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心思又各有不同,估計除了祝同是真的擔心祝馨寧、想讓荊哲贏之外,其他人怕是都各有心思
而安帝側面的位置,齊君廣也已經到了,看荊哲的眼神並不友善,而且還帶着陰冷的得意
看來這位南齊三皇子被他打擊的不輕,估計卯足了勁就想着今天把他斬於馬下,好一雪前恥呢,呵呵,怕是又要讓他失望了。
見荊哲進了屋,安帝看着他孑然一身,有些好奇道:“荊哲,你都準備好了嗎”
“回陛下,沒有。”
“”
安帝被他一句話堵到腦殼疼,而在場的其他人表情不一,估計幸災樂禍者不少。
荊哲又繼續道:“那是因爲這麼簡單的比試,肯本就不需要準備啊”
“”
剛剛纔咧開嘴還沒開始得意的齊君廣,突然就愣在了那裏,他身邊的銀縷將軍齊谷隴冷笑一聲道:“荊公子還是不要說大話,不然等會輸了就實在太難看了”
荊哲點頭,“這位齊將軍說的是,你也不要說話了,不然等會輸了更難看”
“荊公子文采斐然,嘴上功夫也厲害哇,本將自愧不如”
“連嘴上功夫都不行的話,其他功夫也不見得好吧”
“呵呵,荊公子嘴上功夫了得,其他地方就不知道了”
“其他地方,齊將軍不試試又怎麼知道”
“”
本來很嚴肅、很壓抑的場面,被荊哲一句話就帶跑偏了,畫風突變,gay裏gay氣。
鬥嘴,齊谷隴顯然不是荊哲的對對手,幾句話就敗下陣來,並且荊哲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很正常的話題從他嘴裏說出來似乎都帶了h色,齊谷隴差點氣的當場去世。
其實看到荊哲空手進來,安帝有些擔心。
但見他閒庭信步般跟齊谷隴吵架,又覺得他應該不會打無準備之仗,又稍稍安心。
坐在他旁邊的蘇墨塵,眼睛已經笑彎成了一道月牙。
他的嘴,還是那麼損,不過,好喜歡哦。
雖然也願意看荊哲懟齊君廣他們,但這終歸難登大雅之堂,所以安帝及時打斷他們。
“荊哲,你可帶了武器”
荊哲點頭,“回陛下,在車上。”
“哦那快拿來,讓大家都看看”
說實話,不只是安帝,在場其他人也特別好奇荊哲到底能用什麼武器摧毀銀縷軍的防禦。
其實,銀縷衣並非無堅不摧,不然他們早就把周圍諸國全滅了,說到底,銀縷衣對遠方投擲來的箭矢等兵器有很好的防禦力,但是近距離的強攻,銀縷衣也很難阻擋。
可是,荊哲說他一個人就能破開五十個銀縷軍的防守,這就有些扯淡了。
就算用弓弩的話,別說是五石以上的強力弓弩,看他的小體格,哪怕是一石以上,衆人也覺得夠嗆,所以有看熱鬧的,也有幸災樂禍等着看他出醜的。
“陛下,末將去拿吧”
這時,隋守仁走了出來,幫荊哲是真,但是想親眼看看這武器更是真。
隋守仁點頭走了出去,卻更納悶了。
蓋子顏色不一樣
還準備了兩種武器
不過帶蓋子的能是什麼武器
一臉懵逼的隋守仁出去了,片刻之後,一臉懵逼的隋守仁帶着四個蓋着白色方布的酒罈子又回來了。
隨後,大廳裏便陷入安靜當中,所有人盯着這四個酒罈子,若有所思。
“咳咳”
本來告訴自己“要相信荊哲,保持鎮靜”的安帝也坐不住了,“荊哲,你帶四壇烈酒來做什麼就算要慶祝,那也太早了吧”
“慶祝”
旁邊的齊君廣聽了,冷笑一聲。
“難不成荊公子知道必輸無疑,所以帶烈酒來讓我們慶祝的”
說完,跟他身邊的齊谷隴哈哈大笑起來。
荊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對安帝道:“陛下,這可不是烈酒,而是武器”
“武器”
這話一出,大廳裏喧鬧成一團。
安帝都被這個回答給雷的外焦裏嫩,說不出話來,而齊君廣也不顧及形象,笑的直捂肚子。
“荊公子,若是本王猜的不錯,你怕是想用這四壇烈酒把我們的五十個銀縷軍灌醉,然後好破了他們的防禦吧”
說完之後,就連安國這邊的諸多大臣們都臉色通紅,憋的難受。
荊哲雖說跟他們是一邊的,但此時此刻,他們卻更覺得齊君廣的說法靠譜些。
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各種武器就算沒見過那也聽說過,可是這種酒罈武器對他們的衝擊也太大了
荊哲攤手,“希望等會武試結束,三皇子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
齊君廣被噎了一下,站了起來:“好,既然荊公子這麼自信,那咱們也不要再浪費時間,現在比試吧”
一臉激昂,躍躍欲試的樣子。
但荊哲又是大手一揮,“慢着”
“又怎麼了”
齊君廣都準備往外走了,聽到荊哲的話又停了下來。
“三皇子,爲了不傷和氣,等會比試的時候,你們的銀縷軍可不可以只派戰馬上場,人就不要上了”
荊哲試探性問道。
不派人只派馬
那特麼還叫銀縷軍嗎
直接叫銀縷馬得了
齊君廣差點爆了粗口,“荊公子,你若是害怕的話,不如現在直接認輸,也省的出這麼些餿主意我們當時定的就是你破銀縷軍的防禦,你現在突然讓本王把人撤下去是什麼意思”
荊哲也不生氣,好心道:“三皇子別多想,我就是覺得你們培養五十個銀縷軍也不容易,區區一場武試而已,倘若把他們都給害死了,這也太不值得了”
“”
用最心平氣和的口氣,說最讓人抓狂的話,形容此刻的荊哲再合適不過。
此時,安國大臣臉色古怪。
而齊君廣已經快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