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又是開在京城,想不火爆都難。
喫着辣鍋,想着前世自己所釀的酒裏
別說,有一種最合適配這煸爐。
是以綠豆、豌豆等物釀造,酒味清香不衝,酒質清香而醇,入口綿甜,回味悠長。
當時叫它桑落酒,因爲裏面放了些桑葉。
這辣辣的紅湯,若是配高粱釀不佳,但是桑落絕對可以。
想到這兒,丁琬上揚嘴角,端起水杯。
晚飯後,大家在院子裏溜達、消食。
丁琬跟譚瑤,則是去耳房泡藥浴。
香桃一邊給譚瑤下針,一邊說:
“今年十月京城那邊的鋪子就會開業。對方說,如果你們有興趣,可以五月初一派人來府城,在清雅軒約談。”
清雅軒,茶樓,譚遷跟丁琬、安辰,一起合作開的。
譚瑤閉眼“嗯”了一聲,說:
“好,我會通知他們,成不成都過來見見。”
香桃拔針,又往裏面加了些熱水,道:
“一會兒我讓人把浴桶先送走,明天就在二夫人的別莊泡了。”
“好。”譚瑤滿口應下.
丁琬聞言,急忙搖頭,道:
“不行,明兒肯定不會到別莊。你讓人把浴桶送去前進鎮的驛站,明兒肯定在那休息。”
“不會吧”
“琬兒,那樣會不會太趕了”譚瑤也搖頭。
從府城出發到前進,那再有不到一天就到平陽縣了呢。
丁琬看着她們倆的表情,攤手說:
“不信咱們就打賭,明兒肯定到那。”
香桃瞅着譚瑤,後者細細琢磨,嘆口氣,說:
“爹孃就那麼着急歸心似箭”
“肯定的”丁琬沒有遲疑的回答。
譚瑤無奈,看着香桃,道:
“聽琬兒的吧,她肯定比咱們瞭解二老。”
香桃聞言,也不再堅持
一夜無話,轉天晨起喫過早飯,丁母就張羅回家。
因爲提前說了,所以丁珏等人喫過早飯就去求學,並沒有相送。
在丁母催催催的情況,終於兩輛馬車從宅子的後門出發。
丁文海兄妹很無奈,坐在馬車裏,不停的囑咐二老,回去的路上彆着急。
丁父倒還好,丁母不停地搖頭,道:
“家裏一堆事兒呢大現成親還得忙活,你們也不回去,就別參合了。”
說話間送到城門,丁母催促他們趕緊回去,別耽誤他們回走。
至此,香桃徹底服氣,晚上歇息在前進鎮,綽綽有餘。
丁文海囑咐了幾句媳婦兒,然後又衝着丁琬,說:
“你說話他們能聽,別太趕路,怪累的。”
丁琬笑着聳肩,沒有應。
這事兒,她可不保準。
丁翠蘭走過來,看着侄女,道:
“你沒啥囑咐我的嗎”
自打酒坊建立起來,他們幾乎沒怎麼分開。
這一次府城酒坊成立,沒有三個月,她都回不去。
還沒等分開,就有些想侄女了呢。
丁琬看着她的樣子,笑着道:
“有啥可囑咐的,你啥都知道。反正抓緊時間就是了,過些日子我還有旁的酒需要釀,釀成了告訴你。”
“好。”丁翠蘭點頭。
“酒坊那麼多事兒,可別把功夫浪費在送人這上頭,啊”
老人家話說的很含蓄,其實就是催促趕緊上路。
丁文海無奈的搖頭,丁翠蘭也嘆氣練練。
就在這個時候,城內一輛馬車急匆匆的出來。
“籲”
車伕勒住繮繩,丫鬟先下了車,隨後把顧芷伊扶下來。
丁母一看是準孫媳,納悶的開口道:
“你咋來了不是說不用送嗎”
顧芷伊把準備好的東西,雙手交給她,說:
“祖母,這是我剛剛做好的糕點,還熱乎呢,路上喫。沒想到你們走這麼急,幸好我直接來府城,要不都趕不上。”
丁琬站在一旁,笑着道:
“你尋思早早過來到府城等我們,是不”
丁母心知孫女要打趣她,拉着準孫媳,問:
“孩子,你打算初幾回去”
“初六下午吧。”顧芷伊回答。
丁母把食盒交給丈夫,說:
“行,初六回去就到你大姑姐那邊。等成親以後就好了,就能來家小住。”
顧芷伊輕柔的點點頭,懂事兒的道:
“祖母歸心似箭,但也不要逞強,路上還是別太趕。”
“好的好的,我記下了,你快回去吧。翠蘭啊,你送芷伊回去。”
“好的。”丁翠蘭滿口答應。
既然人家要走,便也不好再拖延時間。
把雙親扶上車後,丁翠蘭衝丁琬揮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馬車走出好遠,顧芷伊纔開口道:
“小姑,祖母怎就那麼着急”
丁翠蘭撇嘴,無奈的說:
“誰知道了呢喫完早飯就張羅,剛纔要不是你來,這會兒都走出好遠了呢。”
丁文海收回視線,看着他們倆,道:
“翠蘭,你先送芷伊回去,我去酒坊那邊。一會兒讓車伕去周家接你。”
“知道了,二哥。”
丁文海目送他們離開,這才坐上馬車。
酒坊就在城外三裏,他沒坐在裏面,跟車伕一起趕車。
馬車“吱喲吱喲”的走,下了管道,直奔酒坊。
就在村口處,丁文海勒住了繮繩。
“你去周家接我妹妹,我自己走進去。”
“是,二老爺。”車伕應下,調轉車頭。
丁文海等人走遠後,滿臉陰沉的來到跟前,道:
“你在這兒作甚”
那人聞聲轉頭,抱拳拱手:
“二叔”
“別叫我二叔,我丁家跟徐永涵沒有關係。”
丁文海的態度,是徐永涵意料之中的。
蛟陽縣那次不愉快的照面,他就知道二叔這關不容易。
岳父飽讀詩書,通情達理。
二叔這邊,就不好答對。
耐着性子再次拱手,說:
“不管我現在是什麼身份,遲早是要回徐家,琬兒也是我的妻。”
“你的妻那也得問問我們丁家願不願意。”丁文海絲毫不給面子。
徐永涵倒是不急,笑看着他,道:
“二叔,今日我過來,不是惹您不快的。只是想告知一聲,姚家我已經解決,你們安心做事。”
丁文海微眯着眼睛,甩袖、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