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祖兒因顏值出衆,在模特界比較出名,合作過的攝影師,幾乎都是大牌,田迪文只是其中之一,不可能瞭解的那麼細緻。
畢竟,她在被對方糟蹋之前,兩人關係就很一般,聊的不多。
“有這些就夠了。”
潘浩東微笑道。
他的笑容彷彿有種魔力,能讓人情緒鬆弛,坐在對面的凌祖兒,看到他的微笑,整個人都放鬆了。
“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凌祖兒問道。
“你什麼都不用做,安心等我電話。”
聽到潘浩東的話,凌祖兒點了點頭,便沒有在說話。
祖兒身心交瘁,二姐精神不佳,氣氛瞬間冷卻下來。
幾人喝了杯咖啡,便作鳥獸散。
看店的看店,睡覺的睡覺。
當晚。
潘浩東拿着田迪文的照片,獨自來到mk清吧。
清吧以輕音樂爲主,比較安靜,沒有的士高、熱舞女郎,適合朋友溝通感情,喝喝酒吹吹牛,談天說地。
喜歡清吧的顧客,多半是文藝青年,其中又以漂亮女性爲主。
所以,清吧就成了某些人的獵豔場所。
田迪文喜歡逛清吧,多半也是爲了獵豔,潘浩東可不信一個斯文敗類,會是一個有藝術感、有情操的文雅男。
“帥哥,有沒興趣請我喝一杯”
潘浩東坐下沒一會,就有一位ol裝扮的職場女郎,邁着兩條光潔的小腿,俏生生的走了過來。
長得還不賴。
女性獨有的資本非常豐厚,上圍撐得鼓鼓的。
“想喝什麼”
潘浩東笑吟吟的說道:“別點太貴,小弟囊中羞澀,貴了請不起。”
“咯咯~~”職場女郎咯咯笑道:“小帥哥,真風趣。”
“不是風趣,真沒錢。”
說着,潘浩東取出錢包,翻給職場女郎:“你看,只有六百來塊。”
錢雖少,但職場女郎並沒有敗退,反而笑嘻嘻坐在潘浩東身邊,使勁靠了靠道:“沒事,姐有錢。今晚的消費我包了,想喝什麼隨便點。”
“醉生夢死。”潘浩東道。
職場女郎啞然失笑,道:“那是紫軒閣的招牌雞尾酒,mk清吧可沒有配方。”
潘浩東微微翹起嘴角,衝着酒保說道:“能自己調嗎”
“當然。”
酒保很自覺的讓出位置。
潘浩東起身走進吧檯,開始眼花繚亂的調酒動作。
醉生夢死是文麗的招牌酒,紫軒閣只有一位調酒師繼承了配方,此人受到十三妹嚴格控制,不敢有絲毫異心。
因此,醉生夢死一直都是紫軒閣的招牌,一杯就倒的明天見亦是如此。
不過潘浩東認下週文麗這個妹妹,系統便將她的調酒技能複製了過來。
文麗會的他都會。
不到半分鐘,他便調製出兩杯醉生夢死。
職場女郎端起一杯,小嚐一口,而後瞪大雙眼,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真、真的是醉生夢死”
“小姐,酒我請了,不過錢得你付。”
潘浩東端起另一杯醉生夢死,十分瀟灑的走向一張僻靜卡座,安安靜靜坐下,等待獵物自投羅網。
職場女郎看了他一眼,回眸望向酒保,小聲道:“配方記下了嗎”
“抱歉,媚姐,剛剛那位客人動作太快,我連用了哪幾種酒都沒記住,怎麼可能記得住配方啊”酒保這話倒是不假,潘浩東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看得人眼花繚亂,他根本沒時間記住配方。
“算了,你忙吧”
職場女郎嘆了口氣。
而後,端着醉生夢死,走到潘浩東面前,鄭重道:“帥哥,自我介紹一下,其實我是mk清吧的老闆,大家都叫我媚姐,我能坐下來嘛”
“當然。”
潘浩東挪了挪屁股,讓出一個位置,媚姐也不做作,直接就在他身邊坐下,嬌笑道:“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劉保強。”
潘浩東隨口回道。
媚姐用她那傲人豐盈的資本,使勁蹭了蹭他的手臂:“原來是強哥啊不知在哪高就”
“警務處。”
“是嘛”
媚姐眼前一亮,興奮道:“看你晚上挺閒的,有沒有興趣來酒吧兼職,月薪一萬加績效,做得好的話,月入三四萬都沒問題。”
“有沒有其他福利”
潘浩東一邊和媚姐聊天,一邊關注酒吧入口。
媚姐笑盈盈的說道:“你想要什麼福利”
“我劉保強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喜歡事業有成的人妻,如果你答應每個月陪我幾晚,我想我會很樂意在你這兼職。”
“強哥,你好壞哦”
媚姐用手錘了錘潘浩東胸口,一臉嬌羞的說道:“不過人家就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比我老公有意思多了,只要你能爲我創造收益,想怎麼玩都隨你。”
“我想先驗驗貨。”
“真猴急”
媚姐環視一週,見周圍沒人,於是抓住某人的手,按在她的傲人資本上面,有些羞澀的說道:“感覺怎樣”
“還行。”
潘浩東很不客氣。
媚姐咬了咬牙,解開一顆鈕釦
“現在呢”
“很不錯。”
“那工作的事”
“一會再說,我先上個廁所。”
說完。
不等媚姐回話。
潘浩東起身便往衛生間走去。
媚姐沒有在意,喝了酒的人進出廁所很平凡,很平靜坐在卡座等了起來。
這一等就是十幾分鍾。
這麼長的時間,別說小號、大號都解決了,媚姐忽然意識到什麼,匆匆走到吧檯,詢問道:“劉保強呢”
“他呀上完廁所,跟一個男人聊了會就走了。”
“走多久了”
“七八分鐘吧”
“艹,敢玩老孃”
媚姐氣沖沖掏出一部手機,打給在大公司當經理的老公,氣急敗壞道:“老公,有個死條子喫我豆腐,我要你投訴他。”
“誰啊這麼大膽”媚姐老公一聽就怒了。
媚姐回道:“他的名字叫劉保強,長得很帥很有魅力。”
“”
媚姐老公感覺頭上綠油油的,都這個時候還惦記別人帥不帥
“老公,你有沒有在聽”
電話那頭傳來老婆的不滿聲,媚姐老公迅速諂媚道:“在聽在聽,那個劉保強在哪個警區工作”
“呃沒問。”
“好吧,我找人問問,問清楚就去投訴他。”
“嗯嘛老公你真好,愛死你了。”
“那是,在親一個。”
“嗯嘛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