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權少承,事情是我做的,是我一個人做的,你衝我來,別對我家人動手,別對阿澤下手事情是我做的,不要牽連其他人”凝歡爬起身子,希望權少承可以高擡貴手放過她的家人。
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寧肯一死,也要護着蕭越澤
媽的
她的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權少承。
“你敢爲他求情你是我的女人說你愛我”權少承眼神陰冷,不容置喙的聲音響起,帶着濃濃威脅的意味。
凝歡直視着他深邃的眸子,她身子一顫,聲音都跟着顫抖着,“我從來都不愛你”
“說你愛我”權少承又一次命令着她,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脣,這個脣近乎於暴怒,吻得讓凝歡覺得生疼,整個脣齒都是疼的厲害。
只要她說她愛他,他現在就會放過她
“唔不”凝歡搖頭,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用力推卻着權少承的胸膛。
“我再說一遍,說你愛我”
凝歡說什麼也不肯說,她拼命的搖頭,“我從來不愛你我不愛你,權少承,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你”
權少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狠狠的壓制住,不愛他是麼
“葉凝歡,你會爲你的話付出代價”
他的利眸閃着難以抑制的怒火,他現在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而凝歡只不過是野獸的盤中餐罷了。
凝歡看着他此時此刻可怖的俊顏,她顫抖着伸手抓住權少承的手臂,“我求你,別對我家人動手,我求你,你要殺,就殺我。”
“你求我”權少承冷笑,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狠狠的甩開她,一把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顎。
來不及了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叛
“背叛我,就要付出代價”權少承幾乎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她的下顎已經被捏得生疼
那種力道就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凝歡實在是受不住了。
“痛”她緊咬牙關,擠出來了一個字。
痛她這點痛,比得上他的痛麼這女人的行爲就是拿着刀子在他心上剜着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痛”權少承直接按下了一側的內線電話。
內線電話接通後,電話機那頭傳來了於森的聲音。
“少主,請吩咐。”
“派打手進來。”權少承的聲音籠罩着一層怒意。
電話那頭的於森顯然怔愣了兩秒,不確定的問道:“少,少主,您確,確定要派打手進來”
“少廢話,快去”
“是。”
十分鐘後,於森帶着兩三個男人進入了書房,他們搬來了鐵拷和架子,其中一個男人手持着一條黑色的長鞭。
凝歡蜷縮在沙發一角,頭髮凌亂,眼眶通紅,她渾身發顫,但是眸中卻總有一種不服輸的勁。
“這”於森看到凝歡這樣,想出聲給凝歡求情,但是如果現在給她求情,一定會引來權少承更大的不悅,於森不知道凝歡爲什麼要這麼糊塗。
有的時候對一個人越好,她的背叛就越是會造成巨大的落差。於森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把她綁起來。”權少承冷聲問道。
“少主”於森望着權少承,立即出聲:“凝歡小姐不可能捱過這三鞭的,少主,手下留情”第一鞭揮下,她就有可能會一命嗚呼,更何況是三鞭
“滾”權少承冷冷的揚脣,俊顏上森冷蝕骨的笑讓人脊背直冒冷汗,他是真的怒了。
“你要幹什麼權少承,你要幹什麼”凝歡的聲音在顫抖,她整個人都在顫抖,那張白皙的臉頰上完全沒了血色,蒼白不已。
“幹什麼”他加深了那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三鞭凝歡渾身都在發抖,她看到面前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看到他們手裏可怕的器械,那條黑色的長鞭就像是來自烈獄的可怕器械,隨時可以要了她的命
“動手。”權少承眉頭緊蹙,冷冷落下這兩個字,隨後轉身直接離開了主臥室。
“不要,權少承,你瘋了”凝歡搖頭,一個勁的搖頭,這長鞭她是挨不過的
“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價”他依舊是一臉狠戾,“背叛”這兩個字簡直是一把刀子剜着他的心,讓他渾身血淋淋。
“權少承,你究竟要怎麼樣你究竟要怎麼樣”凝歡帶着哭腔的聲音讓權少承停下了腳步。
“葉凝歡,我給過你機會,是你選擇了背叛”
“機會”凝歡不明白。
“你以爲那份文件是真的”他冷笑,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戲,他是在試探這個小女人,可是試探的結果卻讓他近乎於暴怒
“你動了手腳從一開始那份文件就是假的你”他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凝歡錯愕的說不出話來,她就這樣望着權少承,望着一臉冷血的他,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葉凝歡,你不是想救蕭越澤”權少承冷笑一聲,“捱過三鞭,放過你,也放過蕭越澤。”
一個背叛他的女人,已經沒有留在他身邊的價值了,她不配。
權少承轉身,冷漠至極的離開。
男人將鐵鏽的手銬放在了桌上,當聽到“哐當”聲響,手銬打開的那一瞬間,凝歡的手直接被拷上了。
“不要權少承,你瘋了”凝歡一直都在歇斯底里的喊着,拼命的喊着,這三鞭她挨不過去的,就算她捱過了,他會放過蕭越澤嗎
可是權少承已經下了命令,哪裏容的她說不
只見幾個男人拿出了手套,幹練有素的將手套穿戴上,而後將凝歡整個人綁在了架子上,她的雙手被擡起,手上的手銬也被拷在了架子上。
兩個保鏢直接一把抓住了凝歡,凝歡不斷地掙扎着,企圖掙脫保鏢的桎梏,她手腳並用,不斷地扯動着他們緊攥着她手臂的手掌。
“不要,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這是違法行爲,你們知不知道”
她臉色蒼白,這種蒼白近乎透明的程度,頭髮早已凌亂不堪,粘在白皙的臉頰上,脖子上有着明顯的淤痕,渾身都在顫抖着,她試圖掙扎,她不屈服,一個勁的用力掙脫開桎梏她的手銬。