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中年狗仔的一句話，讓虎子和黑子面色微變。
虎子和黑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中年狗仔，竟然一語道破了林凡的身份。
當下二人面色陰沉的問道：
“你在胡說什麼？”
“二位別緊張，我只是打聽一下！”那名中年狗仔被虎子二人嚇了一跳，當下趕緊連連擺手解釋道。
只是，虎子和黑子二人根本不聽。
他們的雙目，不由自主的看向中年狗仔手裏的相機，而後問道：
“你是不是拍到了什麼？給我把他的相機拿過來！”
“是！”
頓時兩名護衛隊成員，撲了上去，根本不管中年狗仔的掙扎和反抗，三七二十一，便將那一個相機奪了過來。
“我沒有亂拍啊！我只是隨便問問！把相機還給我，不然的話，我要報警了！”
中年狗仔大喊大叫着。
但是虎子和黑子二人，毫不理會。
他們當下便打開了相機，一張一張的照片，開始翻找了起來。
頓時，在那相片之中，二人看到，這是一張張下午桑塔納的照片。
其中，有章依晨從桑塔納上走下來，還有他們兩個人的照片。
但是唯一讓虎子和黑子難以置信的，卻是關於林凡的照片。
背影！
模糊！
其中足足有二十多張，關於林凡的照片，可是除了林凡的背影，便是他的側臉，而每一張正面照片都模糊不清，根本沒有一張看得清真容。
這一刻，虎子和黑子不由面面相覷，而後二人看向那名中年狗仔，滿臉古怪的問道：
“你真的是狗仔？這攝影技術也太差了吧？”
“連人家的正臉照，都拍不到！”
聽到這話！
無論是這名中年狗仔，還是旁邊那名青年狗仔，盡數嘴角浮現出一絲絲苦笑。
“兩位大爺，這根本不是我們拍攝技術不行！我和我徒弟，發現沒有拍下那個人的正面後，專門對他進行了面容拍攝！可是除了模糊，還是模糊！最清楚的一張，也不過是他的側臉而已！”
什麼！
當聽到中年狗仔的話語之後，虎子和黑子微微一愣。
拍不到正臉？
這怎麼可能。
二人可是知道，這兩個狗仔拍攝這些照片的時候，無論是章依晨、林凡，還是自己二人，根本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被偷拍的。
而這種情況，章依晨和他們兩個，被偷拍了那麼多清晰照片，唯獨拍不到林凡的？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