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798.第798章 他還是‘內人’不成?
    徐永涵的好態度,讓丁琬想生氣也不成,最後只能輕拍他一記,夫妻倆一起去了庫房。

    對過賬的庫房,有些狼狽,翠雲正在這邊,跟庫房的下人一起歸置。

    夫妻倆都沒有進去,打個照面,便又回了院子。

    府邸大,那些奴才抓走後,頓時看到了弊端。

    很多地方都打掃不到,看着的確蕭條許多。

    老天垂簾,遼東帶來的人,中午就到了。

    管家把人員分配好,京兆府衙那邊也傳來了消息,讓他們夫妻倆過去一趟。

    接待他們的,是京兆府尹——陳守禮。

    去年才坐上這個位置,爲人還算公正、清廉。

    親自把審案的文書放在桌上,說:

    “徐將軍,您看看吧。這些刁奴貪了不少,但大多也都花了。只追回來一部分,還有一些田契、房契。”

    徐永涵象徵性的看了一眼,道:

    “陳大人辛苦了,徐某感激不盡。”

    “徐將軍太客氣了。陳某秉公處理,職責所在,豈有‘辛苦’一說?”

    一旁的衙差把匣子放在桌上,拱手說:

    “徐將軍,這些就是追來的銀錢跟田契等物,您點點。”

    徐永涵接過來,直接交給了丁琬。

    然後大大方方的看着陳守禮,說:

    “讓陳大人見笑了,徐某平日不管家,所以才讓那些刁奴有機可乘。”

    陳守禮聞言,不禁嘆口氣,道:

    “徐將軍這樣就不妥了。常言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陳大人說的在理,不過徐某初來京城,接手巡防營跟羽林衛,您覺得徐某那些日子,有時間打理府宅嗎?”

    見他瞅着丁琬,徐永涵繼續又道:

    “您也別看內子,那個時候徐某尚未記起曾經,府宅可沒有女主人。”

    陳守禮聞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笑呵呵的點點頭,說:

    “好,徐將軍的意思,陳某清楚了。摺子還沒寫完,一會兒陳某就會加上幾句,畢竟徐將軍那個時候,的確沒有時間。”

    徐永涵起身,鄭重的抱拳拱手——

    “如此,那就多謝陳大人了。”

    丁琬這時也把東西全都看完了,擡頭看着徐永涵,道:

    “夫君,聽聞殿下要推崇啓蒙學堂。這些銀子如果不是京兆府衙,也追不回來。如今追回來了,咱們捐獻出去加蓋學堂,如何?”

    徐永涵聞言,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好啊。爲夫說過,這樣的小事兒夫人拿主意就好,不用經過我。”

    “但我不知道該怎麼捐出去啊,送哪兒呢?”

    徐永涵這次愣住了。

    她會不知道?

    怎麼可能?

    陳守禮回過神,急忙出聲說:

    “若徐夫人相信本官,就把銀票留給本官,本官幫您呈上去。”

    丁琬等的就是這句話。

    把銀票全都拿出來,雙手放在他身旁的桌子,微微福身,道:

    “勞煩陳大人,真是過意不去。改日讓夫君請您喫酒,聊表謝意。”

    陳守禮急忙站起身,拱手回禮說:

    “徐夫人太客氣了。今日徐夫人善舉,能造福我大周不少孩子,要說感謝的應該是本官。”

    啓蒙學堂雖然是太子推行,但督辦是交給京兆府衙。

    依照太子的意思,啓蒙學堂免束脩,要讓所有孩子都能唸書。

    這一筆開銷不小,他需要銀錢。

    找回來的銀錢雖然杯水車薪,但蒼蠅再小也是肉,他很感激。

    “若人人都像徐夫人這般,我大周的啓蒙學堂,很快就能開起來了。”

    丁琬笑着搖頭,不敢居功的說:

    “小婦人這點子淺薄見識,難登大雅之堂。不過是跟夫君打小一起長大,聽他說了一些。”

    “哎喲,那個時候徐大人就胸懷家國?不錯啊。”

    “別別別,徐某不敢當。”

    “夫君就別謙虛了。夫君能做將軍,不也是幼年過了苦日子?”

    丁琬不容許他謙虛,扭頭看着陳守禮又說:

    “讓陳大人看笑話了。夫君就是這樣,喜歡做好事兒不留名。他以前常說自己苦過,就不希望以後的孩子也跟着受苦。在農家的時候,夫君都是能幫則幫。幫不了,想辦法也得幫。”

    陳守禮跟徐永涵沒什麼交情,雖說同朝爲官,不過也是點頭之交罷了。

    今日聽到這話,再加上丁琬不摳搜的舉動,對他倒是刮目相看了。

    心中對那份即將要呈報的摺子,又有了一些旁的想法。

    很快,京兆府衙這邊,就出了告示。

    把將軍府那些刁奴做過的行徑,一五一十的寫清,貼在告示板。

    京城認字的不少,很快大街小巷就傳出來了。

    那位參了徐永涵的舒慶羽,在聽到下人帶回來的最新消息,後背生涼。

    具體未來徐永涵會不會報復,他不清楚。

    但這一次貿然行動,暴露了自己,那個人肯定是饒不了他。

    徐永涵,徐永涵,一個鄉野村夫,怎就擺不平了呢?

    “阿嚏——”

    徐永涵鼻癢,扭頭衝一旁打噴嚏。

    丁琬夾菜放在他的碟子裏,問:

    “傷風了?”

    “不能。”徐永涵揉揉鼻子,笑着道,“估計是這椒麻雞嗆得。你多喫,這聖源居的菜都不錯,在京城數一數二。”

    二人從京兆府衙出來,難得輕鬆一些就沒有回家。

    讓人給別莊那邊的祖孫倆送些飯菜,他們夫妻索性就在這酒樓雅間用飯。

    要了六個菜,菜碼不大,兩個人喫剛剛好。

    “媳婦兒你喫這個,這個特別鮮。我上次跟鷹首來過,就想着帶你過來。”

    丁琬聽到這麼暖心的話,高興地點點頭,配合吃了一口。

    菜都很好喫,只要不想價格,喫的都很順心。

    “哥,淑貴妃那邊,你說我要不要遞個牌子過去?”

    “不用。”徐永涵搖頭,喝了口湯說,“她現在對外稱養病,就是譚遷都不見。對了,譚遷約你了,我讓他過兩天上家。”

    “那你直接讓他來這兒唄。”丁琬說着起身,打算讓人去請。

    還沒等走呢,被他一把按住了。

    “怎麼了?”

    “咱都喫上了喊他,好嗎?”

    “這有啥,又不是外人。”丁琬隨口說着。

    徐永涵一聽“不是外人”,頓時黑了臉。

    “怎麼,他還是‘內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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