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並不是說他歐陽醉對於這一切都無動於衷,而是有些東西,只要自己心裏清楚就行,沒有必要向任何人高談炫耀。若是換做了其他人,他甚至可以選擇一笑置之,但是對於童缺這個一直都喜歡在自己面前背後叫囂的傢伙,卻又很少能夠在自己面前硬起來的傢伙,他實在是提不起一丁點興致。
年輕那會兒,他自認是歐陽醉遮蔽了自己的鋒芒,動輒就在人前人後貶低歐陽醉,可並沒有換來別人對他自己的重視,反倒是很多人都覺得他是想借着歐陽醉的名氣來達到自己一些不爲人知的祕密。
對此,當時那一襲白衣長劍、有着絕世之姿的年輕人並不以爲然,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一旦人有了名聲之後,自然也會招來一些並不喜歡自己之人的詆譭,但是時間久了,他就有些聽不下去了,畢竟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不是?誰也不願意有人一天到晚對着自己指手畫腳。
因此他就尋思着想辦法整整童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可是每當他提及要兩人比劃比劃的時候,童缺總會用各種理由來搪塞,或者直接接連幾天都隱而不露身,着實讓歐陽醉有些看不起。
他如今既然敢站出來指責自己,歐陽醉不用想就知道在他鄉眼裏自己嫣然已經變成了一個任人欺凌的廢物,不過在歐陽醉看來,他有這種想法最好。
因此,他想要追查當年的真相,就必須要有童缺這個真小人的配合,他需要的就是被他自己精心經營了多年的這個結果。
雖然歐陽醉本人並不在乎,同樣壓根沒將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的童缺當做一回事,但並不代表別人同樣不在乎,一旁負劍而立的劍一聞言,冷冷的看了童缺一眼,揶揄道:“哦?聽你這意思是你發現了什麼端倪不成?不如分享一下讓我們大傢伙也來聽聽?”
他的眼神就像是兩柄利劍,直視着童缺,一股劍勢自然而然從他體內升起,久久凝兒不散,整個人不怒自威。
經他如此一問,尤其是被他如同利劍一般的雙眸緊盯着以後,童缺沒有由來一陣心寒,當下語氣一噎,低聲支吾道:“連我們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難道還指望他這廢物不成?”
說話的同時,他還不忘看一眼童千雄,其實被劍一如此盯着,他心下並沒有底,是不過是強撐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