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658.第658章 你還信過誰?
    丁琬回神,面對他的疑惑,本能的躲閃着眼神。

    往旁邊走了走,背對着他回答:

    “跟二嬸兒出去的時候,聽說了一些,所以知道。”

    話落,裝出看房子的樣子,在屋裏環顧。

    她知道他懷疑了。

    可她沒有辦法,更沒法解釋。

    總不好明目張膽的告訴他,我重生了,前世去過東陵王朝,那邊的寶親王妃就是這麼蓋客棧的。

    若真說了,那她也離死不遠了。

    自嘲的搖搖頭,看着每個屋子的擺設,都是那麼熟悉,她竟有些眼熱了。

    深吸口氣,站在北屋的門口,道:

    “哎,我晚上睡這兒。”

    徐永涵掃了眼她站着的屋子,搖搖頭,說:

    “你睡南面吧。北面潮。”

    “哦,也行。”丁琬沒有客氣,推門進了南屋。

    坐在梳妝檯前,趁着臉上有汗,把戴着的面具扯下來。

    銅鏡裏的她,臉上一塊一塊的紅。

    也真是她素日膚質不錯,不然還不知道得爛臉成什麼樣子。

    掏出帕子,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汗,這才站起身,摸着櫃門一路來到窗前。

    微風陣陣,臉舒服了不少。

    下面是街道,但不是主街,所以外面並不吵。

    不然,晨起的覺,都沒法睡。

    “妮妮,水好了,出來沐浴。”

    徐永涵的聲音傳來,讓丁琬回過了神。

    這聲“妮妮”,她打記事起他就叫。

    後來大了,她不讓,他也就由着她了。

    這次上京因爲不方便叫名,所以又被叫起。

    每次聽着,都感覺他是在叫閨女,讓她無語至極。

    從屋裏出來,夥計剛剛出去。

    丁琬拿着乾淨的貼身衣物進了浴房,栓好門。

    徐永涵趁着這個時候,打量屋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房間。

    在京城,最尋常的人家,也得三間、五間、七間不等。

    可若是蓋這樣的屋子,應該是夠一家人住的,而且還綽綽有餘。

    這樣省出來的地方作爲耕地,相信糧食會提高很多,就沒有那麼多人會被餓死了。

    想的有些入神,就是丁琬從浴房出來,他都沒有察覺。

    小女人見狀,趕緊抱着溼乎乎衣服鑽進屋。

    按照她上一世的記憶,把櫃門打開,裏面還真的有晾衣架。

    兩根樹杈立在窗戶底下,然後把木棍橫在上面,將衣服搭上。

    此刻陽光正好,到了晚上,就會幹。

    收拾好後,丁琬轉身出去,看着還在發呆的男人,邊走邊說道:

    “讓小二給你備水,你也洗洗、緩緩乏吧。”

    徐永涵擡頭,見她沒有戴面具,輕聲提醒着說:

    “一會兒記得戴。越是這節骨眼,越不能鬆懈,明白嗎”

    丁琬聞言頷首,坐在他的對面,道:

    “咱們明兒一早進京嗎”

    “再住幾天,咋樣”

    “不咋樣。”丁琬搖頭。

    她巴不得趕緊分開,咋可能擱這兒住幾天

    徐永涵見她這麼排斥,故作哀傷的嘆口氣,說:

    “就這麼不想跟我一起了嗎你彆扭的事情,你總得跟我說啊。”

    丁琬搖頭,給自己倒了杯水,道:

    “我彆扭的東西,永遠都不可能告訴你。”

    “這樣對我公平嗎”

    “你我之間,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丁琬說完,喝了杯水。

    沐浴後口乾,每次都這樣。

    放下杯子,見他一臉受傷的樣子,輕笑又道:

    “你總是說迫不得已,難道這四個字,就能把我曾經的遭遇撫平”

    “可是那些不都過去了嗎我在戰場努力拼,不也是爲了我們”

    “如果我沒了呢”

    “啊”

    丁琬驀地起身,雙手拄着圓桌,認真的看着他問:

    “我說,如果我沒了呢如果我在聽到你戰死沙場後上吊、沒被救,你會怎麼做”

    “我,我”徐永涵眉頭緊鎖,努力思考她的問題。

    丁琬見狀,長嘆口氣。

    這就是她前世到死,還心心念唸的男人。

    男人

    呵

    “你不用想了,讓我來告訴你,你會怎麼做。你功成名就,我一把骨枯。有幸承你墳前一把淚,然後你會攜母上京,飛黃騰達。皇上體恤你南征北戰的不易,給你指門婚。好的話,直接指了公主,你做駙馬爺。到時你們”

    “夠了”

    話沒說完,就被徐永涵直接怒吼打斷。

    突然的吼聲,讓丁琬打了個哆嗦。

    好笑的翻個白眼,譏諷的說:

    “咋,我不說是說了實情,你就受不了了”

    “去他孃的實情。如此莫須有,你敢跟我說是實情”

    驀地起身,一步一步逼近。

    丁琬本能的起身後退,有些音顫的道:

    “徐永涵,你別一以爲你嗓門大就可以了。我告訴你,這些是不是實情,日久見人心。你,你別過來,你唔”

    徐爺只覺得血氣不斷翻騰上涌,胸口叫囂着一種異樣陌生的難受。

    實在忍受不了她的胡說八道,堵住了那雙嬌嫩的脣兒。

    往死親,狠狠親。

    她的口不擇言,讓他的怒火,從心尖直衝腦門。

    彷彿有根刺兒卡在喉嚨裏一般,不親不快。

    很難受,很窩火。

    他寧願在戰場,被人活生生的砍上一刀,也不願意承受她這種莫須有的指控。

    那是對他與她之間的感情的一種褻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那麼多年的感情,就被她說的如此不堪

    丁琬使勁兒掙扎、推拒,好不容易獲得自由。

    看着呼哧帶喘的男人,她也慌了。

    尤其是頂着她的的東西,她更亂了。

    扭過頭,故作鎮定的開口道:

    “我說的不過是一種可能,你犯的着這樣是與不是,都是一種可能。難不成,你還能爲我守身如玉”

    “你能抱着牌位生活,老子咋就不能你是豬嗎我就那麼讓你信不過”徐永涵怒不可遏。

    丁琬回頭,直視他的眼神,輕蔑的又道:

    “你能算了吧都說寧可跟要飯的娘,不能要做官的爹。男人的話,我可不敢信了”

    話落,徐永涵徹底惱了。

    “不敢信你還信過誰你還信過誰”

    腦瓜子嗡嗡的,只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他很想問她怎就不信他,可偏偏這丫頭彷彿就抓到他不貞一般,他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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