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誰敢透露出去,我就要誰的命!”
周黑虎一句話也沒有解釋,反而臉色陰沉,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傢伙,不就是把李彪害進監獄的小子,莫非他還有別的什麼來路?”
幹部依然不甘心,再問了一句。
畢竟,剛纔青龍會都等於是傾巢而出了,再加上週黑虎反常的舉動,要說林燁沒有背景,他怎麼也不會相信。
只是他這一次,他不僅沒等到周黑虎的回答,反而和山雞一樣,也捱了一個耳巴子。
“老大,我明白了。”
看着周黑虎眼中冒起的殺意,此人立即低頭,惶恐道。
“我走了,給我找幾個妞過來。”
今天的事情,讓周黑虎又是憋屈,又是憤怒,他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只想找個其他的方式宣泄。
“那慶功宴呢?”手下人一愣。
“還慶個屁!”周黑虎上了自己的悍馬,車子駛入夜色,很快就離開了新西蘭會所。
新橋醫院。
距離林燁離開新西蘭會所,抵達這裏,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接近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林燁終於從一件手術室裏出來了。
門外,胡忠祥古井無波的臉上閃過一道激動之色,迎了上來,道:“林少,鄧凱的傷如何了?”
“我這兩天,都要成這個醫院的專職大夫了。”
林燁自嘲一笑,隨即道:“放心,鄧凱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背部中了幾刀,但都不致命,只是右腿有點麻煩,但我已經幫他弄好了。”
林燁搖了搖頭,道:“你不用謝我,應該是我謝你纔對。而且這件事,也是我處理不妥當,你把鄧凱借給我,我卻讓他受了這麼重的傷。”
“鄧凱的傷,不會白受的。”胡忠祥眼中閃過一道戾氣。
過了半輩子,胡忠祥一直幫胡家打理地下的關係,因爲擔心會遭到仇家的報復,所以不僅膝下無子,而且到現在還沒成婚。
他的幾個心腹中,鄧凱年紀最小,所以將其看做了兒子一般對待。
這次,雖說是因林燁而起才受了重傷,但總歸是猛虎會的人乾的,這筆賬,胡忠祥已經記上了。
“等地皮競拍結束,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林燁此刻道。
“林少,現在可否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了?”胡忠祥眉頭微擰,道:“還有,爲何周黑虎剛纔還把你當成了兄弟?你不是孤身闖入了他們的慶功宴嗎?怎麼會反轉得這麼匪夷所思?周黑虎這個人我瞭解,是十足的梟雄,軟硬不喫的。”
“很簡單,正因爲周黑虎不是英雄,是梟雄,所以他更加惜命。”
林燁淡淡道:“我給了他兩杯酒,讓他選擇。而那兩杯酒裏,都是無解的慢性毒藥。”
胡忠祥凝聲道:“所以,你就控制了他?”
“也不全是。”林燁道:“光靠毒酒,周黑虎會認爲在自己的地盤上,他還有一戰之力。但我透露了一點蔡家倒下的原因,再加上剛纔你對青龍會的調動,周黑虎就算不想聽命於我,那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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