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簫已開始着手配合睚眥掘地建墓,二十餘萬蠻子的屍體則作爲陪葬。
天狗雖未相幫,卻也把自己的“遮天聖鉢”借給了張簫,在這上古神器的幫助下,地掘得甚快,很快就掘出足以容納二十萬蠻子屍體的空間。
這些屍體中殘留的力量都已被張簫以“吸星大法”吸盡,皆成了乾癟之屍。
藉助“吸星大法”吸收了如此多屍體的力量後,張簫發現,自己體內的那座“白玉京”中,和他一模一樣的金色小人兒直接越過第一層、第二層,攀上了第三層。
至於氣府中的那本“浩然書”,在他殺了這許多蠻子之後,直接疊滿了,他在儒道上頓時踏入了“賢人”的境界。
在這一境界,他的氣府中開始打造金身,爲他之後踏入“君子”境界修築法身奠基。
但張簫體內“白玉京”第十二層裏的那五座神祇,目前只有“武神”是亮着的,散發着耀眼的金芒,其他四座神祇則黯淡無光。
“小子,可喜可賀啊,這麼快就到了真武道一品的第三層金剛不壞武體境,你本來就修成了太古赤鳳體,如今又有了這金剛不壞武體,肉身強度恐怕都快趕上本座了”天狗說道。
“哎,又變強了麼這個小子真是可怕。”睚眥暗暗心驚,心下思忖道。
“哎,還是不太行,我那白玉京中,到現在就只亮了武神這一座神祇,其他四座神祇沒一丁點亮起來徵兆。”張簫稍稍有些不滿足,說道。
“他奶奶的,心可真大,非得把白玉京中的五座神祇都點亮本座可告訴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這種怪物,至今數萬年內都未曾出現過”天狗說道。
“不說亮起五座神祇,好歹亮個兩座神祇吧,連那李紅雪都能魔武雙修至武道一品和魔道魔嬰境,咱點亮兩座神祇不過分吧”張簫說道。
“點亮兩座倒還好說,這幾萬年來倒還挺多的,別說,你現在其實就已經點亮了兩座神祇了。”天狗說道。
“是嗎,難道我剛纔看花眼了”張簫聽得一愣一愣的,說道:“大黃你可別忽悠我啊。”
天狗說道:“你試試爆發出太古赤鳳體的全部神力,顯現出百鳥朝鳳的異象。”
張簫聽它如此說,頓時停下來手裏掘地建墓的活兒,準備按天狗說的試一試,瞧一瞧自己是否真如它所說,已點亮了“白玉京”中的兩座神祇。
“幹啥啊,說好的建墓呢”睚眥見張簫突然撂挑子不幹活了,還以爲他反悔了,要跟自己耍賴不認賬了,忙說道。
“建啊,怎麼不建,不過好歹給休息一下啊,一直幹活這誰頂得住呀,身體都要被掏空了”張簫說道。
“行,你休息一會兒,最好別跟我耍花樣啊,雖你小子現在確實變厲害了些,但我可也不是好惹的。”睚眥道。
它早看這條大蛇不爽了,一天天的,裝大尾巴狼,還敢在它和張簫面前擺臭臉,要知道,這大蛇當年的主人大秦始皇帝若是見了它天狗都得恭恭敬敬叫一聲“前輩”
“你這條賊臭狗、爛臭狗,偷了我的遮天聖鉢還好意思狗叫,有臉麼下三濫的胚子”睚眥也是活了幾百年的洪荒異種,洪荒異種都是跟有傲氣的,自不會被人罵了連屁都不放。
“本座那能叫偷本座就是光明正大的搶了,你不服再說了,這遮天聖鉢在你家主人墓裏待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把它收到自己兜兒裏啊。
所以說,不是本座偷、搶,而是你不行,你既然不行,那就算本座和張小子不來取,這遮天聖鉢遲早也會被其他有緣人給取了,永遠都輪不到你喲”天狗咧着狗嘴笑道。
“你”睚眥氣得嘴都歪了,恨不得上去揍這條死狗,把它切成片熬狗肉湯,然而它自知自己不是那擁有“遮天聖鉢”的天狗的對手,便只好暫且忍着,默默記下了它和天狗之間的仇恨。
“別吵了、別吵了,大黃你也是,嘴太損了,罵人家啥,非要罵人家不行,這擱誰誰心裏受得了行了,趕緊幫我看看我體內的白玉京,我要發功了。”張簫說道。
“你發功吧,本座看着在呢。”天狗說道,既然打嘴仗都贏了,而且這睚眥也沒再跟它對罵了,它的嘴便消停下來了。
罵人的時候,只有存在對罵的對手,纔有繼續罵下去的衝動,當對手沒了,自己一個人罵就會索然無味。
張簫當即催動自己的“太古赤鳳體”,激發出神體的全部神力。
於是,在其身後,神芒漸漸具現出百鳥朝鳳的異象,令張簫猶如傳說中的神鳳君臨天下,當真是鳥王之王,霸氣絕倫。
“好了,我發功發好了,接下來呢”張簫問天狗道。
“愣着幹嘛看你自己體內的白玉京,你瞧現在那白玉京的第十二層裏是不是亮起了兩座神祇”天狗說道。
張簫聽罷,立時照着天狗的說法,內窺自己體內的那座白玉京的第十二層。
他當時就驚了。
“怎怎麼會這樣”
只見他體內“白玉京”的第十二層,除了“武神”這座神祇之外,赫然又亮起了一座神祇,更令他喫驚的是,那座神祇竟是佛祖
“怎麼會是佛祖我根本沒出過家當過和尚,修什麼佛法啊,爲何會亮起佛祖”張簫疑惑地看着天狗,問道。
“有啥好大驚小怪的,算來,孔雀大帝是人家佛祖釋迦牟尼的徒孫的師妹,修的就是佛法”天狗說道,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張簫體內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