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既然你不能證明自己的醫術,那就不能證明是你救了雲綃。”
“車是不是你叫來的,我會調查清楚。
今天,就請你先離開吧!”
見楚雲帆要讓林燁離開,楚雲綃和楚雲朝兄妹二人立馬站了起來。
楚雲綃臉色蒼白,因爲情緒激動,看起來越發羸弱:“哥哥!”
“怎麼,你們兩個有意見?”
“哥哥,無論如何,我是親眼見到林大夫救了我。
您就這麼讓他走,是不是會寒了恩人的心啊?”
就連對楚雲帆怕入骨的楚雲朝,都忍不住道:“是啊大哥,林先生當天爲了雲綃奔走,也是他出現,才止住了雲綃的血……”
他們二人爲林燁說話,讓張語珊有些意外和不悅。
她冷哼一聲:“二位,奸猾狡詐之人做的事,你們怎麼能理解呢?”
“誰知道那天雲綃大出血,是不是他用了什麼歪門邪術。”
“本來就是他搞的鬼,自然只有他能止血咯。”
楚雲帆也是冷眼掃過二人,幽幽道:“既然你們兩個對他感恩戴德,那你們就自行對他感謝吧。”
說着,還讓人拿出一張一千萬的支票來。
“這一千萬,就當辛苦費了。”
眼看林燁要被趕走,張語珊面露喜悅之色,譏諷道:“這一千萬對於你來說可不是小數目吧?林燁,人要學會知足啊。”
林燁則挑了挑眉:“不是小數目?”
“可不麼,你一個贅婿,只怕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吧?”
“拿上這些錢走吧,別堅持了。
否則等會兒,你連一千萬都拿不到!”
張語珊自信,張家那點家底,別說給林燁一千萬了。
就算張晚秋自己想花一千萬都很困難。
林燁笑而不答。
一旁的楚雲綃有些遲疑地站出來說道:“哥哥,車禍那天,林大夫不僅救了我,還……”
說着,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給沈伯兩千萬,作爲車輛的修理費用。”
“什麼?”張語珊猛然站起來,一把將支票搶了過來。
一個上門女婿,怎麼會隨便出手就兩千萬呢!
難道支脈已經發展得這麼好了?
可等她拿過支票,便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支票,只怕沒法對線吧?”
楚雲綃看她幾次三番針對林燁,已經有些不悅了:“何出此言?”
楚雲帆也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這支票是躍龍集團的支票,而躍龍,是我家那不成器的支脈開的。”張語珊輕蔑道:“他雖然有躍龍的支票,但他根本無法兌現。”
“因爲他根本沒有躍龍的股份,也就沒法動用躍龍的錢。”
“這支票,不過開來裝叉的吧?”
潘襄聞言也是哈哈大笑:“開一張沒發兌現的支票,這裝叉手段很有創意啊。”
楚雲帆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點,揮揮手道:“行了,就算是真的,區區一個躍龍,也不會隨便拿出兩千萬的流動資金來送人。”
“來人,送客!”
張語珊把那張支票扔到了林燁的面前,驕傲挑眉:“慢走。”
林燁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那張支票。
掃了一眼來“送”他走的人,笑了:“既然楚家不認我這個恩人,那我也不必白喫你們一頓。”
“這頓,我請了。”
說着看向一邊的服務員,將手中的支票遞過去:“就用這個付賬,你去兌現。”
“不必了!送客!”楚雲帆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