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從前世到現在,從未有過的感覺。
這才瞭解到,爲什麼男人都喜歡摟着女人睡覺,原來是這樣。
不過當他睡醒的時候,身邊的佳人已不在。
柳驚鴻昨天晚上入的京州,今天她要去皇宮述職,一大早就趕去上朝了。
荊哲起牀,吳媽已經做好了飯。
喫完飯後跟吳媽說了幾句,荊哲就從家裏走了出來,還有一堆事在等着他。
他剛出門,馬上迎來一張大臉。
“臥槽,你怎麼在這嚇我一跳”
被打了一頓,鼻青臉腫的憨憨,臉盤子又大了一圈,看着莫名喜感。
憨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少寨主,俺是早上才醒過來的,聽那些騎兵說你在這邊,就趕緊趕過來了”
見荊哲不說話,憨憨內心多少有些忐忑:“少寨主,你不會生俺的氣了吧”
荊哲搖了搖頭:“我生個錘子氣啊”
“錘子又怎麼惹到少寨主了”
“”
呆立片刻,荊哲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我決定了,等會給你單獨打造一把錘子兵器古有板斧程咬金,現有鐵錘大憨憨”
“”
兩個人來到街上,鐵匠鋪還沒開門,打鐵錘的事情也只能暫緩片刻。
溜達着,荊哲看到了前面的藥鋪,馬上來了興趣,準備去採補一番。
這藥鋪叫做“大安藥鋪”,店面極大,光看這名字就非常氣派,大有一種國有企業的派頭,而裏面的藥材極多,圍觀買藥的人也不少。
荊哲轉了轉,這時跑過來一個小藥童。
“這位公子,需要點什麼”
“那個”
荊哲做賊心虛的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他後,才小聲說道:“咱們這裏有沒有比如菟絲子、陽起石、淫羊藿、巴戟天和肉蓯蓉之類的藥物呀”
聽到藥名,小藥童把荊哲從上往下打量了一遍,而且目光還在他的下三路多逗留了幾秒。
然後眼神中多少帶了些鄙夷,似乎把他當成了平日裏混跡在風月場所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浪蕩公子哥
荊哲大羞,然後隱晦的指了指旁邊傻愣愣的憨憨,小聲道:“不是我,是他,是他”
憨憨就是憨憨,也不知道這些藥到底有什麼作用,還以爲荊哲是看他受了傷,要買些藥來給他滋補身體呢。
咧開大嘴,憨憨一笑:“少寨主不用買藥的,俺還行的”
“”
“真行嗎那你昨天晚上”
荊哲瞥他一眼,“怎麼才兩個人就倒下了”
憨憨大囧,摸了摸腦袋:“哎,他倆本來就挺厲害,還帶着傢伙,所以俺有些喫不消不過少寨主放心,若是讓俺一對一的話,並不怕他”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以一敵二
道具輔助
玩的挺開呀
這麼玩,確實容易不行
小藥童覺得自己還小,也不敢再聽,對荊哲說了句“公子稍等片刻,我去找找”,然後就消失在藥櫃裏。
憨憨依舊憨笑,並不知道別人眼中的他不行是哪個不行。
聽到這熟悉的稱呼,荊哲回頭,然後同樣笑道:“原來是周兄”
正是前天晚上在詩會上比較投緣的周知未。
再次見到荊哲,周知未明顯非常激動,過來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荊兄,你可是讓我一陣好找啊”
原來,從前天的詩會之後,周知未就聽說了荊哲住在張家,然後去找了一天都沒找到,今天早上起了個大早本想能堵到他,結果還是沒有。
不成想最後無心插柳,竟在藥鋪裏碰到了,而且周知未剛纔還意外聽到了某些關於荊哲的小祕密,於是把荊哲拉到一個無人角落,一臉猥瑣的跟他笑道:“荊兄,你想買壯陽藥”
“呃”
荊哲大窘,媽的怎麼讓這貨給聽到了
然後周知未看了看荊哲的褲襠,再次猥瑣的笑道:“你不行”
我尼瑪
荊哲那小暴脾氣,我可以不行,但是你不能說我不行,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哦
臉色一黑,剛準備出口拒絕,就見周知未一臉得意的說道:“想要壯陽藥,我這裏有啊他們這的壯陽藥不行,沒我的好”
荊哲先是一驚,然後大喜。
你要說我不行,那咱們是敵人。
如果你也不行,那咱們還能做朋友。
“周兄,原來你也不行啊”
“”
周知未愣了片刻,然後尷尬搖頭,一臉認真的看着他說道。
“荊兄,我行的就是因爲我行,所以才用不上這些藥,準備送給你的”
“”
荊哲頓時有種被朋友拋棄的感覺。
明明說好一起不行的,你卻偏偏行了
“別瞎說”
荊哲怒聲道:“我也行”
“可我明明聽到荊兄要買那些壯陽藥”
周知未一頭霧水,“而且你剛纔說的是原來你也不行啊,如果你行的話,怎麼會加也”
“呸我說的也是說你跟憨憨一樣,他也不行的”
旁邊的憨憨聽到荊哲提自己,憨憨傻笑。
周知未看向憨憨,心道這麼孔武有力、一身彪悍的漢子,不太像不行的樣子呀
見周知未不信,荊哲對憨憨說道:“憨憨,我說的對不對”
憨憨也不知道荊哲說的啥,只管傻笑點頭。
“對的,對的”
“”
看着憨憨的模樣,兩人心思各不相同。
荊哲:好人一生平安
周知未:好堅強的漢子
這時,荊哲又問道:“周兄,你是怎麼知道自己行的難不成試過了”
看他年紀也不大,沒想到卻是花場老手
誰知周知未聽了,臉色發紅,連連擺手:“荊兄別亂說,兄弟我還未婚娶,哪裏試過”
“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你行”
“這個我這麼年輕,哪裏用試肯定行的”
“嘁”
荊哲不屑說道:“我也年輕,我不是也”
話剛說了一半,荊哲才意識到說禿嚕嘴了,指着憨憨馬上改口道:“看看他,不也年輕的很嗎照樣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