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你做的很好不虧我對你的器重”黑山姥姥讚賞。
月奴連忙下拜:“月奴永遠忠於姥姥”
黑山姥姥這一脈,乃是九流之娼
月奴雖然跟段南星,情同兄妹,但她從小是跟在姥姥身邊長大,姥姥就如同她的母親或長輩一般。在她的心目中,地位是高於自己的親哥哥的。
“沒想到,段南星那小子,吃裏扒外甘當中間的線人”黑山姥姥怒火一下子又上來了,“這幫保守派們,總是在給我們拖後腿早晚我要將他們一鍋端了”
見到黑山姥姥動怒,甚至牽扯到自己的哥哥,月奴連忙跪倒在地,央求姥姥:“求姥姥放過段南星。月奴願爲哥哥受罰,將功補過”
“呵呵起來吧”黑山姥姥冷冷一笑,“看在月奴你的份上,我自然不會跟那小子,一般見識要是想殺他的話,上次在十里亭,就已經動手了,何須等到現在何況,在他身後,也有人保他那個老傢伙不死,九流就不能真正的統一”
“罷了,先不提這些了”
黑山姥姥回過神來,看着眼前那一瓶血,心裏琢磨着該如何處置。
“有了”黑山姥姥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將計就計你不是要用這血來療傷嗎我就讓你傷上加傷給你種一刀致命蠱毒”
想到這裏,黑山姥姥立即行動,從一旁的小藥匣中,拿出一黑色瓷瓶,輕輕從裏面滴落幾滴黑色的液體。
那都是她提煉了幾十年的蠱毒,每一滴都能夠見血封喉她一連在血液之中,加入了五滴之多可謂是下血本了
“葉峯,就算你命大,在不死,你那條手臂,也別想保了唐芊芊,你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你送出去的血,會成爲殺死你男人的致命毒藥哈哈哈”
黑山姥姥對她這一招,借刀殺人,十分的滿意。並笑着,將那瓶血漿,重新封印了,交到了月奴的手中。
“去吧,送血去吧今晚,我們又能除掉道門一大臂膀若是能神祕的除掉葉峯,月奴你將立大功”
月奴重新拿起那瓶血,緩緩退了出去。
而就在月奴離開黑山姥姥的居所,卻被暗中一個人影給盯上了。
“什麼”另一邊,段南星大驚。沒想到妹妹竟然會欺騙自己,揹着自己去姥姥那裏告密
即便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在九流這種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也是不管用的。段南星大失所望
本以爲找到了當年失散多年的妹妹,這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但這一刻,似乎打消了他全部的幻覺。
不要輕易的去試探一個人,往往一個人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
段南星是抱着一絲的疑慮和不放心,畢竟這件事很重要,所以纔派人盯梢,生怕出了岔子。
但最不願看到的一幕,還是出現了妹妹月奴,竟偷偷去了姥姥那裏
“她還是送血去了”段南星想了想,猛然起身,“不好那血,一定動了手腳”
於是,段南星連忙起身,要去攔阻妹妹。
“奉黑山姥姥的命令今晚段先生,不允許出門”看門人攔住了段南星的去路。
一連還了好幾個出入口,結果段南星都被禁足了。
“段先生”這時,又有兩名妖豔女子,那是黑山姥姥的貼身侍女,前來邀請,“傳姥姥的話,段先生,姥姥要見你”
聞言,段南星一怔,知道自己被黑山姥姥給盯上了。今晚月奴送血,而自己這邊,不僅無法脫身,甚至都等不到月奴回來了。
如同上刑場一般,段南星跟着那兩名侍女,向黑山姥姥的居所走去。
“不行我不能這樣”段南星剛走了沒幾步,突然心下一橫,還是決定要去攔截妹妹,不能讓她把毒血給送過去。
士爲知己者死
葉峯救過段南星兄妹,而這一次,段南星也豁出去了
呼
段南星反身而退,又向着一道出口衝去。
“段先生”看門人哪裏拿得住段南星。
段南星手中的殺威棒一揮,猶如風捲殘雲一般,將這一羣人,統統給擊退。
“都給我讓開我不想傷了你們”
段南星向外衝去。
“段南星你好大的膽子”那兩名侍女,此劍衝了上來,“敢違背姥姥的命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呵呵今晚橫豎都是個死我就沒想活着回來”段南星一橫殺威棒,“我看你們誰敢攔我我就打爛你們的狗頭”
砰砰砰
一番衝殺之下,段南星無人能擋,衝出了防空洞口。
“不好了快來人啊段南星反了,反了”看門人連忙去彙報。
隨即,九流方面下了最高級別的追殺令,去沿路攔阻截殺段南星,決不能讓他追上或攔住月奴。
當晚,一場生死追逐的大戲,正式拉開了序幕
而另一邊,白雲觀。
葉峯,的確在承受着肩膀傷痛的折磨。
“怎麼會這樣這外傷竟無法治癒”
葉峯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繞是以他強大的醫術,竟無法治療這區區外傷實在是太怪了
而且葉峯發現,要不是自己治療及時,那傷口還有可能繼續潰爛發展下去,漸漸襲遍全身
頓時,葉峯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倘若自己不懂醫術,或身體在羸弱一些的話,豈不是活活被這道外傷給折磨致死
“這到底是什麼傷怎麼會這麼厲害”葉峯的眼中,不禁又浮現出了狂王發瘋時的面孔。
“聽你剛纔所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跟你對招之人,乃是傳說中擁有瘋王血統的瘋子”張養年憂心的推測道。
“瘋王”葉峯一怔,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稱呼。
“瘋王,曾是九流的四天王之一。”張養年道,“此人有瘋狂的基因,如同鬼神修羅一般,強大的戰鬥力當世無敵的存在相傳,被他弄傷的人,傷口都無法治癒,只能眼睜睜看着傷口擴大化,並慢慢被傷痛折磨致死”
“瘋王的血統,就如同病毒一般,可以吞噬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