細,或者對他非常熟悉的人,一眼很難認出來
來到換藥室,陳找了一圈,仍舊沒有看到秋剪水的影子。
下意識的,陳感到不妙,暗道一聲壞了,快速在醫院的廊道中穿行了一遍,仍舊沒看到秋剪水的影子
在這麼多人把手的情況下,秋剪水不可能自己離開,不翼而飛,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遇到了什麼意外,被人劫持了
而劫持秋剪水的人,肯定不敢走電梯,因爲那裏有記者,還有警員把手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走樓道了
想到這些,陳毫不猶豫,立即衝出了樓層的安全通道
靜謐的樓道中,悄無聲息,陳直徑向一樓方向奔去。
在六樓的時候,陳看到了一架空蕩蕩的輪椅,他更加確定秋剪水被人擄走了
再下兩層樓,陳聽到了樓下有動靜,似乎傳來被壓制住的驚叫聲。
等陳來到一樓的時候,這道聲音又突兀的消失了。
陳深深蹙起,站在樓道口左右張望,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樓道口之外,是烏央央的來往行人,或住院的,或出院的
可就是沒看到秋剪水的身影,一個大活人,就算被劫走,也不可能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明目張膽的被劫走
秋剪水一定還沒有出這棟大樓
陳看向了通往地下一層的樓道,住院部的地下一層,基本上就是所謂的太平間了
陳沒有多想,順着樓道走了下去。
他剛到地下一層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穿白大褂帶着口罩的男子,推着一臺擔架車出來了
擔架車上,躺着一個被白布整個遮蓋住的人
在太平間出現這一幕,是一點都不稀奇的,但陳卻把他們攔了下來。
“把白布拉開讓我看看。”陳說道。
“先生,你是什麼人這裏是醫院重地,閒人免進”其中一人開口道。
手掌被一人抓住:“先生,請你自重,這是死者,你這樣做是對死者的不敬”
陳眉頭一蹙,手掌一推,對方就被他給推了出去。
同時,陳掀開了白布,擔架車上躺着的,果然是秋剪水,只不過此刻的秋剪水,顯然是已經被人擊暈了過去
“找死”事情敗露,兩個喬裝成醫生的男子頓時露出了兇怒面目。
他們從兜裏掏出了匕首,直接撲向陳,要把陳擊殺當場
然而這兩個人哪裏會是陳的對手幾個瞬間,就被陳輕而易舉的擊倒在地。
“你們是王敬呈派來的吧那個狗東西膽子真夠肥的啊,在這種情況下,還敢來擄秋剪水當真是無法無天了”陳冷冰冰的說道。
“我今天不殺你們你們回去告訴王敬呈,這件事情跟秋剪水沒有關係,讓他別盯着人家姑娘不放想殺我很簡單,讓他彆着急,好好等着,我一定會去找他的”
說罷,陳踹了一腳,把一人踹飛了出去
兩人從地下爬起來,什麼話也沒說,落荒而逃
陳在秋剪水的脖頸動脈處捏了一下,秋剪水就幽幽醒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想驚聲尖叫,但好在陳眼疾手快,趕忙把秋剪水的嘴巴捂住了。
“想招狼啊別瞎喊,看清楚我是誰”陳低聲說道。
看到陳,秋剪水瞪大了眼睛,眼中的驚恐才消散了下去,她推開陳的手掌,驚慌道:“怎麼會是你我不是被人綁架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趕來的及時,你現在估摸着都被人當做屍體給推出去了。”陳沒好氣的說道。
秋剪水心有餘悸的拍了拍波瀾起伏的胸口,緩了兩口氣,才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綁架我的人不會是你派來的吧你想幹什麼”
陳氣得都想在秋剪水的腦袋上敲幾下,道:“我還沒那個閒工夫我是在電視上看到你的報道,你的身份暴光了,我怕你有危險,就過來看一眼,誰知道還真歪打正着了”
“我昨天晚上不是讓你注意一點嗎你好歹也是二十七八的人了,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陳罵了一句。
聽到陳的話,秋剪水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她一瞪眼,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年紀”
“你可是個名人,隨便一搜,連你的三圍都能清楚。”陳道。
秋剪水皺了皺眉頭,很聰明的掠過了這個話題。
想起剛纔的危險處境,她既怕又怒的捏緊了拳頭,道:“那幫人到底是誰這也太猖獗了,有警員保護我,他們還敢對我下手他們想幹什麼”
“都說了,他們是喪心病狂的抓你的目的自然是爲了問出我在哪,或者把我引出來。”陳冷笑的說道。
“太猖狂了,這幫人跟你一樣,全都應該繩之於法”秋剪水氣沖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