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姐姐實在太寵我了 >第一九四章 方長是誰?(第一更)
    “嗯”

    一刻鐘之後,思緒朦朧的王穎秋睜開了眼,有些不解的看着荊哲。

    看着王穎秋詢問的眼神,荊哲有點害羞。

    害羞的理由實在有點難以啓齒。

    因爲他已經好了。

    王穎秋還在看他,荊哲老臉一紅,但斷不會把如此羞人的結果說出來,而是正色道:“我擔心你,昨天晚上才破了處子身,按理來說應該多多修養,斷不能這麼短時間內再行房事。”

    好男人的形象爆棚。

    王穎秋聽了,滿眼都是星星。

    女人害怕男人對她們的身子沒想法。

    但女人更怕男人只對她們的身子有想法。

    而荊哲剛纔的一系列表現讓王穎秋非常清楚對他的誘惑力有多大,但他卻爲了自己的身體能夠保持克制,充分說明了他對自己的感情,王穎秋心滿意足。

    若是荊哲知道她自行腦補了這麼多,怕是會激動的痛哭流涕。

    但王穎秋還是趴在荊哲耳邊,又輕輕的咬了他耳朵一口。

    眼神中還帶着些幽怨:壞人,既然不想那還招惹人家作甚

    荊哲已經進入了聖賢模式。

    而且幫王穎秋把脫落的衣衫都撿了起來。

    “天冷,穿上吧。”

    從荊哲懷裏起身,王穎秋還有些害羞,不敢直視荊哲的眼睛。

    “我自己來吧”

    王穎秋想伸手去拿衣服,卻被荊哲笑着拒絕了:“咱們都有了這夫妻之實,你以後便是我的娘子,我以後便是你的相公。相公給娘子穿衣,那多正常”

    騷話一出,王穎秋糯糯的應了一聲。

    等她穿戴整齊,兩人從牀上下來,坐在了外面的茶几旁。

    這次,王穎秋是真的如同賢惠娘子一般,給荊哲沏茶倒水,盡顯溫柔。

    “園主的水就是香啊”

    荊哲喝了口茶,眼睛卻在王穎秋身上滴溜亂轉,不知在想着什麼。

    王穎秋沒接受過義務教育,自然聽不出這車言車語,只是瞪他一眼:“怎麼還叫我園主呢”

    “那要不叫你小秋秋”

    這話說完,兩人都愣了。

    王穎秋是因爲聽到這麼膩味的暱稱被肉麻的說不出話來,而荊哲則是想到了清秋,當初也對她這麼說過的,突然就有點想她了。

    但是看了看身前的女人,他搖了搖頭:這麼好的娘子就在眼前還想別人,渣不渣啊

    “你敢”

    王穎秋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滿的抗議道:“可是園主也太難聽了”

    荊哲聽了,笑着把她摟在懷裏:“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園主,別人想要都沒有”

    “誰想要誰拿去,我不稀罕”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跟吃了蜜一樣,想想也是,雖然兩人的關係這樣了,但她卻不想在外人面前過早暴露。

    而這個稱呼,既有兩人之間的小情趣,又同時不會讓別人多想。

    既然他願意,那就隨他去吧

    誰讓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王穎秋歪頭想着,對於自己現在這種夫唱婦隨的想法轉變,突然也覺得很有意思。

    當感情有了歸屬之後,再堅強的女人也會變得如同小女人一樣溫順粘人,現在的王穎秋就是如此,趴在荊哲懷裏,耳鬢廝磨。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過得飛快,不多會就到了中午,王穎秋也不想下樓,吩咐了苑裏的女弟子過來送飯。

    那女弟子已經聽說王穎秋不僅破例白天見了一位男客、而且還把人叫進她的房間了,進屋送飯把頭垂的很低,總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臨出門時,她纔敢擡頭往裏瞥了一眼。

    這一瞥,當場就受jing了。

    她們高高在上的苑主何時像現在這樣爲一個男人端飯送水而且,那男人的大手還拍了拍她身後滾圓的豐滿

    最令她喫驚的是王穎秋的反應,根本不怒不抵抗,反而脈脈含情的白了男人一眼,風情萬種實在銷魂

    從廂房裏退出來,女弟子的頭還懵懵的。

    無仙苑裏,是不是要多個男苑主了

    兩人喫完飯又打情罵俏一會兒,荊哲覺得自己該回去了,女人雖好,可不能貪食,不然容易。

    “怎麼不再坐一會兒呢”

    初爲女人,王穎秋食髓知味,眼看着天色快要暗下來了,怎麼捨得荊哲離開

    但荊哲卻害怕了。

    上午快槍手的表現有點打擊了他的信心,幸虧王穎秋不知道,不然他更無地自容。

    在不解決這個問題之前,他覺得要剋制。

    至於怎麼解決,藥店呀,鍛鍊呀,應該總是有辦法的,或者,日後再說。

    荊哲拉過她的手,輕輕啪了三下,然後溫柔說道:“又不急於這一時,咱們來日方長”

    “方長是誰”

    “”

    荊哲愣了,自己的調教就這麼成功

    “想什麼呢方長是時間,不是人名”

    “”

    王穎秋的臉再次緋紅,輕輕捶了荊哲一下,還嘴硬道:“還用你提醒我自然知道”

    荊哲哈哈笑了兩聲,愛憐的摸摸王穎秋的青絲,心想老處男果然傷不起,不過剛確定了關係而已,看着王穎秋,他心裏總是歡喜的不行。

    “今天晚上還要去赴宴,必須要走了。”

    “赴宴”

    王穎秋聽到荊哲有正事,馬上收起了小女兒姿態,從他懷裏起來,坐正了身子,問道:“是赴誰的宴呀”

    以荊哲如今的名氣,尋常人怕是真請不動他纔對。

    “是蘇新平做東的宴會。”

    “晉王世子”

    王穎秋一聽就緊張起來:“不能去”

    “嗯爲何”

    “因爲他想害你呀”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荊哲或許還被矇在鼓裏不清不楚,但是對於目睹了全過程且身爲主角之一的王穎秋來說,卻再清楚不過。

    於是乎,便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同時把她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果然是他呀我就猜到他有問題了”

    昨天晚上,蘇新平偏偏要請他喝烈酒,又偏偏把他灌醉了,最後還發生了那麼旖旎的一幕,果然是他做的

    看了王穎秋一眼,他不忘補了一句:“不過,咱們倒是該謝謝他”

    臉上閃過一抹紅暈,王穎秋眼神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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