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之後,思緒朦朧的王穎秋睜開了眼,有些不解的看着荊哲。
看着王穎秋詢問的眼神,荊哲有點害羞。
害羞的理由實在有點難以啓齒。
因爲他已經好了。
王穎秋還在看他,荊哲老臉一紅,但斷不會把如此羞人的結果說出來,而是正色道:“我擔心你,昨天晚上才破了處子身,按理來說應該多多修養,斷不能這麼短時間內再行房事。”
好男人的形象爆棚。
王穎秋聽了,滿眼都是星星。
女人害怕男人對她們的身子沒想法。
但女人更怕男人只對她們的身子有想法。
而荊哲剛纔的一系列表現讓王穎秋非常清楚對他的誘惑力有多大,但他卻爲了自己的身體能夠保持克制,充分說明了他對自己的感情,王穎秋心滿意足。
若是荊哲知道她自行腦補了這麼多,怕是會激動的痛哭流涕。
但王穎秋還是趴在荊哲耳邊,又輕輕的咬了他耳朵一口。
眼神中還帶着些幽怨:壞人,既然不想那還招惹人家作甚
荊哲已經進入了聖賢模式。
而且幫王穎秋把脫落的衣衫都撿了起來。
“天冷,穿上吧。”
從荊哲懷裏起身,王穎秋還有些害羞,不敢直視荊哲的眼睛。
“我自己來吧”
王穎秋想伸手去拿衣服,卻被荊哲笑着拒絕了:“咱們都有了這夫妻之實,你以後便是我的娘子,我以後便是你的相公。相公給娘子穿衣,那多正常”
騷話一出,王穎秋糯糯的應了一聲。
等她穿戴整齊,兩人從牀上下來,坐在了外面的茶几旁。
這次,王穎秋是真的如同賢惠娘子一般,給荊哲沏茶倒水,盡顯溫柔。
“園主的水就是香啊”
荊哲喝了口茶,眼睛卻在王穎秋身上滴溜亂轉,不知在想着什麼。
王穎秋沒接受過義務教育,自然聽不出這車言車語,只是瞪他一眼:“怎麼還叫我園主呢”
“那要不叫你小秋秋”
這話說完,兩人都愣了。
王穎秋是因爲聽到這麼膩味的暱稱被肉麻的說不出話來,而荊哲則是想到了清秋,當初也對她這麼說過的,突然就有點想她了。
但是看了看身前的女人,他搖了搖頭:這麼好的娘子就在眼前還想別人,渣不渣啊
“你敢”
王穎秋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滿的抗議道:“可是園主也太難聽了”
荊哲聽了,笑着把她摟在懷裏:“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園主,別人想要都沒有”
“誰想要誰拿去,我不稀罕”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跟吃了蜜一樣,想想也是,雖然兩人的關係這樣了,但她卻不想在外人面前過早暴露。
而這個稱呼,既有兩人之間的小情趣,又同時不會讓別人多想。
既然他願意,那就隨他去吧
誰讓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王穎秋歪頭想着,對於自己現在這種夫唱婦隨的想法轉變,突然也覺得很有意思。
當感情有了歸屬之後,再堅強的女人也會變得如同小女人一樣溫順粘人,現在的王穎秋就是如此,趴在荊哲懷裏,耳鬢廝磨。
那女弟子已經聽說王穎秋不僅破例白天見了一位男客、而且還把人叫進她的房間了,進屋送飯把頭垂的很低,總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臨出門時,她纔敢擡頭往裏瞥了一眼。
這一瞥,當場就受jing了。
她們高高在上的苑主何時像現在這樣爲一個男人端飯送水而且,那男人的大手還拍了拍她身後滾圓的豐滿
最令她喫驚的是王穎秋的反應,根本不怒不抵抗,反而脈脈含情的白了男人一眼,風情萬種實在銷魂
從廂房裏退出來,女弟子的頭還懵懵的。
無仙苑裏,是不是要多個男苑主了
兩人喫完飯又打情罵俏一會兒,荊哲覺得自己該回去了,女人雖好,可不能貪食,不然容易。
“怎麼不再坐一會兒呢”
初爲女人,王穎秋食髓知味,眼看着天色快要暗下來了,怎麼捨得荊哲離開
但荊哲卻害怕了。
上午快槍手的表現有點打擊了他的信心,幸虧王穎秋不知道,不然他更無地自容。
在不解決這個問題之前,他覺得要剋制。
至於怎麼解決,藥店呀,鍛鍊呀,應該總是有辦法的,或者,日後再說。
荊哲拉過她的手,輕輕啪了三下,然後溫柔說道:“又不急於這一時,咱們來日方長”
“方長是誰”
“”
荊哲愣了,自己的調教就這麼成功
“想什麼呢方長是時間,不是人名”
“”
王穎秋的臉再次緋紅,輕輕捶了荊哲一下,還嘴硬道:“還用你提醒我自然知道”
荊哲哈哈笑了兩聲,愛憐的摸摸王穎秋的青絲,心想老處男果然傷不起,不過剛確定了關係而已,看着王穎秋,他心裏總是歡喜的不行。
“今天晚上還要去赴宴,必須要走了。”
“赴宴”
王穎秋聽到荊哲有正事,馬上收起了小女兒姿態,從他懷裏起來,坐正了身子,問道:“是赴誰的宴呀”
以荊哲如今的名氣,尋常人怕是真請不動他纔對。
“是蘇新平做東的宴會。”
“晉王世子”
王穎秋一聽就緊張起來:“不能去”
“嗯爲何”
“因爲他想害你呀”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荊哲或許還被矇在鼓裏不清不楚,但是對於目睹了全過程且身爲主角之一的王穎秋來說,卻再清楚不過。
於是乎,便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同時把她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果然是他呀我就猜到他有問題了”
昨天晚上,蘇新平偏偏要請他喝烈酒,又偏偏把他灌醉了,最後還發生了那麼旖旎的一幕,果然是他做的
看了王穎秋一眼,他不忘補了一句:“不過,咱們倒是該謝謝他”
臉上閃過一抹紅暈,王穎秋眼神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