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十分可惜地看向江念和南宮孤芳:“只可惜啊,林燁英年早婚,否則這兩個丫頭隨便一個塞給他……罷了,以後啊,你們還是好好跟着他幹吧。”
江唸對林燁沒那方面的想法,不以爲然。
倒是南宮孤芳神情黯然了一下,繼續低頭喝酒……
另一頭,林燁爲了散散酒氣,特地徒步回家。
從西城一進南城,人便少了許多環境也安靜了下來。
就看他搖搖晃晃穿過了一條長街,拐進了一條巷子裏。
而他身後從出酒店就跟着他的人也隨即跟了進去。
一進巷子,就見林燁已經靠在牆邊兒等着他們了。
“幾位,跟了一路了,有話就在這兒說吧。”
巷子裏頭燈光昏暗,卻叫林燁看清了跟蹤幾人的模樣。
是四名勁裝打扮的青年男女,每個人腰間都彆着一把刀。
刀柄上花紋繁複,若是仔細看,便能分辨出花紋的中心全是一條蛟龍。
林燁眯了眯眼:“龍刀門的人?”
“沒想到你居然認出我們來了。”
見身份被戳破,其中一個青年男子便上前了一步。
他的身體始終保持着一個緊繃的狀態,看得出來防備之心很重。
並且一隻手按在刀柄上,隨時都能拔刀出鞘。
林燁靠在牆壁上,十分隨意地掏出打火機點了根菸:“幾位這打扮就差把自家門派寫在臉上了,我想不知道都很難啊。”
吐出一口菸圈,又道:“即然是龍刀門的人,想必是來尋仇的吧?”
“只不過不是我說啊,就派你們幾個來,很難成事兒啊。”
他說的是實話。
那天死在他手上的馮渠還算不錯,但眼前這幾個跟馮渠比起來都差太遠。
要說是來尋仇的,他不信龍刀門沒這麼沒腦子。
四個青年雖說一臉不服,卻不得不老實交代自己的任務:“我們家少主有請。”
“不去。”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林燁直接就拒絕了。
倒不是他害怕,而是……
他今天是真喝多了,現在就想回家摟着棉被睡覺,沒心思再折騰了。
青年聞言皺了皺眉頭:“你沒聽清嗎?我說的可是我家少主親自邀請!”
這下林燁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了不去,你聾了?”
“要找我,讓你們家少主親自來!”
言罷,轉身就要走:“識相的就讓開,別自找沒趣。”幾個青年都知道,自己肯定不是林燁的對手。
眼睜睜看着林燁跟自己擦肩而過,又不敢動手。
只能咬着腮幫子問道:“這位先生,你先是跟我龍刀門作對,殺了馮渠。”
“後來卻又動手殺了侯臻。”
“你到底是敵是友?”
林燁這會兒腦袋疼得厲害,沒心思跟他們扯淡。
“你們龍刀門別把自己想得太高貴,我不是敵也不是友,就是一苦命老闆。”
“不管是你們還是侯家,都只是攤上了而已。”
“別想多。”
爲了避免再多廢話,林燁加快腳步離開了。
拐出了這條街,他才哇地一聲吐出了出來。
好傢伙,這兩個老傢伙酒量不一般啊。
下回注意點兒,喝酒之前先紮上針纔行!
回家悶頭就睡了一整夜,醒過來的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剛出房間門,就看到蘇懷玉一臉爲難地站在門口:“燁兒,你醒啦。”
“乾媽,你這麼早等我有事兒?”
經歷過之前的事兒之後,林燁便直接叫蘇懷玉乾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