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醫術又怎麼樣?還不是沒腦子。
他不知道,在本家面前,本家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他。
之前在楚雲帆面前,她當時真被林燁給嚇住了。
但是轉念一想,林燁這樣的人,若是真有那般本事和財力,又怎麼會在江城屈尊三年呢?
體驗生活?肯定不是。
於是她回來之後仔細思慮了一番,纔想通。
那些錢,多半都是張晚秋給他的,好讓他在楚家人面前找回一點顏面。
報復自己那天羞辱過她。
可是張晚秋也是蠢蛋。
這種裝出來的顏面,遲早有一天是會被揭穿的。
下等人終究是下等人,還沒見識過京都的血雨腥風,就敢到本家面前耍手段。
而父親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當即便覺得躍龍這塊肉,似乎比想象中要肥。
按照他的性子,自然會親自出手。
這不,在老狐狸面前,張晚秋這隻小白兔還不是被耍得團團轉。
接下來,只需要將林燁從她身邊支開就行了。
最好,是永遠消失!
林燁上了二樓,客房裏沒有燈。
他一進去,房門便關上了。
傭人在外頭說:“您稍等一下,我去給您拿一件乾淨的衣服來。”
按下開關也沒有反應,他只得先把髒衣服脫下來。
黑暗中,一隻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你是誰啊?”
林燁聽着這道陰森森的聲音,心道這應該就是張家爲他準備的好戲了。
他紋絲不動,答道:“你猜?”
可誰知下一秒,說話的女聲便消失了。
林燁也不管她在搞什麼鬼,乾脆就跟沒事兒人似的自顧自地脫衣服。
“有什麼話,直說吧,我沒時間耽誤。”
沒有人回答他,林燁沒了耐心:“沒戲唱,我可就走了。”
捏了捏,有些綿軟,還有溫熱的體溫……
林燁眼睛一寒:靠,玩兒這招!
下一秒,刺耳的尖叫聲便響起來。
樓梯也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房間門立馬被打開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第一個進門的就是張語珊,她一把按開了原本不亮的燈,讓房間內的情況一下子一覽無餘。
林燁這會兒也看清了面前的人,正是之前出言嘲諷過他的小花兒。
此時小花兒衣衫襤褸,精緻地華服被撕成了碎片,臉上和脖子上都有掐痕。
又驚恐又憤怒地看着林燁,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房間裏十分安靜,只能聽見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而狹窄的空間裏,又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畫面,很難不引人遐想。
張晚秋是跟着上來的,看到這一幕,腦袋一蒙:“林燁,你在幹什麼?”
都沒給林燁解釋的機會,那名小花便猛然衝上來甩了他一巴掌:“你這個滾蛋!下賤、無賴、不要臉!”
“我喝了點酒不舒服,在這兒休息,他突然就闖進來,動手動腳,還捂住了我的嘴!”
小花一鳴驚人,瞬間引起了衆怒。
“贅婿就是贅婿,怎麼都改不了骨子裏的下流!”
“真是天生下賤骨子,居然做出這種齷齪事!”
“像他這種人,就該坐牢坐到死!”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着就要把林燁押送到警察局。
反倒是張明州喊着:“誤會,肯定有什麼誤會!”
張晚秋從人羣中走上前來,水光般的眸子裏,含着悲痛失望和淺淺的不敢置信。
複雜的表情,讓她開口分外艱難。
“林燁,這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