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同時對付兩三人的劉保強,很快便被丁益蟹的小弟按在地上,格鬥技能遠在他之上的小鳳,想出手搭救,可是想到查處丁益蟹的任務,又不得不按下躁動的心。
不一會。
劉保強被丁益蟹的小弟制服,雙手被擰到背後扣着,頭髮亦被一人死死揪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十分悽慘。
小鳳有些不忍直視。
不過,爲了任務,還是得硬着頭皮上:“喂,你們放開我男朋友。”
雙手亂錘亂舞,張牙舞爪像個潑婦。
丁益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冰冰的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烏小鳳此刻扮演的角色,是一個無知無畏的太妹,演技頗爲精湛,竟將小太妹的無知、愚昧展現的淋漓盡致。
現在的她,就是一個無能狂怒的太妹,而不是身手特別巴閉,能單挑三個阿強的女警花。
“報警”
“哈哈哈”
丁益蟹和他的小弟們,彷彿聽到什麼大笑話,紛紛破口大笑了起來。
笑了老一會。
丁益蟹適才開口道:“小妞,你真的很傻很天真,難怪敢這麼不給我面子雖然沒什麼腦子,不過長得真的很靚,身材也很有型”
說着。
丁益蟹情不禁伸出來鹹豬手,抓向小鳳身前某突出部位。
只可惜,烏小鳳不是任人擺佈的傻女,即便身上有任務,也不會讓自己喫虧。
只見她十分敏捷的後退一步,從容避開了鹹豬手。
沒有抓到想抓的,丁益蟹眼中閃過厲色,反手甩了小鳳一耳光,怒喝道:“死三八,別給臉不要臉,想要你男朋友安然無恙,就他媽給我老實點。”
“告訴你,這裏我丁益蟹說了算,警察來了也不管用。”
“因爲,這是忠青社的地盤,是我丁家的私人場地,沒有我們的允許,任何人都休想踏進一步。”
“”
烏小鳳捂着臉頰沒有回話,怒氣衝衝的盯着丁益蟹。
“老大,這小妞脾氣很倔,不給她點顏色,她就不知道厲害。”
一名小弟掏出一把摺疊刀,彈開後,二話不說紮了劉保強一刀。
烏小鳳頓時嚇傻了,小腿肚子不停打顫。
“死三八,現在知道厲害了”
丁益蟹冷笑一聲,走到烏小鳳面前,揪住她的頭髮,烏小鳳也不敢反抗,任由丁益蟹拽向檯球室深處的休息室。
小弟們則留在大廳看場子。
檯球室的常客們,看着烏小鳳被拽進休息室,早已經見怪不怪,只是搖頭嘆息了一聲,便繼續玩桌球。
丁益蟹的休息室很大,分內外兩間,外間有沙發、茶几、辦公桌,主要用來辦公和招待客人,裏面那間休息室,纔是真的休息間。
不僅有牀,還有攝影機。
丁益蟹將烏小鳳拽進休息間,便走到牀頭櫃前擺弄攝影機。
頭髮凌亂的小鳳,看到衣櫃裏的特殊用具,以及丁益蟹擺弄的攝影機,情不禁暗想道:“這該死的混蛋,居然這麼變態”
“不過也好,方便我收集證據,這下看你怎麼死”
又是挨耳光,又是拽頭髮,還險些被人喫豆腐。
換做任何女人遭受這樣的待遇,都會憋了一肚子的氣。
確認房間裏有充足的證據,她已經沒必要裝下去。當然了,就算房間裏沒有丁益蟹的犯罪證據,到這一步,小鳳也不可能裝下去。
她又不傻
怎麼可能讓一個犯罪份子壞清白
“艹,還傻站着幹嘛”
“把衣服脫了”
丁益蟹擺弄好攝影機,回頭見烏小鳳杵在原地打量休息間,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女人也太不識像了。
“好哇,我脫。”
烏小鳳撩起一片衣角,冷笑着走向丁益蟹,然後在對方期待的目光中,猛然一腳喘向丁益蟹的腹下。
“嗷嗚~~”
丁益蟹頓時弓成蝦米形,雙手捂着重要部位,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
小老弟遭受的傷害,疼得他眼珠子都快爆了出來。
“老大老大。”
守在外面的小弟聞訊闖休息室,發現老大窩在地上,雙手捂着寶貝,紛紛感到胯下一涼。
太慘了
老大居然疼的滿地打滾
這一腳,怕是踹出了喫奶的勁吧
“嗚~~我的蛋”
緩過一些的丁益蟹,臉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見闖進來的小弟愣在原地,隨即怒喝道:“你們這些混蛋,傻站着幹嘛還不動手”
“殺了她”
“殺了她”
“”
丁益蟹快要瘋了。
劇烈的疼痛,使其癲狂,眼中佈滿殺機。
只是很快,眼中的殺機便轉變成驚駭
只見原本小綿羊般的烏小鳳,竟然搖身一變,成了英姿颯爽、動作乾淨利落的打女,不到五秒鐘時間,便將衝進來的三個馬仔擊倒在地。
然而,這還不算完。
烏小鳳撩翻忠青社三名打仔,反手從腰間取出一副手銬,衝着丁益蟹說道:“我是中區反黑組探員烏小鳳,現在控告你襲警、蓄意傷人、猥褻、g、非法拍攝銀穢錄像等多項罪名。”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爲呈堂證供。”
“”
丁益蟹被捕了。
烏小鳳在控制住局勢後,叫來反黑組同事、及鑑證科的同事,收集到很多犯罪證據,丁益蟹拍攝的視頻錄像裏面,攝錄下丁益蟹強多名女子的全過程,從頭到尾一幀不落。
鐵證如山,丁益蟹百口莫辯。
襲警亦是重罪。
丁益蟹指使屬下捅傷劉保強,數罪併罰,至少要判十幾年,他已經三十多歲,等坐十幾年牢出來,都五十多了。
所以,他不會認命。
在大哥丁孝蟹進拘留所探監時,第一句話,就是要大哥請大狀保自己,然後投訴女警烏小鳳濫用暴力。
小弟挨的那一腳,都過去半天了,還在作痛。
這要是在外面的話,丁益蟹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非法通緝烏小鳳,將其抓到身邊狠狠折磨、羞辱一番。
然後再把丟進攪拌機,絞碎了喂狗。
很殘忍,但這就是丁益蟹一直在做的事,他大哥丁孝蟹是忠青社的龍頭,很多事不方便做,就會派他去做。
髒活累活,全是丁益蟹在做。
老三老四都是文化人,一人當了律師,一人當了醫生,丁孝蟹不可能讓這兩個弟弟去做見不得光的髒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