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關型的法陣,他把開關設計在了法陣邊緣的,我頭上的某個地方,所以當我的頭離開了地面之後,這個法陣就自動啓動了,而且這個法陣一定是朝向他那邊的方向的小型法陣,不然不可能會碰到人間失格依然能夠照常啓動法陣。”
何科踏着碎石塊不斷的邊不斷尋找着克莉婭她們的蹤跡邊對太宰說明了一下剛纔的情況。
“法陣,開關,頭上”何科明顯感覺太宰的腦袋朝一邊歪了歪,因爲他也想跟着歪。
“啊啊啊啊,我和你這個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的人解釋些什麼啊”何科捂着臉,有些無語。
“唔啊,是何科嗎”
克莉婭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中,緊接着,白與庫莫的叫喊也傳了過來。
何科立刻跳起在空中翻躍下去,奔跑到剛纔辨認出的三人所在的大體位置,於是他看到了三個熟悉的白色輪廓,白與克莉婭還好,只有庫莫被石頭壓住了小腿,目前看來傷的並不算很輕。
“詹迪赫、芙和希娜呢”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分了兩條路,好讓快的那一批能上去幫到你,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清楚”
庫莫咬着牙說道,他的衣服正在逐漸的由黑色變成白,不過那並不是什麼白顏料導致的,那是在黑白領域中爲了分辨黑白而成爲白色的鮮血
“還有什麼方法,還有什麼方法能讓我找到那個傢伙”何科抓着腦袋,在沉思着,或許是因爲在這個領域中血液變成了白色的緣故,他看到庫莫的血沒有感到暈眩噁心,而是更加的專注了。
“能定下位置的都有誰,能用呼吸定位的航空史密斯、萬能的白金之星、能聞到氣味的炭治郎、他們都被我召喚過了,還有誰,還有誰可以幫我啊”
他正陷入絕望
庫莫的腿受傷了
詹迪赫、芙和希娜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還有一個正在盯着他的光影之主在人間的化身。
“如果有一拳的話,我哪裏還需要關他在什麼地方,不管他在哪裏都一樣會被我打中,但是一拳我已經召喚過兩次了,等等,範圍性傷害,如果他在一個我劃定的範圍裏”
此時他的心態正在從絕望開始轉變。
他的腦中出現了無數種定位法,他可以召喚的無數種定位方式,而他現在還需要一個後招,他要防止那個陰險的傢伙會在被他看到的那一瞬間迅速轉移自己所在的地方。
“何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太宰真誠的發問道。
“啊,沒什麼,和太宰先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東西罷了,不過和異能很類似。”何科將手放在自己眼前擺了兩下,示意太宰先生別吵。
“哦,這樣的嗎誒那樣我怎麼會不懂呢沒有人比我更懂異能了”太宰卻不給予任何的迴應繼續吵鬧。
何科乾脆不再搭理太宰。
要賭一賭嗎,賭他現在就在我的附近,賭他一直跟着我但是不敢靠近我,要賭嗎
“太宰先生,你現在在寫遺書嗎”
“哦哦哦,在寫哦在寫我可能會和一位年紀不大的男生一起自殺哦”
“拜託你改一下,我清楚你說的這句一起自殺的原詞是什麼而且我的年紀或許也就比你年紀大上個幾百歲吧。”何科有些惱怒,這傢伙敢情不管是男還是女,只要一起死就是殉情嗎
“好好,因爲這樣寫會讓以後看我遺書的人感覺這很有趣嘛”
“立刻改掉。”何科站了起來,擡起了一隻手,另一隻手握住了這隻手的手腕,甩了幾下。
我清楚我的召喚很唯心,只要我想的夠具體,能與咒語牽扯上哪怕只有一點的聯繫,我也能夠召喚出來。
“風吹過便使我如同風一般四處飄走”他誦出一句咒語,他手臂傳進他的耳中一陣拉鍊聲。
“山脈砸下時無論在什麼地方都無法避免一場傷害”
一塊巨大的擁有巨大黑色眼睛,且看起來相當重的黑色布料被何科舉了起來。
“既然我看不到你在什麼地方,那麼我便嘗試用盡我能想到的辦法攻擊所有地方不就好了嗎”
黑色布料砸下,何科賭贏了,論賭,他這個歐皇還不曾輸過。
他中傳出一聲“鋼鏈手指”的呼喊,而後他的手臂便被繞在手臂上的拉鍊延伸出去,切向因爲是澤克所在而鼓起的那塊地面。
黑白的領域終於瓦解了。
何科站起身,肩膀搭着庫莫,一隻手將克莉婭扶起,克莉婭牽着白,四人走上山體倒塌的形成的土坡,尋找着詹迪赫、芙與希娜的所在。
當何科經過澤克身旁時,他終於看清了這個男孩的真正模樣。
並不是他當時調侃的綠色頭髮,而是有一頭黃色的頭髮,長得比較中性,遠看他或許會連是靚仔還是美女都分不清。
他臉上和衣服上的一道道血痕讓何科看的胃裏有些噁心。
“我暈血,饒你一命算了。”他抓住澤克的手腕,拖着澤克,好確保澤克即使忽然甦醒也沒辦法使用任何能力。
幾人就這樣找了快要兩個小時,找到了暈倒在土坑中的三人。
他將澤克扔在一旁,背起了庫莫與詹迪赫兩人,克莉婭則在嘗試着叫醒希娜與芙。
或許過去了三十分鐘,三人終於全部醒來。
而一直暴躁的芙在剛醒來的這段時間裏,卻並不像何科猜的那樣會有強烈的起牀氣,而是彷彿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一般,呆呆地,問她話她纔會迴應兩聲。
而當她反應過來時,問何科的第一句話,便讓何科有了強烈的負罪感。
她捂着一隻眼睛,彷彿還有些頭昏腦漲的問道何科:“何科,爲什麼我眼前面這些,都這麼暗光好弱”
何科聽到這句話後,低頭看着自己腳下的景色,低聲回答道:“抱歉,我應該把那傢伙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