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你逃啊,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你也註定是老子的人。”李袁傑囂張的撂下狠話。
三兩下把掙扎的丁琬壓在軟榻上,撕扯她的衣衫。
散發口氣的脣,吻着她的臉、頸肩、鎖骨。
丁琬想逃,奈何體力相差懸殊,根本不是對手。
“救命啊救命啊周子旭周子旭”
喊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
李袁傑貪婪的親吻,抽空嗤笑着說:
“叫吧,叫吧。這是城門值守房,有老子在,誰敢來至於周子旭,你還指望他就是他把你送到老子牀上的。啾啾”
丁琬心裏殘存的希望,沒了。
努力想着今日發生的事情,其實從一開始,她就覺得有問題。
可合作十餘年,彼此信任了十餘年,她選擇相信。
只可惜她信錯了人
眼角一滴淚落下,讓親吻熱乎的李袁傑,感受到了。
擡頭、捏着她的下巴,道:
“你一個寡婦,老子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好歹告訴你丁琬,從了老子,老子許你姨娘的位。”
說着,繼續低頭親吻,嘴裏不停的嘟囔:
“老子是真稀罕你,真稀罕。啵啵”
丁琬突然發瘋一般的掙扎,終於趁李袁傑不備,將人推開,踉蹌的滾下了牀。
可還沒等跑,又被李袁傑抓了回去。
“畜生畜生二年哥二年哥”丁琬絕望的嘶吼。
“吱呀”門開了。
也成功打斷了李袁傑的動作。
丁琬起不來,扭頭看着來人,急迫的說:
“大嫂救我,救我”
周氏看着被壓制着的丁琬,面無表情的走過去,說:
“丁琬,好好伺候李爺,你會喜歡的。”
什麼
丁琬傻了,沒想到周氏竟然跟李袁傑是一夥的。
自從離開徐家,因爲周子旭,因爲惦記徐家,所以跟周氏來往密切。
時常塞銀子,讓她好好照顧婆婆,孃家。
十餘年,視她如親姐,沒想到
就在她驚呆的時候,周氏走到李袁傑身後,親密的摟着他的脖子,嬌媚說道:
“李爺,一會兒快活了,可不要忘了奴家哦。”
“哈哈放心放心,爺兒不會忘得。”李袁傑得意的笑着,大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周氏非但沒有排斥,反而笑的千嬌百媚。
“嘔”丁琬乾嘔,胃裏翻江倒海。
周氏瞅着她的樣子,輕蔑的道:
“裝什麼裝子旭跟你周旋十年,我不信他沒要了你。同爲寡婦,嫂子知道你的寂寞。”
聽着如此骯髒不堪的言語,丁琬咬着後槽牙,怒吼
“我跟徐二年從小夫妻,即便他沒了,我依舊是他的人,斷做不出你這般無恥之事。”
周氏撩眼看她,冷“哼”一聲,譏諷說道:
“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假惺惺的嘴臉。你跟耿婆子一樣,都是虛僞的人。”
“你”
周氏輕蔑的擺手,輕嘆口氣,說:
“別急,今兒我給你揭曉謎底。當年你因爲陪葬的事情離開徐家,不過是我編出來,騙你的。”
“呵呵哈哈哈”
周氏仰頭冷笑,輕蔑的瞅着她,道:
“所以才說你蠢啊你就沒想過,那些東西是你爹寶貝的,怎麼可能給子旭”
丁琬傻了。
這事兒她不是沒懷疑,那年發現的時候就問過。
可是周子旭以“得意門生”四個字,就把她打發了,沒想到
“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呢”周氏挑眉,幽幽的繼續說,“當年耿婆子要給你放妻書,還有十兩撫卹銀,憑你也配”
“所以我把你騙走,讓你名譽掃地,讓你爹考不了科舉,讓你孃家在土莊子擡不起頭。哈哈哈哈哈”
囂張的笑聲讓丁琬恨急,怒目圓睜的瞪着她:
“就因爲十兩銀子,你把我騙走你可知我如今什麼身價”
她現在的銀子,豈止是十兩,幾千個、上萬個十兩啊。
“嘁”周氏撇嘴。看着天真的丁琬不住地咂舌:
“什麼身價你都沒有了。周子旭用你釀酒的方子作聘禮,明日就要娶濟陽伯嫡長女耿嬌娥爲妻。”
“至於你的茶樓,歸了我。哦,還有你的父母,耿婆子,我也都命人埋了。你放心,我替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不會有人懷疑。”
聽到這話,丁琬只覺得渾身發抖,喉痛腥甜,接着
“噗”
一口血吐在地上,精神瓦解。
怪不得,怪不得她走後幾年再回去,婆婆、父母,都不理她,還對她惡語相向。
原來,她曾經那麼傷害過他們。
“姐你在哪兒姐”
熟悉的聲音傳來,讓崩潰的丁琬更加慌了。
尤其是看到周氏嫵媚的笑意後,心裏“咯噔”一下。
周氏跟李袁傑互看一眼,笑眯眯的道:
“放心吧丁琬,丁珏我會幫着送下去,照顧你的爹孃。”
“不要,你不能”丁琬不停搖頭。
“十九歲就那麼大學問,有些人可不樂意呢”周氏說完起身。
丁琬剛要抓她,自己卻也被拎起、拖出了屋。
門開,就看到兩名守城的士兵,把丁珏架起,推下了城牆。
“不”
丁琬嘶吼,掙扎的跑過去,隨之而來的就是李袁傑。
這畜生正把她壓在城牆上,上下其手。
“老子今日就在這城樓上辦了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老子的。撕拉”
赤色鴛鴦肚兜露出,絲滑的香肩也裸露在外。
李袁傑毫不客氣的享受着她所有的甜美,伏在她的耳畔呢喃:
“乖乖從了我,我替你報仇。什麼周子旭,什麼周氏,我都替你料理徹底。”
丁琬聽到這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如果她是十年前土莊子的丁琬,或許還會信。
可是現在
京城守備之子,怎麼跟濟陽伯女婿抗衡
丁琬慢慢後退,故作順從。
李袁傑以爲她信了,疏於防範。
等丁琬退到城牆凹陷處,忽然反身壓在了李袁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