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酒水入喉，頓時一股火熱而又冰冷的奇妙感覺，順着喉管，流入腹中。
林凡閉上眼睛，微微一品，卻是不由搖了搖頭：
“可惜，這白色焰火。只有外形，卻沒有內蘊！”
什麼！
林凡的這一句話，卻是把這名紅衣美女嚇了一跳。
她怎麼也想不到。
這個看車小弟，不但可以一語道破這杯雞尾酒的名字，甚至還能說出它的缺點。
沒錯！
哪怕是紅衣美女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雖然自己調製的這一種白色焰火，看起來和當初那個人調製的那一杯一模一樣，但是相比起來，卻是天壤之別。
那個人三年前留給她的那一杯酒，火熱如同烈焰灼燒，冰寒彷彿萬年冰窖。
那一熱一冷，一甜一苦，讓人品下，彷彿在品嚐愛情。
而她調製的這一種。
卻是隻有外形，僅此而已。
味道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知道如何改進嗎？”紅衣美女的眼神之中，頓時迸濺出炙熱的光澤。
她太過想念那個人，也太過想念那個味道了。
而現在！
林凡既然能夠一語道破，那他是否也會調製。
然而！
林凡根本沒有回答，反而對着酒保說道：
“幫我來一瓶生命之水！”
生命之水！
這是西方的一種普遍叫法，本名叫波蘭精餾伏特加。
被稱爲世界上最爲烈性的伏特加。
其酒精濃度，達到百分之九十六。
尋常時分，每一間酒吧之內，都會保存一瓶這種酒，但只是作爲收藏展品而已。
因爲尋常人，根本受不了這伏特加的烈性。
“先生，您確定要一瓶，而不是一杯？”
酒保腦袋有些發懵。
那種烈性的酒，要一瓶？
這特麼瘋了吧？
只是！
林凡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一瓶！”
聽到這話，那名酒保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還是硬着頭皮，從藏酒櫃內，將一瓶生命之水，拿了出來。
然而！
更加讓人意外的是，林凡在將這瓶伏特加打開之後，卻是並沒有如同衆人預料的那般，放入調酒壺！
反而，拿起酒瓶，放在嘴裏。
咕咚！
咕咚！
直接對瓶吹了起來。
窩……窩草！
看到這一幕，不僅是酒保傻眼了，甚至連旁邊的紅衣美女，以及周圍一個個顧客，盡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瑪的！
這可是全球最烈的伏特加，尋常人喝，半杯就醉，一杯必倒，必進醫院！
而現在，這麼一大瓶，直接對瓶吹，彷彿喝啤酒一樣，這特麼瘋了吧。
只是！
此刻林凡根本不在意周圍所有人的眼光，他敞開了喉嚨，咕嚕咕嚕，暢飲不止。
幾乎眨眼之間，整整一大瓶伏特加，盡數被他一飲而盡。
直到林凡將酒瓶放下。
“爽！！！”
他這才擦了擦嘴角，亢奮的吼了一聲。
沒錯！
爽！
對於林凡來說，當年他在外面執行任務，獵殺一個個國際巨梟的時候，每一次完成任務，都必定會點一瓶生命之水。
殺最狠的人！
飲最烈的酒！
這是林凡以前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